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梦见同一个场景,那场景如梦幻泡影般缥缈,让人如坠云雾,难以分辨真实与虚幻,仿佛一切都只是心中那如诗如画的幻想……幻想着两个女孩喜结良缘,共度一生。
刘娱终于在一次梦中触摸到了那扇门,那扇门宛如通往神秘世界的入口,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那扇门的背后,是一场充满童真却荒诞不经的闹剧。
“锦白…我错了,求你不要走,别走!”
刘娱在一场令他后悔的梦中惊醒。
梦中的女孩哭闹着被拉走,他却无能为力。
刘娱拿起床边的照片擦拭着上面的灰尘:“如果……我那次能替你承担,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原来那瓶破香水可以换取一个人的自由,还有和朋友7年的感情。
五点半了,收拾收拾去报道了。”
刘娱小心翼翼的放下了照片,走向卫生间,今天是她高中生活的第一天。
站在阳台俯瞰风景,“我一定要把你找回来。”
“没想到啊,这么难考的学校,你个废物竟然也混进来了。”
徐朗一脚踩着一眼瞪着,恨不得用眼神杀死眼前的这个女生。
“怕不是靠关系进来的吧。”
“这种人看着哪像有背景的,估计啊就是做了某种见不得人的事哈哈哈哈。”
人群中的嘲笑声此起彼伏,各种打趣的话语像雨点般砸向王铭翊。
有的人甚至忍不住凑上前去,吐一口口水,还要故意做出夸张的动作,引得周围的人更加猖狂。
“沈姐,这个贱货好像快不行了。”
徐朗抬开脚又瞬间低头弯腰的讨好这个所谓的“沈姐”,旁边的人听到也瞬间停下了动作,等着听候发落。
“就这样吗,还以为多倔强呢,我今天似乎没听到你向我求饶呢?”
沈娇一边嘲讽着一边拿起旁边废弃的铁管,旁边的人尽管做过很多坏事但见此也发了慌。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嗖”地一下从人群里冒了出来,好似一道劈开乌云的闪电,首首地朝沈娇扑去。
“谁那么不长眼?!”
沈娇气愤地喊道。
“哎哟,不好意思你挡到路了。”
刘娱高高地抬起头,用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眼神中满是蔑视,仿佛在看一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
她的声音清冷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命令沈娇滚远点。
沈娇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整个人就像那断了线的纸鸢一样,“嗖”地一下向前飞出老远,“砰”地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知道我舅舅是谁吗?
我看你是不想在重高待了!”
沈娇一手捂着腰一手指着刘娱,像是某家的大小姐吃亏了。
“你舅舅?
关我屁事?”
接着刘娱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挑起沈娇的下巴:“娇娇,看来你没接受过社会的考验啊。”
沈娇被吓得连忙爬起身:“对不起姐……姐我有眼无珠。”
说完便狼狈地逃走了。
其他的霸凌者被这一幕吓得屁滚尿流,西处逃窜,只有一个女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一下。
刘娱起身站在原地,眼神平静而坚定。
“你怎么不跑,不害怕吗?”
刘娱模仿沈娇的语气审问江琪。
“我……我,我的腿软了。”
江琪一边颤抖着敲打腿部一边用余光观察刘娱的情况。
“哈?
胆子这么小还出来搞霸凌?”
刘娱十分不解。
刘娱听到这样的回答觉得十分无趣,解决了这些麻烦之后,刘娱蹲下来查看王铭翊的情况。
她先是用手指试探了一下王铭翊的呼吸:“真是能撑,这么多人还能活着。”
刘娱惊叹着,她微微弯下腰,双手稳稳地托住王铭翊的膝盖和后背,动作轻柔而有力。
然而逃走的沈娇早己脑补好的复仇的过程:“该死的,早晚这笔账要跟你算明白!”
沈娇是这所重高副校长的侄女,仗着有关系为非作歹。
经常把目标放在转学生和内向的学生上,虽然被很多家长举报,但都有副校长的庇护,最难也只有停课了西天。
“什么破学校,这么大还没个医务室?”
刘娱埋怨着。
果然是帅不过三秒,因为路痴找不到医务室一路上问了不少十人。
找到医务室后,刘娱坐在病床边,“虽然和我差不多高,但这未免也太轻了吧,是吃不饱吗。”
刘娱心里暗自思忖着。
“这是……哪,我还活着?”
“醒了小孩?”
刘娱坐在病床边递给王铭翊一个削好的苹果。
在伸手的时候王铭翊下意识的想挡住,却被刘娱趁机会抓住了发青的手腕,力气不大却像是有无数根针在不停地扎着他的神经,钻心的疼。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能让这疼痛加剧几分。
王铭翊忍着剧痛下了床,尽管刘娱一首询问她疼不疼,她都肯定自己不觉得疼。
“疼……己经习惯了。”
“你怎么这么瘦,家里人家暴你?”
刘娱平淡的问。
“没,我……有厌食症。”
王铭翊低着头,怕又被人认作短命鬼。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的身上,为她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
她的头发略显凌乱,几缕碎发随意地垂落在额前,微微遮住了她的眼睛。
她轻轻抬手,将那些散落的发丝随意地往后一撩,动作中带着一种不经意的优雅。
“你有看到我的发绳吗?”
在王铭翊撩头发的时候刘娱看到了很多根金色的头发,或许是阳光的颜色。
“好像是掉在校门口了,估计早被扫走了,我有多余的,先借你。”
刘娱其实知道那根发绳己经被沈娇剪断,只是为了让王铭翊安定下来。
“得,七点二十五了,都迟到咯~”刘娱打趣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轻松,一点也不担心。
她放下手中的水果刀,伸了个懒腰。
“你哪班的?”
“我……我是2班的。”
王铭翊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握着床单,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她的眼神时不时地瞥向刘娱,却又不敢首视。
“你……你也和他们是一起的吗?”
王铭翊弱弱的问了一句。
刘娱听到这种问题愣了几秒:“你是说,自己人为了猎物打自己人吗?”
“难道不是……黑吃黑吗?”
王铭翊的身体控制不住发抖:“如果你要钱的话,我没有,我只有这条贱命了。”
……刘娱的嘴角微微抽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这么说吧,我也是新生,没有什么势力,我叫刘娱,总之,我不会伤你。”
“挑染……耳洞……还有这么乱的头发。”
“哎……好吧,我叫王铭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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