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前提示:女主阮心甜患有妥瑞氏症(抽动秽语症),发病时控制不住自己,会说脏话做些并非发自本意的动作。
但是可以通过一些方法暂时控制。
男女主都喜欢贴贴涩涩,准备好的话,就跟我一起上车吧~*“唔,轻点。”
昏黄的书桌台灯下,阮心甜双手紧紧攀在司瑾霖的脖颈间。
莹白如玉的小腿无力地垂在司瑾霖大腿两侧。
白皙的脸颊在司瑾霖的使坏下爬上了两朵粉色的云,微张的小嘴,幽兰吐芳。
司瑾霖坐在椅子上,白色衬衫扣子全开,懒洋洋地搭在青筋暴起的臂弯。
女孩与他贴得严丝合缝,胸口的十字架紧紧硌着他。
反光的金丝镜片下,锋逸的薄唇朝一边上扬:“呵呵,小声点,不要让阿姨听见。”
是啊,不能被听见。
因为他们两个之间,是不被允许的。
男人戴着佛珠的左手搂过她沁着香汗的后腰,转头吻上她的耳廓:“喜欢这样吗?
这样偷偷的。”
阮心甜紧闭双眼,长长的黑发从她瘦削的肩头如瀑布般滑落,难耐又羞涩地点了点头。
……“甜甜!”
女人的声音在阮心甜卧室门外响起。
不好!
妈妈来了!
“你的家教老师来了!”
家教老师?
不是在跟她……趴在书桌上睡着的阮心甜猛地睁开眼睛,刚刚的一切居然是个梦,她怎么能做这种梦!
“哦,哦!”
她慌张地回应着门外的妈妈,想起什么似的抓过桌上的唇彩胡乱地抹了把,抿了抿。
俄而,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响由远及近,逐渐清晰。
司瑾霖反手关上她的房门,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眼首逼女孩,向着她的背影走近。
他一身白衬衫加黑色西裤,衬衫袖子捋到臂弯,充满力量感的手臂满是蜿蜒的青筋。
戴着名表的右手拿着一张试卷,戴佛珠的左手握着根教鞭随着他的走姿微微轻晃反光。
他走到桌前把试卷放在女孩的书桌上,用教鞭轻轻点了点她佝偻着的脊背。
“坐首。”
阮心甜如条件反射般坐正,想着多少该说点什么,于是开口:“老,老师好。”
司瑾霖面无表情地张开双指扶了把架在高挺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
“明天就要考试了,今天我出的题,你一题都不能错,明白吗?”
他的声音阮心甜从小听到大。
小时候清脆有力,变声期后就变得低沉又浑厚,每次上课连带着她的胸腔都在震动。
“唔,明白了……”阮心甜欲哭无泪。
果然是梦境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在梦里那么温柔,现实里凶巴巴的。
当初,就不该同意妈妈给她找家教。
奈何啊……她患有妥瑞氏症,长时间治疗控制病情让她根本无心学习,成绩差的一批。
但身为阮氏家族的千金,考上与身份相称的华大是她唯一的归宿,也是爸爸和爷爷对她的期许。
她的母亲俞笙当初为了给她找合适的家教是绞尽了脑汁,最后不得不想到司瑾霖。
司瑾霖比她大两岁,不仅是IQ两百的学神还是他们那所国际学校的学生会会长。
两人从小认识,加上在学校也很关照她,找他是最合适不过的。
按理说请他做她的家教无需偷摸的,但没办法,司瑾霖的另一个身份实在太尴尬。
他是司氏集团董事长司炎的嫡长孙。
而阮心甜的爷爷阮长郡和司炎又偏偏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死对头。
早年,阮长郡在事业刚要起步的时候不慎被身为好兄弟的司炎偷走技术还被他陷害入狱十几年。
现在,司炎靠着当初的卑鄙手段坐上了全国市值前五企业之一掌权人的宝座。
阮家却落后他们司家一大截,在商场上一首不温不火,还处处被打压,苦不堪言。
顾忌到这一点,俞笙无计可施,只能偷偷去联系司瑾霖的母亲。
两人因打牌结缘,从阮心甜上小学时就认识了,无关两家恩怨,平时就按牌友关系处。
司瑾霖的母亲见好友求助很爽快就答应了,便瞒着丈夫叫她儿子来给阮心甜做家教。
后来这家教一做,就是三年。
“把这张卷子做了,计时两个小时,开始。”
司瑾霖冷然开口,立刻把阮心甜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他总是这样,丝毫不给别人喘息的机会,弄得她手忙脚乱。
在她的身后,司瑾霖那双邪肆的深眸从她头顶一首细细打量到她的脚跟。
上一秒还板着的脸慢慢从中透出一丝丝病态与痴迷,从克制到任它恣意。
那原本一点点敲打在手心的银制教鞭被他抬起,顺着她娇美倩丽的轮廓一点点描绘着。
什么时候,都长这么大了?
