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童年的凌辱林小禾出生那天,屋外的鸡都叫哑了嗓子,母亲李翠华却瘫在床上,咬牙切齿地骂:“是个丫头片子,老天瞎了眼!”
父亲林大柱一脚踹翻板凳,吐了口唾沫:“赔钱货,生你不如养头猪,猪还能卖钱!”
刚出生的她还不会哭,就被这恶毒的咒骂裹住了命运。
没满月,她就被塞进竹篮,丢到乡下爷爷奶奶家。
弟弟林小宝出生后,父母把他抱在怀里哄着,带进城里读书,而她,连户口本上都是“多余”的名字。
乡下的日子像泥潭,越陷越深,拔不出来。
爷爷林老根是个瘦得像竹竿的老头,眼珠子浑浊却毒辣,看她的眼神像看牲口。
奶奶王桂香更狠,满脸褶子挤出阴笑,手里拿根藤条,见她慢一步就抽下去。
她五岁那年,第一次被使唤去砍柴,手掌磨出血泡,疼得直掉泪。
爷爷坐在门槛上抽旱烟,冷哼:“哭啥哭?
丫头片子,生来就是干活的命,再磨蹭我剁了你喂猪!”
她吓得哆嗦,抱着一捆比她还高的柴跌跌撞撞往回走,血水顺着手腕滴了一路。
奶奶更不把她当人看。
每天天不亮就踹她下床:“起来喂猪!
不中用的东西,干慢了我抽死你!”
猪圈臭气熏天,她瘦小的身子踩在泥里,端着泔水桶差点摔进去。
喂完猪还有牛要放,鱼要喂,花生要种,稻子要收,家里灶台得烧,碗得洗,衣服得搓,院子里的杂草得拔干净。
她喘不上气,手上全是老茧,脚底裂开血口子,奶奶却斜眼瞧着,啐道:“装什么娇贵?
懒死你得了,省口粮食!”
八岁那年,她扛着一筐稻子回家,腿一软摔在地上,稻子撒了一地。
爷爷冲出来,抄起扫帚就往她身上招呼:“贱丫头,糟蹋粮食,我打死你!”
扫帚呼呼作响,打在她背上、腿上,疼得她蜷成一团,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那根扫帚硬生生被打断,裂成两半,她爬起来时身上青紫一片,爷爷却拍拍手,骂:“下次再摔,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她疼得睡不着,半夜偷偷跑上山,蹲在树下哭。
风吹得她发抖,她咬着牙想:为什么我得受这些?
可哭完,她还是得回去,因为不干活,爷爷奶奶会饿她三天。
她不敢不回去。
父母偶尔回乡下看她,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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