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爱情、自由,我通通都想要。
所以我策划了一场假死,逃避父皇的赐婚。
没想到被迫由公主变成土匪头子。
这里的腹黑军师有色有才,奈何已有婚约。
我是劫色呢还是劫色呢?
1我捏着鼻子灌下那碗黑黢黢的汤药时,窗外正飘着今冬第一场雪。
药汤顺着喉咙滑下去,苦得我打了个寒颤。
“殿下当真要如此?”
侍女春桃捧着装有蜜饯盘子的手在发抖,“这龟息散若有个差池……”“嘘——”我捂住春桃的嘴,顺手拿了个金丝枣。
妆台上凤冠霞帔映着烛火,晃得人眼晕。
下个月十五,我便要嫁给萧王世子萧煜。
他父亲是父皇的好兄弟,我朝唯一的异姓王。
但在战乱中牺牲,夫人也随之去了。
萧煜是萧王府仅存的血脉。
据说他三步一喘五步一咳的,身体虚弱,终日不能见人。
这种人怎么能嫁!
想起前日女夫子柳先生拍着《诗经》哀嚎:“《关雎》尚言君子求好女,为何现今女子不能主导自己的婚姻!”
自打这位岭南来的女儒进宫授课,我案头《列女传》全被换成《游侠列传》,连绣盒都落了三层灰。
在柳先生精神的感召下,我要用死遁来逃婚。
龟息散也是从她那讨得的。
我蘸着胭脂在素帛上挥毫:“儿臣不堪折辱,唯以死明志。
求父皇厚葬,在棺中放入所有我珍爱的首饰珠宝,另将您私库里的翡翠白菜也赐我吧。”
吹干墨迹时,春桃正往我嘴里塞第七块枣糕:“殿下多吃些,黄泉路上……”“呸呸呸!
本宫这是金蝉脱壳!”
我拍掉裙裾上的碎屑,忽然想起什么,“记得让内务府用透气的松木棺材,本宫可不想真被闷死。”
很快药效发作,四肢开始发麻,我倒在床榻上。
耳边春桃的哭丧声渐渐模糊。
意识沉入黑暗前,我隐约听到赵嬷嬷慌乱跑向我的脚步声。
再睁眼,我就能拥抱广阔的天地、美好的自由。
我意满离。
仿佛只是睡了一觉的功夫, 意识慢慢回来。
我习惯性地伸伸懒腰,很……宽敞。
不对,我猛地睁开眼。
这不是棺材里!?
身下是一张像是只用层纸盖在木板上一样的硬床。
四周简陋,勉强可以称得上是房间。
我用力闭上眼睛,缓一会再睁开。
周围环境依旧。
我扑腾起身。
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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