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得像墨，林昊蜷缩在出租屋的破沙发上，32岁，程序员，月薪两万却活得像个废人。
昏黄的灯光映着他疲惫的脸，眼底青黑，像熬了三天夜。
他手里攥着手机，屏幕亮着，前女友小雅的最后一条短信像刀子刺进他眼里：“没50万彩礼，你这种男人不配娶我。”
他盯着那行字，胸口像被重锤砸中，指关节攥得发白，骨头咯吱作响。
他脑子里全是她的冷笑——加班到凌晨，她抱怨他没时间陪，语气尖刻得像针扎进他耳膜：“你连陪我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还要我等你到几点？”
攒下十万存款和一辆车，她却冷哼一声，斜眼看他：“就这点钱，连个厕所都买不起，还想给我未来？”
他试图解释，嗓子沙哑地说：“我在努力了，房子总会有的。”
可她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指敲着胳膊，嘲讽道：“努力？
你的努力连我朋友的男人都比不上，别拿这种话敷衍我。”
最后一次争吵，像火山爆发，彻底烧毁了他所有的希望。
那天，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手里提着她爱吃的烧烤，想缓和关系。
她却站在门口，穿着新买的高跟鞋，妆容精致得像是要去见别人。
她瞥了他一眼，眼里满是不屑：“回来这么晚，又加班？
还是跟哪个狐朋狗友鬼混去了？”
林昊皱眉，压着火气说：“我为了多赚点钱，才加的班。”
她嗤笑一声，声音高得刺耳：“赚那点钱有什么用？
连50万彩礼都拿不出，你凭什么跟我谈结婚？”
他愣住，烧烤掉在地上，油渍溅了一地。
他咬牙反问：“你就只认钱吗？”
她猛地转身，涂着鲜红指甲的手叉着腰，指着他鼻子骂：“我要的不是钱，是一个态度！
你连这点诚意都没有，还想让我跟你过苦日子？”
她停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轻蔑，“我朋友的老公，彩礼80万，房子车子全款，你看看你，窝囊得让我恶心。”
她抓起包，转身摔门，鞋跟敲在地上，像敲碎了他的自尊。
那句“50万彩礼”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嗡嗡回荡在他耳边，像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
他怒摔手机，屏幕裂开一道缝，像他碎掉的自尊，咔嚓一声响在寂静的出租屋里，像敲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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