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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新梦:西门庆重生录(西门庆武松)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_完结免费小说金瓶新梦:西门庆重生录(西门庆武松)

笔直一个圈 著

穿越重生完结

金牌作家“笔直一个圈”的优质好文,《金瓶新梦:西门庆重生录》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西门庆武松,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西门庆,武松   更新:2025-04-25 19: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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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紫石街惊变卯时初刻,紫石街的晨雾还未散尽。

武松攥着半块冷烧饼站在王婆家门前,指节叩在木门上时,掌心的汗渍洇湿了粗麻袖口。

昨夜他按西门庆所言,故意在县衙外绕了三圈,让巡夜的更夫都看见他红着眼眶的模样,此刻两颊的青黑是掺了锅底灰抹的,倒比真的伤心更添三分憔悴。

“哐当”一声,门闩拉开半道缝。

王婆眯着眼往门缝里瞧,见是武松,浑浊的眼珠猛地缩紧:“你、你这黑炭头,大清早的闹什么......”“开门!”

武松抬脚踹在门上,震得门楣上的灰扑簌簌落。

他昨夜特意在靴底钉了铁齿,这一脚下去,门板裂出道三寸长的缝,“我哥死得不明不白,你当清河县没王法了?”

隔壁豆腐坊的王二听见动静,端着豆浆盆探出脑袋。

武松转头时,正看见潘金莲站在自家屋檐下,月白衫子外罩着件鸦青色比甲,鬓边没戴金钗,只插了朵白菊——这是西门庆昨夜特意吩咐的。

“二郎......”潘金莲开口时嗓音发颤,却不是怕的,而是气的。

她昨儿在佛堂抄经到子时,手指磨出三个血泡,今早又被勒令换上素衣,此刻见武松闹得整条街都惊动,忽然想起西门庆午后说的话:“明日若有人骂你克夫,你便哭,越惨越好。”

“嫂嫂可知道我哥吃的什么药?”

武松大步跨进院子,推开挡路的王婆,鞋底踩碎了墙根晒的陈皮,“县太爷派了仵作,说要开棺验尸!”

这话如惊雷炸在小院里。

王婆踉跄着扶住墙,指甲抠进砖缝里:“验、验什么尸?

武大郎是得病死的......”“病死的?”

武松猛地掀开堂屋桌布,露出底下半碗剩粥,“我哥咽气前喊心口疼,你却让嫂嫂喂他喝这个!”

他指尖蘸了粥往嘴里送,舌尖刚触到甜味,瞳孔骤缩——这粥里竟掺了蜜渍梅子,正是前世潘金莲毒杀武大郎的引子。

潘金莲攥紧帕子,指甲掐进掌心。

她记得清楚,那日王婆塞给她包砒霜时,确实说过“用酸梅汤送服,死相好看些”。

此刻见武松盯着自己,忽然想起西门庆昨夜亲自教她的话,喉间便挤出两声干嚎:“大郎啊......你怎的不托梦给我......”街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三十多个街坊挤在院门口。

卖茶的李三踮脚张望,见武松腰间佩刀出鞘半截,刀刃映着晨光,吓得后退半步。

“各位邻里!”

武松忽然拔高嗓音,“我哥卖炊饼时,谁不曾受过他好处?

如今他不明不白死了,咱们能让这世道就这么黑了心?”

他猛地转身,刀柄砸在王婆背上,“说!

谁给的鹤顶红?”

王婆扑通跪下,膝盖磕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

她偷眼往街角瞧,见有个灰衣人背着手站在槐树阴影里,正是西门庆府里的护院林师傅。

喉间忽然发苦,想起前日那人塞给她的五十两银子,说“只管按计行事,出了事有西门府担着”。

“是、是......”王婆牙齿打颤,余光瞥见潘金莲往自己身后缩,忽然咬咬牙,“是五娘买的药!”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卖猪肉的张屠户嚷着“我就说这淫妇不是好东西”,王二的娘子扯着嗓子喊“浸猪笼”。

潘金莲踉跄着后退,后腰撞在门框上,忽然看见西门庆的小厮玳安混在人群里,冲她微微摇头。

“放屁!”

武松反手一刀劈在门框上,刀刃入木三分,“我嫂嫂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去哪弄毒药?”

他转头盯着王婆,眼里似要喷出火来,“倒是你这老虔婆,上个月还在十字街卖安胎药,手里的毒药怕不是堆成山了!”

王婆额头磕出血来,正要再攀咬潘金莲,忽听街角传来马蹄声。

八抬大轿在人群外停下,轿帘掀开,露出个穿皂色捕快服的中年人,腰间悬着的六扇门腰牌在晨雾中泛着冷光。

“怎么回事?”

捕头李焕扫了眼院里狼藉,目光在武松佩刀上顿了顿,“本县正堂发了话,说有人惊扰百姓,扰乱治安......”“李头儿!”

武松抱拳道,“我兄长武大郎死得蹊跷,还请您主持公道!”

