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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强:我在三国做空天下高启强吕布完本热门小说_小说推荐完结高启强:我在三国做空天下高启强吕布

卿出于蓝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其他小说《高启强:我在三国做空天下》,男女主角分别是高启强吕布,作者“卿出于蓝”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枭雄高启强注射死刑时,灵魂穿越东汉白门楼刑场,与吕布之躯融合。面对绞索勒颈的绝境,他抛出曹操私藏金饼的位置逼停行刑,用期货思维预判官渡粮价,更将貂蝉培养成精通九章算术的首席幕僚。当诸侯还在抢地盘时,吕布已发行温侯布币收割豪族财富,用耕牛期货操控春耕命脉,借泗水漕运设下连环资本陷阱。但月夜下的暴虐人格、华佗药箱里的神秘药方、陈宫查出的五铢钱超发危机,都在撕裂这场逆天改命的资本狂宴。从白门楼到铜雀台,从盐铁专营到灾异做空,看现代黑道教父如何在汉末乱世操盘天下!当辕门射戟的箭矢化作金融利刃,当貂蝉的玉佩暗藏账本密码,这场跨越千年的资本对决,终究要在洛阳城头写下血色终章......

主角:高启强,吕布   更新:2025-04-25 12:5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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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碾过函谷关的碎石路时,高启强掀开帘幕,望着车辕上堆积的粟壳——这是李傕押运的第三批"军粮",谷壳占了七成,手指碾下去连粉都搓不出。

迁都半月,长安的晨雾里总飘着焦糊味,百姓蹲在城门口拿首饰换稗子,换粮的队伍比他在旧厂街收保护费的长街还要曲折三倍。

"温侯,西市粮行又涨三成。

"张辽的声音混着马粪味飘进来,甲胄下的衣襟还沾着昨夜查库时蹭的霉灰,"守仓的屯长说粮车遇雨霉变,可卑职看见车底垫的是新拆的蜀锦。

"高启强摩挲着腰间玉佩,冰凉的龙纹硌着掌心。

虎牢关一别月余,董卓将他从战场调回长安"总理粮秣",明面上是器重,实则是李傕郭汜在帐中嚼舌根,说他"商道误军"。

此刻车驾正往太仓署去,车辕上的粟壳被风卷起来,打在他新制的蜀锦战袍上——这是董卓赏的,金线绣着飞虎纹,却遮不住袖口内里偷缝的"供需表"草图。

太仓署的木门吱呀推开时,腐粮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七八个士卒蜷在粮囤下,怀里抱着发霉的饼子,甲胄下露出的小腿瘦得像柴火棍。

高启强蹲下身,指尖划过士卒指甲缝,暗红色草秸刺得掌心发疼——这是南中红藤草,上个月他刚在董卓书房的舆图上见过,旁边标着"藤甲兵"三个字。

"温侯饶命!

"管理粮仓的仓曹掾浑身发抖,腰间玉牌还挂着李傕亲卫的腰绳,"小人只是...只是按上峰吩咐,每石粮掺三斗稗子..."话没说完,高启强突然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按在爬满鼠洞的粮囤上:"知道我在虎牢关怎么对付谎报军情的吗?

把人绑在辕门上,让十八路诸侯的粮商轮流往他嘴里塞沙子——首到他肯说出,是谁让他在军粮里掺南中藤草。

"仓曹掾的瞳孔骤缩,裤裆瞬间湿了:"是...是郭将军的亲卫!

他们说藤草耐储,混在粟米里看不出...小人还看见,他们把好粮装在标着‘太平道’的车队里!

"高启强松开手,指甲缝里嵌着的红藤草碎屑让他想起白门楼的追兵——那些人袖口的"司"字暗纹,和舆图上南中藤甲兵的标记如出一辙。

他甩了甩衣袍,忽然笑道:"别怕,我不杀你。

你只需帮我做件事——把李傕郭汜克扣的粮数,按日、按屯、按将领名字,抄三份送到司徒府、司空府,还有..."他凑近对方耳边,"董相国枕边的金丝楠木匣里。

"未央宫的铜鹤香炉飘着沉水香,董卓正用犀角杯灌葡萄酒,虬髯上沾着的酒渍像凝固的血。

高启强跪下时,故意让袖口的粟壳散落在青砖上:"义父,这是今日太仓署新到的‘军粮’。

"董卓的酒盏砸在案上,溅出的紫液在帛画上蜿蜒,正好漫过"长安粮价走势图"——那是高启强昨夜让李儒画的,曲线比虎牢关的城墙还陡峭。

"李傕这狗东西!

"董卓拍案震得青铜灯台摇晃,案头堆着的军报上,"士卒逃亡"的朱砂圈红得刺眼,"去年在洛阳,他敢克扣袁家军粮,如今竟敢动我西凉铁骑的口粮!

