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男人眼中那点点星光渐渐熄灭，我笑了。
我轻轻抬起右手，指尖划过虚空，无形的结界缓缓张开。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声音像是漏气的风箱，嘶哑且颤抖。
"一个童话故事里的恶魔。
"我说，"只不过，我是那个向灵魂收费的。
"男人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我完成了最后一个法印，从他身上剥离出一缕银白色的光芒。
那是他灵魂中最纯净的一部分，此刻正缓缓注入我的掌心。
"刘海洋，你辜负了她九年。
今天，我代她收债。
"我叫曹宇，是一名灵魂魔法师。
在普通人眼里，我只是个平凡的古董修复师。
没人知道我能用魔法治愈伤痛、惩罚恶人、实现奇迹。
但每一次施法，都要用我的灵魂作为代价。
灵魂一旦损耗过多，我将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失去全部的自由意志和人性。
这是魔法的铁律，无人能破。
我看了看手腕上的魔法印记。
又一次施法后，黑色的纹路又蔓延了一小段，从小臂延伸到了肘部。
还有多少次，我就会彻底失去自我？
"值得吗？
"我问自己。
电话响了，张莉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
"还好吗？
事情都处理完了？
"她的声音带着关切。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忽然有些恍惚。
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九年前那个约定，真的值得我付出如此代价吗？
"嗯，都解决了。
"我回答，"那个渣男再也不会骚扰你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谢谢你，宇。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苦笑一声，看着手臂上蔓延的黑色纹路。
为了守护一个可能永远不会实现的承诺，我正在一点点失去自己。
"不用谢，我答应过你的。
"挂断电话，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年轻的我和张莉站在大学校园里，阳光明媚。
那时的我们，一个刚刚发现自己拥有魔法能力，一个还不知道世界的黑暗。
"为她使用灵魂魔法，是你自己的选择。
"我转过身，看到房间角落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
他是徐明，我的魔法导师，也是将我引入这条路的人。
"我没有请你来。
"我说。
"你的灵魂污染程度已经到了警戒线。
"徐明指了指我的手臂，"再这样下去，不出三个月，你就会变成一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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