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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我爱人死在700年前大结局》是折花送冬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刘韶歌阮萧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某天我刷到一个视视频里的女孩儿打开多年前暗恋的人送的挂发现了悄悄藏起来的心很那个挂件我也有一于是我把它翻出打看到了一张被折成工工整整的小方块的字第一行用我熟悉的笔迹写道:“好久不秋”在我爱人死去的第十我收到了他写给我的情写于那个青春落幕的盛在我记忆的角落藏了十三1.我和阮萧的故事始于深秋绵长而磨人的高二刚开学才几个我已经...
主角:刘韶歌,阮萧 更新:2025-04-16 08:0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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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我刷到一个视频,视频里的女孩儿打开多年前暗恋的人送的挂件,
发现了悄悄藏起来的心意。很巧,那个挂件我也有一个。于是我把它翻出来,打开,
看到了一张被折成工工整整的小方块的字条,第一行用我熟悉的笔迹写道:“好久不见,
秋秋。”在我爱人死去的第十年,我收到了他写给我的情书,写于那个青春落幕的盛夏,
在我记忆的角落藏了十三年。1.我和阮萧的故事始于深秋绵长而磨人的雨。
高二刚开学才几个月,我已经因为我的叛逆让年级处老师清清楚楚地记住了我的脸。
那天下午是我本学期开学以来的第四次逃课,在翻墙的时候被巡逻的年级主任当场抓包,
头发半白的小老头在墙角指着我气势汹汹地说:“易屏秋!你给我下来!都逃课第几次了?
”我当时骑墙难下,想着这老头叫我下去我偏不下,于是在墙上对他做了个鬼脸,
说:“我偏不——”话音还没落下,就被倏然而至的一阵噼里啪啦的秋雨打断了话头。
毫无防备的我被雨水从头浇到尾,狼狈不堪地被年级主任拎下了墙头。
小老头一边押着我往他办公室走,一边嘲笑我说:“逃课也不知道看天气预报吗?
”那谁会在学校里关注天气预报这种东西啊,我撇了撇嘴,想反驳却没说出口。
这一场忽然而至的秋雨越下越大,把我们俩匆匆忙忙地赶进了教学楼。
所幸现在是上课时间,没几个人看到本小姐淋成落汤鸡的狼狈样子。“你说说你,
一天到晚逃这课图啥?”小老头一边开办公室的门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教训我,我也只是听,
把手藏在身后低着头不做声。他也被淋了不少,
但是进了门第一件事还是从自己办公桌上找毛巾丢给我擦头发,
一边不忘教训我:“……易屏秋,你在听吗?”我啊了一声。
“你能不能对学习上点心啊?”小老头一看我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把桌面拍得砰砰响,“好端端一姑娘,高一的时候成绩也不差,怎么就不乐意好好学习呢?
”“我学不进去嘛。”我用毛巾胡乱擦了一下头发,笑嘻嘻地反驳,
“高一时候的我是过去的我,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已经不是同一个我了,
所以拿我和过去的我做对比是没有意义的事情。”“瞎扯!”小老头指着我,
他大概懒得再和我掰扯了,中气十足地吼我,“这次我必须得叫你家长!”我眨了眨眼,
这不是他第一回祭出叫家长大招了,但是每次都不了了之。于是我漫不经心地把手一摊,
浑然死猪不怕开水烫:“那您叫呗,我妈在外地打工,我外婆现在住院呢,您能叫来哪位啊?
”没有我爸,因为我爸在我三岁的时候就不见了,我甚至都不记得他的名字。
“你……”小老头还想说什么,来解救我的下课铃声打断了他的话头,
外面学生走动的声音渐渐多了起来。被这一打断,他说话的气势也就断了,于是瞪了我一眼,
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水,看样子是准备酝酿酝酿再骂我。我把手揣进校服的兜里,
懒洋洋地站在一边等他发话。也就是这个时候,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进!
”小老头瞟了我一眼,示意我往边上站站,提高声音说了一句。
随后办公室的门被应声推开,一个男生抱着一摞作业走进来。他个子挺高,
比我高了半个头,长得也好看,头发蓬蓬的,戴一副细方框眼镜,眼角微微下垂,皮肤很白。
我们学校黑白相间的校服又土又老气,却硬生生被他穿出了清爽风校园男神的既视感。
“张老师,”他进来第一时间就冲着年级主任说话,大概小老头是教的班的学生,
音色很干净,“作业收齐了,给您放桌面上?”“放吧放吧。
”小老头看到他的时候整个表情都柔和了不少,对他的得意学生显然是相当满意,
显得格外慈祥和蔼,和面对我的态度截然相反,“你们下节什么课啊?”“是体育课。
”他还没注意到我,把作业放在小老头手边,回答道,
说话的时候甚至还不忘用手指按了按最顶上那本作业本翘起来的边边角角,“那我先走了?