李焕捻着胡须打量他,忽然瞥见武松刀柄上的夜明珠——正是今早西门府小厮悄悄塞给他的信物。

昨夜他收到密信,说今日紫石街有要事,需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要让戏唱足”。

“既是人命官司,”李焕转身冲轿夫招手,“那就把相关人等都带回县衙......”“慢着。”

清越的男声从巷口传来。

西门庆穿件藏青缎面披风,身后跟着西个抬药箱的小厮,衣角沾着星点晨露,竟像是刚从药铺过来。

“大官人怎么来了?”

王婆眼里闪过希冀,“您可得救救奴家......”“救你?”

西门庆挑眉,从药箱里摸出个青瓷瓶,“你卖给武大郎的药,可是这味?”

瓶盖掀开,露出些褐色药粉,“这是天南星磨的粉,治风寒需得配生姜煎服,你却让他干吞——当真是蠢妇!”

王婆盯着那药瓶,只觉天旋地转。

这药分明是西门府管家昨日送来的,说是“照常开给武大郎,出了事有我担着”,怎么此刻竟成了她害人的证据?

“李头儿,”西门庆将药瓶递给捕头,“这药铺是我西门府名下产业,出了这等差错,我难辞其咎。”

他忽然看向潘金莲,目光里竟有几分痛惜,“五娘,你为何不早说武大郎吃的是这药?

我前日才让人在医案上注明,天南星与酒相克......”潘金莲攥紧帕子,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血泡里。

她听懂了西门庆的暗示——昨夜他特意让她背熟的《本草纲目》条目,此刻终于有了用场。

“大官人那日......确实说过的......”她垂下眼睑,让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可奴家不懂医理,只当是寻常草药......”人群中响起窃窃私语。

张屠户挠着后脑勺嘟囔:“原来是药铺弄错了,怪不得五娘哭得这么惨。”

王二娘子拽了拽他袖子,低声道:“听说西门大官人新开了济民药铺,怕是有人眼红,故意下黑手呢。”

李焕转着药瓶,听着这风向转变,心中暗叹西门庆手段高明。

他昨日还在琢磨,为何县太爷突然让他配合个商人,此刻见这人轻描淡写就将罪名推到“药铺差错”上,才明白什么叫翻云覆雨手。

“既然是误会,”李焕将药瓶揣进袖中,“那便让西门大官人赔些丧葬费,这事就算了......”“不可!”

武松突然拔剑,剑尖挑起王婆的衣襟,露出里面藏着的银锭,“她身上有十两银子,分明是收了凶手好处!”

银锭滚落在地,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王婆盯着那银子,忽然想起西门府管家递钱时说的话:“这银子你收着,若有人查问,便说是卖茶赚的。”

此刻却成了催命符。

西门庆暗自点头,这步棋竟是武松自己走出来的。

他原打算让林师傅适时“发现”银子,却不想这打虎将比他想得更机敏。

“李头儿,”他上前半步,压低声音,“这银子的成色......像是出自西街的裕丰银号。”

李焕心中一凛。

裕丰银号是蔡京女婿梁中书的产业,清河县敢动这银子的,唯有......他不敢再想,转头冲衙役喝道:“把王婆押回去,好好审问!”

衙役上前时,王婆忽然发出尖利的惨叫:“西门庆!

你不得好死!

是你让我......”话未说完,就被衙役塞了团破布。

西门庆望着她被拖走的背影,眼底掠过一丝冷意。

这老妇留不得了,不过此刻还有更要紧的事——他转头看向武松,见这人正盯着自己,目光里既有感激,又有警惕。

“武都头,”他抬手示意小厮捧来礼盒,“些许薄礼,望你收下。”

盒中是副精铁护腕,内衬用上好软甲,“明日你要随李头儿去阳谷县押解粮草,这路上......需得小心。”

武松挑眉,他确实刚接到县太爷的调令,不想西门庆竟连这都算到了。

护腕触到掌心时,他摸到内侧刻着行小字:“巳时三刻,狮子街绸缎铺后院。”

“多谢大官人。”

武松将护腕套上,金属扣环发出清脆的响,“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路上说。”

西门庆拍了拍他肩膀,转身时瞥见潘金莲还站在门边,眼神复杂。

他忽然想起前世今日,这妇人正躲在房里偷换钗环,预备着李瓶儿进门后争宠,此刻却像株被风雨打歪的莲,虽仍有锋芒,却多了分隐忍。

“五娘,”他走到她跟前,压低声音,“今晚戌时,去佛堂西侧的耳房,有人会给你送样东西。”

潘金莲抬头,撞上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深意。

她忽然想起昨夜抄经时,烛火突然熄灭,黑暗中有人塞给她张纸条,上面写着“勿信任何人”。

此刻听他这般说,指尖不由得攥紧了袖口。

人群渐渐散去,紫石街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

西门庆坐在轿子里,听着轿外小厮议论“王婆活该”,忽然笑了。

这第一步棋,终于是走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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