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阳光炙烤着大地，林小雨拖着行李箱站在"星辰舞蹈学院"的大门前，右膝上缠着的肌效贴隐隐发痒。
三周前省选拔赛上那个失误的落地，让她的半月板受了伤，医生警告说交叉韧带也有轻微拉伤。
"跳舞？
至少静养两个月。
"医生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但林小雨把诊断书塞进了背包最底层。
这是她第三次参加艺考集训了，年龄限制让她没有明年。
"137号，你的腿怎么回事？
"李严老师在第一堂基训课就发现了异常。
林小雨正在做plié（芭蕾蹲姿）时，右膝突然发出细微的弹响。
"只是...旧伤。
"林小雨抿着嘴撒谎，汗水顺着太阳穴滑落。
她不敢说今早吃掉了双倍剂量的止痛药。
赵梦瑶递来一个冰袋时，林小雨正躲在更衣室检查膝盖。
肿胀比昨天更明显了，皮肤透着不健康的粉红色。
"ACL损伤？
"赵梦瑶突然问，手指精准地按在林小雨膝盖外侧的关节缝处，"我去年也是这样，最后做了重建手术。
"林小雨猛地抬头，看到对方卷起的裤腿下，一道蜈蚣似的疤痕蜿蜒在膝盖上。
"每天训练完要冰敷二十分钟。
"赵梦瑶变魔术般拿出弹性绷带，"然后像这样做加压包扎——别用肌效贴了，根本固定不住关节。
"深夜的训练室，林小雨对着镜子反复练习grand jeté（大跳）。
右腿落地时，膝盖突然一软，她重重摔在木地板上。
剧痛像电流般从膝关节窜到头顶，她看见更衣镜里自己扭曲的脸。
"半月板损伤最怕旋转力。
"不知何时出现的李严老师扔来一盒冷冻喷雾，"但你的问题在重心——你在保护伤腿，反而让好腿过度代偿。
"喷雾的寒意渗入皮肤时，李严突然抓住她的小腿："现在做内旋——疼就喊停。
"林小雨咬破了下唇也没出声。
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她看见老师从口袋里掏出一卷肌内效贴布。
"横向贴法只能应急。
"李严的手指在她膝盖上灵巧游走，"要这样斜向贴，才能模拟韧带拉力..."考核前最后一次彩排，林小雨在完成一串fouetté（挥鞭转）时听见"啪"的轻响。
剧痛让她眼前发黑，但音乐还在继续。
她看见评委席已经有人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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