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警局门口，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号码，手指微微发抖。
这是这个月第三次了，每次都是凌晨三点，每次都是这个号码。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喂？
"电话那头传来沙沙的电流声，像是老式收音机调频时的杂音。
我屏住呼吸，等待着那个熟悉的声音。
"救...救救我..."是林小雨的声音，和之前两次一模一样，虚弱中带着哭腔。
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喉咙发紧。
林小雨已经失踪整整三个月了，警方在城郊的废弃工厂找到了她的尸体，死因是机械性窒息。
"你在哪？
"我颤抖着问道。
"我在...我在..."声音突然变得断断续续，"地下...好冷...好黑..."电话突然中断了。
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通话记录显示着"无通话记录"。
这不可能，我明明接了电话，还说了话。
我翻开通话记录，最近的一条还是三天前的。
"小陈，发什么呆呢？
"王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赶紧的，开会了。
"我机械地转过身，跟着王队走进会议室。
专案组的同事们已经到齐了，投影仪上显示着最近一起失踪案的现场照片。
"这是本月第三起失踪案，"王队指着投影，"受害者都是年轻女性，年龄在20-25岁之间，失踪时间都在午夜。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没有目击者，监控也全部失灵。
"我盯着照片，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
每个受害者最后出现的地点，都离林小雨生前常去的地方很近。
第一家是城西的咖啡馆，林小雨经常在那里写生；第二家是城南的书店，她每周都会去淘旧书；第三家是..."城东的旧电影院？
"我脱口而出。
王队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们刚刚才确认第三位受害者最后出现的地点。
"我咽了口唾沫："因为...那是林小雨最喜欢的地方。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知道林小雨的案子，那是我经手的第一起命案。
当时我刚从警校毕业，跟着王队学习。
林小雨的尸体被发现时，我连续做了半个月的噩梦。
"你的意思是...这些案子和小雨的案子有关？
"王队皱起眉头。
我正要回答，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我低头一看，又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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