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楼下的流浪猫会说脱口秀我蹲在小区垃圾桶旁,看着那只三花流浪猫用后爪扒拉烤冷面残渣时,它突然抬头冲我咧嘴:“哥们,能帮我跟烤冷面摊主说声别搁香菜吗?
喵星人乳糖不耐你知道吧?”
我手一抖,刚买的冰美式泼了自己一身。
三花猫甩了甩沾着酱汁的胡子,尾巴卷成问号:“不至于吧?
不就会说人话吗?
上周你还对着短视频里的会说话鹦鹉喊‘宝贝贴贴’呢。”
事情要从三天前说起。
那天我在公司茶水间捡到个生锈的青铜铃铛,铃铛内侧刻着歪歪扭扭的甲骨文,翻译过来大概是“万物语言转换器,按铃即通”。
当时我以为是哪个同事的恶作剧,直到第二天晨跑时,小区池塘里的锦鲤突然跳出水面冲我喊:“喂!
那个穿荧光绿跑鞋的!
你昨天是不是把烟头弹进我鱼缸了?”
现在这只叫“富贵”的三花猫正坐在我腿上,用尾巴指着便利店方向:“看见穿黄围裙的小哥没?
他昨天把我骗进宠物医院打疫苗,说什么‘乖乖打针就给你买冻干’,结果打完针就跑了!
人类都是大猪蹄子对不对?”
“停!”
我按住它不停挥舞的猫爪,“你先解释为什么我能听懂动物说话,还有这铃铛到底哪来的?”
富贵突然挺直脊背,两只前爪合在一起作揖:“大侠救命啊!
小的本是天宫御猫,因偷吃太上老君炉里的金丹被贬下凡,这铃铛就是我的仙力载体!
只要你每天给我进贡三个猫罐头,我就帮你解锁更多神奇功能——比如听懂树上那只啄木鸟骂街。”
话音未落,头顶的香樟树传来机关枪般的吐槽:“人类都是傻逼吧?
把老子的树洞修成爱心形状,老子是啄木鸟不是丘比特啊!”
我突然想起上周物业为了美化小区,把所有树洞里都塞了塑料花。
摸着口袋里的青铜铃铛,我突然意识到这可能不是恶作剧——毕竟能让流浪猫说出“大猪蹄子”和“傻逼”的,绝不是普通铃铛。
“行吧,”我叹了口气,“先说好,我每月工资就五千,给你买罐头可以,但你得帮我解决问题——比如我隔壁的王阿姨,她每天早上六点准时在阳台唱《青藏高原》,我快神经衰弱了。”
富贵的尾巴突然绷直,耳朵警惕地转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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