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国接到班主任电话时，正在工地上搬砖。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平静："林师傅，你家小萱在学校摔了一跤，你来接她回家休息吧。
"他放下手中的活计，匆匆赶到学校。
六岁的小萱坐在医务室里，小脸有些发白，但看起来并无大碍。
班主任解释说，是两个男生在操场追逐打闹时不小心撞到了她。
"爸爸，我头有点晕。
"回家的路上，小萱靠在电动车后座上，小声说道。
林建国心里一紧，但看到女儿还能自己走路，说话也清楚，便安慰道："没事，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回到家，妻子王芳正在厨房忙活。
小萱的姑姑林秀珍听说侄女摔倒了，特意从隔壁村赶来看望。
"小萱，姑姑给你煮了最爱吃的鸡蛋面。
"林秀珍端着热气腾腾的面碗走进来。
小萱却摇摇头："姑姑，我吃不下。
""多少吃一点，"林秀珍哄道，"吃了才有力气。
"小萱勉强吃了几口，突然捂住嘴："姑姑，我想吐..."话音未落，她已经冲进卫生间。
林建国和王芳听到动静赶过来，只见小萱趴在马桶边干呕，小脸煞白。
"这不对劲，"林秀珍皱眉，"我刚才看她走路就有点晃，现在又吐了..."林建国立刻给班主任打电话询问详情。
很快，对方发来了一段监控视频。
画面里，两个男生正在追逐。
穿白衣服的男生速度很快，直直撞上了正要从操场边经过的小萱。
小萱后仰倒地，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
"这哪是不小心？
"王芳红了眼眶，"那孩子分明是故意往小萱身上撞的！
"林建国攥紧了拳头。
他立刻联系了对方家长，对方起初态度很好，承诺会负责医疗费用。
然而第二天一早，当小萱被确诊为枕骨骨折并伴有硬膜下血肿，需要住院观察时，对方的态度却变了。
"我们交了1000块押金，"对方家长在电话里说，"剩下的钱我们得去筹，你们先垫着吧。
"这一垫，就是三天。
对方家长再也没露面，电话也打不通了。
"爸，我头好疼..."病床上，小萱虚弱地说。
她额头上贴着退烧贴，手上打着点滴，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小了一圈。
林建国心如刀绞。
他决定去找学校讨个说法。
南明区水塘小学的校长办公室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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