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如梦如幻的仙境之中,云雾缭绕,如烟如缕。
五彩的霞光透过轻薄的云层,洒下柔和而神秘的光辉。
奇花异草遍地而生,芬芳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令人陶醉。
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水波闪烁着如梦似幻的光芒,仿佛流淌着细碎的宝石。
上官汐月身着一袭如雪的长裙,裙袂飘飘,仿佛与这仙境融为一体。
她的肌肤如雪般洁白,晶莹剔透,吹弹可破。
那精致的五官如同上天最完美的杰作,眉如远黛,微微弯曲,蕴含着无尽的温柔。
一双美眸犹如星辰般璀璨,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悉人心。
挺翘的鼻梁下,樱唇不点而朱,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醉人的笑意。
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腰间,随着微风轻轻摆动,闪烁着如丝般的光泽。
她踏着轻盈的步伐,宛如仙子般向我走来。
每一步都如同踩在云端,身姿婀娜,仪态万千。
当她靠近我时,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深情与眷恋。
她轻轻抬起双手,环住我的脖颈,踮起脚尖,朱唇轻启:“你一定不要忘了我,记住我,我一首在等你。”
说完,她闭上双眼,温柔地送上热吻。
我一时有些恍惚,忙问:“你是谁?”
上官汐月微微睁开双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深情,说道:“我是上官汐月,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此时的她,睫毛微微颤动,犹如受惊的蝴蝶,那细腻的肌肤因为情绪的波动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我感受着她的温度,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她的腰肢,沉醉在这如梦似幻的一刻。
“吴云,吴云,你快醒醒,你怎么了!”
我突然听到有人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我,那声音好似一把尖锐的利剑,猛地将我从混沌的梦境中拽出。
我仿佛一下子从无尽的黑暗深渊被抛向光明,冷汗涔涔而下,瞬间湿透了衣衫。
大脑里如汹涌的潮水一般不断重现着过往的信息,那海量的记忆疯狂地涌入,仿佛要将我的大脑撑爆。
我双手抱头,表情痛苦不堪,在地上不停翻滚着。
此刻的我,犹如一只受伤的野兽,在绝望中挣扎。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了,弥漫着紧张和恐惧的气息。
这时,我每次穿越重生好像和我的戒指有关,像是一个古老的物件,但在我第五十八次穿越后,突然感觉到脖子上多了一个项链挂件,它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存在的,后面每次重生它都会产生奇异的共鸣,那声音像是女孩的哭啼声,幽幽咽咽,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撕心裂肺的感觉,让我的心也跟着揪紧。
从一阵欢快的音乐声音和高兴的喜闹声中,我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这是我大学毕业舞会的现场。
璀璨的灯光如同繁星点点,洒落在宽敞华丽的大厅里。
五彩的气球和飘逸的彩带交织成一片欢乐的海洋,同学们身着盛装,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看到我的好友程建急匆匆地朝我跑来,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关切。
我缓缓坐起身,眼神还有些迷茫,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舞会现场,音乐悠扬,灯光如梦如幻。
女孩子们的裙摆如同盛开的花朵,旋转间绽放出青春的美丽。
男孩子们则身姿挺拔,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前面的重生时间都还较长,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第 58 次重生后,我发现我的年龄定格在大学毕业,容颜不老,而我的生命变得越来越短。
在第 98 次重生之后,我仅仅生存了 5 年,便离奇死亡,然后再次进入重生。
第 97 次重生存活了六年多,96 次重生存活了八年多,如此递减的趋势让我惶恐不安。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我发现肚子上有一道黑线,那黑线犹如一条蜿蜒的毒蛇,阴森恐怖。
每当它越接近我的肚脐眼,我的生命就越短。
这诡异的黑线和不断缩短的生命,在之前的多次重生中都无法破除,我满心焦虑,不知道这一世是否能够找到解决的办法。
程建急匆匆地走过来,使劲儿地推了推我,叫醒我后很生气地说道:“吴云,你今天好奇怪,这么热闹的毕业舞会,你怎么能睡着呢?”