""义父,治乱世要用重典,但重典之前得先给甜头。

"高启强展开袖中帛画,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竹简,每支竹简刻着"战功""粮草""田宅","如今士卒怕的不是吃稗子,是怕明天死了,老娘在老家领不到一粒米。

不如让他们用军饷预购三个月粮草,发一张‘战功兑换券’——今日杀敌的功劳,明日就能换粮,战后还能凭券领田宅。

"他指尖划过帛画,"就像咱们在虎牢关卖战马,先收钱后交货,既解了眼下粮钱之急,又让弟兄们觉得手里攥着实实在在的地契。

"董卓的手指敲在"战功兑换券"上,忽然眯起眼:"这法子,和你在徐州搞的‘保税仓库’是不是一路货色?

""义父英明。

"高启强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只不过这次的‘货’是士卒的战功,‘仓’是他们心里的盼头。

再把长安周边的盐池铁矿放出去,允许将领和商人承包,利润六西分——义父拿六成充军饷,他们拿西成赚油水。

李傕郭汜若想多捞钱,就得把克扣的粮补回来,否则底下弟兄拿着兑换券闹事,他们的脑袋可保不住。

"殿外传来环佩声,貂蝉的绿衫闪过帷幔。

高启强注意到她袖中露出半幅帛画,边角正是自己画的"供需曲线图"——昨夜他在李儒帐中推演粮价时,这丫头竟躲在梁上偷听。

"好!

"董卓突然大笑,拍着高启强肩膀的力道震得他肩胛骨发麻,"就按你说的办,设立‘军粮预购署’,你兼领署令!

盐铁的事..."他忽然压低声音,"李傕那厮在凉州就私卖铁器,让他管铁矿,西成利润里分他两成——把狗喂饱了,才不会咬人。

"高启强心中冷笑:老匹夫果然精于制衡。

面上却正色道:"兑换券需用义父的飞虎印,边角再刻上算盘纹——让弟兄们知道,这账是相国亲自算的,赖不得。

"他顿了顿,装作不经意扫过董卓案头的舆图,南中藤甲兵的标记旁,新添了"左慈亲授"西字,墨迹未干。

出了寝宫,貂蝉突然从月洞门转出,手中团扇轻摇:"温侯的‘期货预售’,倒像是把士卒的血提前卖了。

"高启强挑眉:"姑娘可知,在京海——哦不,在我家乡,商人卖绸缎,先收定金再下料,叫‘订织’。

士卒拿命换粮,不过是把‘订织’换成了‘订功’。

"他忽然凑近,压低声音,"你绣给王允的香囊里,是不是也‘订’了些我的军粮数目?

"貂蝉的睫毛颤了颤,团扇掩住半张脸:"温侯说笑了,妾只是觉得,这长安城的米价,比您的算盘珠子还精。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争吵声,几个衣饰华贵的粮商被卫兵架着经过,腰间玉牌刻着"司农署"暗纹——正是太平道的标记。

高启强望着貂蝉远去的背影,袖中摸到块温热的玉佩,正是白门楼死里逃生时所得,此刻纹路竟与董卓舆图上的藤甲标记隐隐重合。

他忽然想起在旧厂街混的时候,老墨说过:"跟人斗,先断他财路;跟天斗,先算他粮草。

"如今这长安城,粮草就是天。

军粮预购署开署那日,朱雀大街挤满了士卒。

高启强站在三丈高的木台上,手中举着染血的"战功兑换券"——那是昨夜亲自砍了三个克扣军粮的屯长,用他们的血染红的印泥。

"弟兄们!

"他的声音比西凉号角还响,"以前你们卖命,粮官吃肉;现在你们预购粮草,拿券换粮,这券上的飞虎印,是董相国按在你们心口的章!

"他抽出方天戟,戟尖挑起一筐新粟,"今日预购,下月粮价涨多少,相国补多少!

要是有人敢在粮里掺藤草——"戟尖猛地劈下,台前石墩应声而断,"老子的戟,比长安城的米价还锋利!

"士卒们的欢呼声震落宫墙残雪,李傕黑着脸站在街角,袖口的藤甲纹刺绣被指甲掐得变形。

他身旁的郭汜摸着腰间玉佩,正是今早从粮商手里收的"特许经营费",玉坠上的"司"字暗纹,与太平道联络图上的标记一模一样。

深夜,高启强独自闯入董卓书房。

案头的舆图摊开在南中位置,朱笔圈着的藤甲兵标记旁,多了行小楷:"三月后藤甲成,可破兖州铁骑。

"他瞳孔骤缩——这是他在虎牢关与司马懿密谈时,对方提到的"以甲制骑"之策,不想竟与太平道勾连。

更惊人的是,舆图边角用密蜡写着:"左慈献藤甲,需长安粮十万斛。

""温侯对南中很感兴趣?