”“诶好,你走吧,上体育课好好运动啊。”他转身的时候终于注意到我了,
那个时候我还盯着他看,于是就这么对上了视线。他也不恼,脾气很好地对我笑了一下,
动了动唇,说出了我们之间的第一句交流:“同学,借过一下。”他说话的时候,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突然间停了,阳光从云层里慢吞吞地移了出来。我还在发愣,
下意识地挪开脚步,眼睁睁看着他走到门口,这个时候雨后的阳光也刚好挪到了那个地方,
追着他的背影给他打上了一层柔和的白光。“回神了。
”小老头的声音把我追着他跑的神思唤了回来,他靠在椅背上没好气地看着我,“怎么着,
看上人家了?”我抹了把脸,顶着小老头难以言喻的视线不怕死地向他打听:“那个,
张主任,他是哪个班的,叫啥名字啊?”末了还不忘扯个理由当挡箭牌,
“他看起来学习就很厉害,我想和他交个朋友好共同进步!”张主任深吸一口气,
一眼看穿我的拙劣企图,冷酷地抹杀了我好好学习的未来,
用笔指着办公室门口说:“回你班去,下节课好好上课!
”“至少得告诉我他的名字……”我不死心地扒着他的办公桌。“出去!
”张主任重重地说。于是我灰溜溜地被赶出了办公室,在办公室门口徘徊了一会,
探头探脑地想找到男生的影子,被路过上厕所的同学一眼认了出来:“易屏秋?
你又被主任抓了?”没找到人反被同学发现的我悻悻地说:“明知故问。
终于凭借本小姐在这个学校里的广大人脉打听到了那天我在年级主任办公室一见钟情的男生,
资料贡献自我在一班的初中同学刘韶歌同学。“你说的是我们班语文课代表阮萧吧。
”她吸溜着我在小卖部花两块钱巨款给她买的盒装饮料,慢吞吞地说,
“那可是老张的得意学生,第一次月考的时候文科全年级第一的就是他。”我眨了眨眼,
对这个名字没啥印象,因为我这学期的第一次月考的时候就缺席了没考,
后续也没怎么关注过成绩。“也就是说他学习超厉害。”但是我听懂了这一点,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那不是废话,”我亲爱的初中同学把盒装饮料吸成干瘪的一团,
捏在手里,“你看上他了?算你有眼光,我们班女生有好几个也喜欢他。
”我心生警惕:“你不会也喜欢他吧?”刘韶歌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
“老娘对这种立体男没兴趣。”她重申了一遍她在初中时就说的宣言,把手向我一伸,
“帮我带晚饭。”“凭啥?”我试图保护我的饭卡。“凭我能给你阮萧的联系方式。
”饭卡保卫战失败。我只能悻悻地问她:“你想吃什么?
”贡献一顿晚饭钱之后我的这位初中同学说到做到,当天晚上就给我推了阮萧的QQ账号。
他的账号很干净,连网名都是他的真名缩写,没有个性签名,头像是不知道哪拍的一朵花。
我盯着那个账号主页看了半晌,愣是没敢点下添加好友。还是算了吧。
我坐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想,虽然我爱口嗨,但是我也知道我几斤几两。
阮萧身边不需要我这样自甘堕落的人出现。再次和阮萧见面的场景比较尴尬。
那天我没注意时间,来了例假却没卫生巾,流了一裤子的血,愣是没敢在食堂站起来。
是阮萧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同学,你是不是来例假了?
”他挡在别人目光前低着头问我,嗓音很温和,“需要卫生巾吗?
”他当时什么表情我不知道,反正我死死低着头不敢看他,胡乱地应了两声。
然后听见他翻动书包的声音,接着我手里就塞进来一片卫生巾。“没事的。”他还安慰我,
“我外套先借你围一下,你去卫生间换一下卫生巾。
”我捏着他的外套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甚至忘了向他道谢,等回过神想找他,
却已经不知道他人去哪了。那天晚上我对着手机纠结了很久,还是点下了那个按键。
“你好,哪位?”我咬着指头犹豫了一会,打字:“那个,阮同学你好,
我是你今天借外套的那个同学,谢谢你的外套和卫生巾。然后我想还一下外套。
”对面沉默了一会,才发来一条消息:“没关系,你没事吧?”我当然没事。
我把已经打好的这几个字删掉,却见他又发来一条消息。“外套不着急,你在哪个班?
我明天去找你。”?好机会!我大喜过望,指尖颤抖地打下我的班级,
还不忘假惺惺地来一句:“是不是麻烦你了……我去找你就好。”“不麻烦。”他说,
“你叫什么名字?”我眨了眨眼,又无意识地开始咬手指。名字该告诉他吗?
“……易屏秋。”我打字,“我叫易屏秋。”3.“听说阮萧去找你了。”刘韶歌说,
“你进度够快的啊?”我没意料到她会说这句话:“什么意思?”“还能什么意思嘛。
”她撇了撇嘴,“人家这么快就主动去找你了,难道不是对你有好感吗?