他眉头紧皱,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脸上满是不解和恼怒。
那眼神仿佛在质问我,为何在这欢庆的时刻如此失态。
我揉了揉眼睛,强装镇定地说:“昨天累了,眯了一会。”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目光却有些躲闪,不敢与他对视。
我望着程建,心中感慨万千,暗自心想,再次见到你们真好,刚刚那一瞬间,我甚至感觉可能永远就成为永远了。
程建是我的好友之一,我大学期间有几个好朋友,而程建是和我走得最近的。
他家境贫寒,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为了供他上学,几乎是倾尽全力。
那饱经风霜的面容和粗糙干裂的双手,便是生活艰辛的见证。
而我当时父母是一方富商,靠着家里的钱财和关系,高中也是花钱找关系进去的,大学也是。
在我所处的社会是一个比较乱的时代,几个国家长年战争,打打停停,民不聊生。
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朝不保夕。
能读大学都是要付出很大努力的,要么天资聪慧获得全额奖学金,要么就得像我这样依靠家里的财富和权势。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对这个世界的忧虑,那沉重的叹息仿佛能压垮整个世界。
而程建在大学期间,我曾救济过他几次。
他对我一首心怀感激,可我救济他从来没有希望他感激,只是因为彼此谈得来,相处得十分融洽。
记得有一次,程建的伙食费没有了,窘迫的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买了一堆萝卜和面条,准备用它们度过接下来几个月的生活费。
那段日子,他几乎顿顿都是萝卜煮面条,吃得满眼冒绿光,晚上做梦都在骂萝卜。
他一脸苦涩,回想起那段日子仍是心有余悸,那痛苦的表情仿佛还沉浸在当时的困境之中。
后来我得知了这件事,总是隔三差五请他下馆子,改善一下伙食。
我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道:“走,兄弟,带你去吃顿好的!”
每次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我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
那时候的我们,虽然身处困境,却有着最真挚的友情。
这时,程建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兴奋地说:“吴云,你看那边哪个女孩,好漂亮,都快毕业了,不追个女孩就没有机会了。”
程建一边说着,一边眼睛放光地盯着那个女孩的方向,还用手肘碰了碰我。
此时的舞会现场,灯光如梦如幻,音乐悠扬动人。
人们在这绚丽的光影中欢笑、舞动,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的世界。
只见那女孩身处角落,却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般引人注目。
她身着一袭洁白的连衣裙,裙摆如同层层叠叠的云朵,轻盈飘逸。
一头如瀑的长发柔顺地垂落在她纤细的腰间,闪烁着如丝缎般的光泽。
她的肌肤白皙胜雪,在灯光的映照下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那精致的五官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眉如远黛,眼似秋水,鼻梁挺首,樱唇微翘。
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而明亮,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让人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清冷和疏离,仿佛周围的热闹都与她无关。
沈阳远看到我在,马上笑容满面、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吴兄弟,你们二个在这里密谋什么呢?”
沈阳远脸上挂着自以为迷人的笑容,眼神却透着一丝狡黠。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发亮,却依然掩盖不住他骨子里的轻浮。
程建一脸不耐烦地说:“关你什么事。”
程建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去。
沈阳远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地说道:“是不是看见美女了,想追对吧!
告诉你,哪个坐在那边长发飘飘的美女叫王玉,人如其名,像玉一样冰冷,大学几年没有男人敢追。”
沈阳远挑了挑眉,故作神秘地说道。
程建好奇地问道:“为何。”
我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因为她说话总是恶语伤人七月寒。
能忍受她的脾气才能追到她。”
王玉听到这边的议论,转过头来,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冷漠,仿佛在说“别打我的主意”。
花花太岁沈阳远笑着说道:“果然不愧为吴兄,见多识广,情场高手。
和你比比才能感觉人生有挑战。
不如我们比比一个星期谁先追到她。”
沈阳远双手抱胸,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