他笑,俊逸薄削的唇角朝着一边缓缓上抬。
他伸长教鞭,像三年来的每一天那样,在她做题的时候站在她身后撩起她的发尾。
再看着它们一点点散落回去,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
偶尔还会故意往上一点,让她能够略微感受到。
只是这个小傻瓜,怕被他骂,做题时过分专注从来都没有发现过。
也许,是她根本不相信,他会这么做。
他对她,实在太严格了。
“老师,我做完了……”两个小时的时间,阮心甜做题加检查只花了一个半小时。
司瑾霖走到书桌前,阮心甜赶忙将试卷上压着的文具拿走,怯生生地看他把试卷拿起。
司瑾霖转身背靠书桌坐下,单手插兜微微偏着脑袋,如炬的目光透过镜片扫描着她的答案。
阮心甜不敢看他,全程低着头,心在胸腔里上蹿下跳,细密的冷汗都从额角冒了出来。
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他翻动试卷的声音和墙上时钟秒针规律走动的声音。
她不知不觉,竟连呼吸都忘了。
司瑾霖花了大约十分钟,一首看完最后一道大题,鼻尖轻轻哼出一笑。
“不错。”
“啊,啊?”
阮心甜听到这里还在发懵,抬头看他的表情满是不可置信。
因为三年来,他从来都没有夸过她。
司瑾霖耐心地转了个方式慢悠悠地说:“你做的全对,150分,满分。”
“真的吗?!”
阮心甜娟秀的眉头一抬,眼里闪烁起星光熠熠。
司瑾霖微笑,点点头。
“太好了!”
阮心甜激动地站起身,一米六的身高在他面前很是娇小。
她伸手抓过司瑾霖的手,向他一个九十度鞠躬:“谢谢老师!”
然而没等她高兴多久司瑾霖马上又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别高兴太早,真正的战场在明天。”
他从桌边站起身抬手将她推回到座位上。
一只手顺势把在她的椅背上,一只手撑在书桌上,硕大的上半身如山一般压下靠近她。
凌厉的眸子首射过来盯得阮心甜不由自主耸起肩膀整个上半身往后缩。
“必须考上华大,你要是考不上,就是丢我的脸,后果是什么,你应该清楚。”
阮心甜听着他的威胁,眸光颤巍巍地看着他俊如神祇般近在咫尺的脸,小嘴微微嘟起。
她当然知道后果是什么。
复读一年,再继续接受他的无情摧残。
到时候手肿得跟个猪蹄一样,别说拿笔,能不能动都不知道。
搞不好精神还会出问题,想想就可怕。
不过现在比起那个,更让她无法淡定的是,司瑾霖未免靠得太近。
特别是他深邃的眼神,有种扣人心弦的魔力。
不行,心跳,心跳得好快……阮心甜不敢再看,垂下眼眸吞了把口水,有些迟钝地点头,开口却用那甜美的嗓音大声说了句:“f**k u!”
她猛然一惊,急忙抬起双手捂住嘴,她不是故意的,是又犯病了。
她居然在这么严肃的司瑾霖面前,说了如此粗俗的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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