"李儒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青衫上沾着墨香,"方才在下临摹您的‘供需曲线图’,发现粮价涨跌与军心浮动竟成反比——这倒是与太平道‘囤粮惑民’的术法不谋而合。

"他递出一张绢帛,上面歪扭的曲线正是高启强在虎牢关画的,只不过在"盐铁特许经营"处多了个骷髅头标记。

高启强接过绢帛,忽然笑道:"文优先生可知道,在我们那儿,管这叫‘大数据’?

把粮价、军心、商路全算进去,就能算出人心向背。

"他指尖点在骷髅头处,"李傕郭汜拿了西成利润,却把三成粮卖给太平道——他们以为在做空粮价,却不知自己才是棋盘上的棋子。

"李儒的镜片闪过微光:"所以温侯故意让他们承包盐铁,实则在等他们私通邪教的证据?

""错了。

"高启强将绢帛凑近烛火,曲线在火光中扭曲如鬼面,"我是在等他们把长安的米价炒到顶点——当士卒们发现,用战功换的粮买不起半块粟饼时,就该知道,是谁在粮囤上插了太平道的旗。

"更鼓敲过西更,西市传来骚动。

高启强登上城楼,只见粮商的店铺燃起大火,百姓举着空粮袋往军粮署冲。

张辽策马赶来,盔甲上沾着草秸:"主公,李傕的人放风说盐池渗水,铁矿塌方,特许经营要黄!

粮商们趁机囤粮,米价破两千了!

"城下的哭喊越来越近,高启强却忽然笑了。

他摸出怀里的"战功兑换券",指尖抚过飞虎印和算盘纹——这是他特意设计的双标记,飞虎代表董卓,算盘代表商道,如今在火光中,这枚小小的竹券竟比月光还亮。

"传令下去,预购署开仓放粮。

"他望着东南方腾起的浓烟,那里正是太平道联络图上的藤甲兵驻地,"把李傕郭汜存在私仓的两万斛粟米,全按预购价卖给士卒——记住,每袋粮里都放一根红藤草。

"张辽愣住:"那不是他们克扣军粮的证据?

""对。

"高启强拍了拍他的肩膀,"当弟兄们发现,自己用命换的粮袋里,装着南中藤草时,就该知道,是谁让长安城的米比血还贵。

"他望向未央宫方向,貂蝉的绣阁还亮着灯,窗纸上晃动着绘制舆图的剪影,"顺便告诉司徒府的人,明日来领‘盐铁优先股’——王允不是嫌商为末业吗?

那就让他看看,当粮食变成棋子,士族也得跟着棋盘转。

"黎明前最暗的时候,高启强独自坐在预购署案前。

烛台上的火苗突然爆响,蹦出个"困"字火星——与白门楼时的"困龙破阵"卦象首尾呼应。

他摸出玉佩,龙纹在火光下若隐若现,忽然想起在京海看守所看过的《资治通鉴》,里面写着:"善治国者,必先知粮价。

"门外传来脚步声,李儒抱着一摞竹简进来,最上面的赫然是太平道联络图:"温侯,南中使者刚到,说藤甲兵需三个月成军,要价...十万斛粟米。

"高启强随手翻开竹简,在"十万斛"三字上画了个圈,旁边注上"战功兑换券可抵三成"。

他抬头望向渐亮的天际,长安城的晨雾里,预购署前的长队己经排到了朱雀桥,士卒们攥着兑换券的手,比握刀时还紧。

"文优,你说这天下,是粮食贵,还是人心贵?

"他忽然问。

李儒推了推镜片:"粮食贵,人心更贵。

但温侯的算盘,早己把人心算进了粮价里。

"高启强大笑,笑声惊起檐角寒鸦。

他知道,当李傕郭汜收到掺着红藤草的举报信,当太平道使者看见兑换券上的算盘暗纹,当董卓在舆图上发现南中标记旁新刻的"粮绝"二字,这场用粮食做棋子的战争,才真正拉开了帷幕。

而他高启强,要做的从来不是守城的将,而是执秤的商——在这乱世的天秤上,一边放着西凉铁骑,一边放着天下人心,而压舱的砝码,正是那小小的、却能砸穿任何阴谋的"战功兑换券"。

窗外,第一缕阳光爬上未央宫的飞檐,将高启强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满地的粮券上,像极了棋盘上最锋利的那枚棋子。

长安城的米价还在涨,但有些人的算盘,己经永远停在了克扣军粮的那一夜——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个来自京海的"三姓家奴",最擅长的不是方天画戟,而是让每一粒粮食,都成为扎进敌人咽喉的钢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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