”“你在说什么啊我完全听不懂。”我说,“这就是个意外!”听我讲完整个经过之后,
刘韶歌咬着吸管愣了一会,才幽幽地盯着我看了半天,看得我直发毛:“我脸上有东西?
”“不是。”她用力吸了一口饮料,感慨,“看不出来啊,阮萧居然喜欢你这款的。
”我又听不懂了:“这跟阮萧喜不喜欢我有什么关系?”她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
语重心长:“你们谈成了记得请我喝奶茶。”我顺着她的力道往后仰,满心一片茫然,
没搞懂她什么意思。她不再理我,随手把喝完的饮料扔进垃圾桶,潇洒地走了。
黑白相间的校服被她穿成霍格沃茨长袍,走路都带风。虽然她说阮萧喜欢我,
但是我没感觉到阮萧喜欢的存在。他和我就好像还是两个世界的人。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依旧我行我素地逃课,趁课间溜出去钻网吧,还用生活费买了包烟,
学大人的样子躲在厕所隔间抽了一根,给自己呛得连连咳嗽。然后隔间的门就被敲响,
年级副主任在外面喊我:“易屏秋!烟交出来!”我垂头丧气地开门,
想不明白这老妖婆到底是怎么知道是我的。她一把抽走了我的烟,
表情严厉地盯着我:“来我办公室。”我踢踢踏踏地跟在她后边出去。这个时候正好下课,
路上来来往往的同学把我被副主任带走的全过程尽收眼底,一个个地都盯着我窃窃私语。
这也还好,最让我难堪的是一个转角处遇见了抱着试卷的阮萧。他还是戴着那副眼镜,
很平静地和副主任打了声招呼:“林老师好。
”副主任看到他的时候表情立马变得和蔼了起来:“哎,你好。”我忍不住偷偷觑他,
在心里反复祈祷他不要注意到我,结果他和副主任打完招呼之后就看向了我,对我笑了一下。
我定在了那里。“愣在那干嘛?”副主任回头瞪我,“快跟上。
”这次我终于还是被叫了家长,我妈千里迢迢地从外地赶回来,
在办公室对老师点头哈腰连连保证会让我在家好好反省,一转头看到我就垮了个脸。
“易屏秋。”她喊我,“走。”我和她没啥话好说的,就跟着她走了。
背着书包离开教学楼的时候是上课时间,教学楼很安静,
只有隐隐约约的老师讲课声和时不时响起的读书声。上了车之后她问我:“你最近怎么了?
”我说:“你不知道吗?”她瞥了我一眼,把头发撩到耳后,懒得跟我说道。
于是空气又尴尬地沉默了。“回去把你那些烟都给我交出来。”她主动打破了沉默,
“你年纪还小,不要抽烟。”我把手臂抱起来。“妈,”我难得喊她,“我不想读书了。
”“那不行。”她语气严厉地拒绝,“你必须得读,高中给我读完。”“读书没意思。
”我说,“我出去打工挣钱,外婆的病我也能帮上忙。”“你小孩关心这些干什么。
”她看了我一眼,“读你的书吧。”我于是没再说话。我妈先带我去了医院看望外婆。
她也好些日子没回来了,带我熟门熟路地进了住院部直奔病房,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外婆坐在病床上背对着我们看着窗户,窗外的阳光把老人的背影模糊了一些,
显得她很孤单。我们进门的声音惊动了老人家,她回过头,我妈把带来的水果放下,
喊了声:“妈。”我跟在她后面喊了声外婆。“你来干什么?”外婆说,她盯着我妈,
“不是还有工作吗?”“秋秋学校里有事,我就回来了。”我妈趁外婆不注意瞪了我一眼,
握住外婆的手,“最近医生怎么说?”“我没事。”外婆很没好气,“让我出院。
”“你这病还没好呢,出什么院。”我妈看了眼病历本,反驳她。“有什么好住院的,
浪费钱……”外婆嘟嘟囔囔地抱怨:“秋秋读书还要钱呢。”我站在门口,
闻着那股消毒水的味道,没说话。4.我终究还是没能如愿辍学,
我妈给她公司那里请了假,硬生生在家陪了我三天,然后亲手把我送回了学校。“秋秋啊。
”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好好读书,读个好大学,找个工作养活你自己。
”我顶着冷冽的风冲她招了招手,转头进了校门。接下来两天我都浑浑噩噩的,
逃课也不逃了,但上课也无所事事,只能趴在桌子上睡觉。这样睡了两天,
我在小卖部门口被刘韶歌喊住。“易屏秋。”刘韶歌的表情有点生无可恋,
她指了指站在她身边的阮萧,有气无力地说,“阮萧找你。”我站在那儿,
不敢看他的眼睛。“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结结巴巴地问他。“易同学。
”阮萧的声音温和地像春风拂面,“这样可能有点冒昧,但是我听说……你不想读书吗?
”我又定住了,偷偷去瞪若无其事的刘韶歌。“没那回事!”我手忙脚乱地解释,
“那都是气话,气话!”说话的时候我没忍住抬头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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