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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仔的《星砂金是什么颜色》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1 《咖啡杯沿的指纹》玻璃门被风铃撞出细碎声响林小羽正踮脚往货架上摆新到的挂耳指尖刚触到牛皮纸袋边后颈突然漫上被注视的灼烫她下意识转磨砂玻璃映出的身影正逆着光推门而深色风衣下摆被春风掀起半露出那枚总别在西裤腰侧的银色钥匙扣——是她亲手编的红两年了还没换咖啡豆研磨机的轰鸣在耳边炸林小羽指尖一挂耳包歪歪斜斜堆成小最顶层的一包“砰”地掉在操作台她弯腰去...
主角:咖啡,顾言深 更新:2025-04-25 12:3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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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咖啡杯沿的指纹》玻璃门被风铃撞出细碎声响时,
林小羽正踮脚往货架上摆新到的挂耳包。指尖刚触到牛皮纸袋边缘,
后颈突然漫上被注视的灼烫感,她下意识转头,磨砂玻璃映出的身影正逆着光推门而入,
深色风衣下摆被春风掀起半角,
露出那枚总别在西裤腰侧的银色钥匙扣——是她亲手编的红绳,两年了还没换掉。
咖啡豆研磨机的轰鸣在耳边炸开。林小羽指尖一颤,挂耳包歪歪斜斜堆成小塔,
最顶层的一包“砰”地掉在操作台上。她弯腰去捡,发尾蹭过不锈钢台面,
听见熟悉的皮鞋声在三步外停住,混着雪松香水味的气息涌进鼻腔,比记忆里淡了些,
却依然能精准刺中太阳穴的神经。“美式,少冰。”男人的声音沉了半度,
像被砂纸磨过的丝绸。林小羽盯着咖啡机上的电子屏,数字在视网膜上融成模糊的光斑。
她记得他从前总喝热拿铁,会用指腹抹掉杯口的奶泡,然后在她唇角印下带着乳糖气息的吻。
“好的,请稍等。”她转身时已戴上标准的微笑面具,却在抬头的瞬间撞进那双琥珀色瞳孔。
顾言深的喉结滚动着,视线从她胸前的工牌移到她手腕上——那里还戴着他送的蓝砂石手链,
绳子磨得发白,却固执地没取下。磨豆机开始工作,豆子撞击刀片的脆响里,
林小羽听见自己问:“加shot吗?”话出口才惊觉声音发颤,忙低头去拿马克杯,
指腹擦过杯沿时,突然想起某次加班后,他把她按在厨房瓷砖上,滚烫的咖啡泼在台面上,
他吮着她指尖的褐色液体轻笑:“小羽的手指,比咖啡豆还甜。”“不加。
”顾言深的手指敲了敲收银台,指节上的薄茧蹭过台面,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他的目光落在她胸前晃动的工牌上,“林小羽”三个字用烫金字体印着,
下面跟着“见习咖啡师”的职位。记忆里她总说要开自己的甜品店,
现在却在别人的咖啡厅里系着绣着小雏菊的围裙。咖啡液坠入杯底的声音像心跳。
林小羽把杯子推过去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触电般缩回。顾言深的手指瞬间蜷起,
却在她退后的瞬间抓住她的手腕,力度很轻,像怕惊飞一只停在掌心的蝴蝶:“小羽,
我们谈谈。”风铃又响了,有顾客推门进来。林小羽的余光看见同事小薇从休息区探出头,
忙用另一只手扯了扯他的袖口:“先生,这里是工作区域。
”她刻意把“先生”两个字咬得生硬,腕骨在他掌心轻轻挣扎,蓝砂石手链硌得皮肤发疼。
顾言深的手指松了松,却顺着她的手腕滑到指尖,
轻轻捏了捏她食指上的创可贴——那是昨天打奶泡时被蒸汽管烫的。
他的拇指摩挲着创可贴边缘,声音低下来:“还和以前一样笨。
”这句话像钥匙拧开记忆的锁。那年她在出租屋里煮奶茶,
打翻了 boiling 的奶锅,他抱着药箱冲进来,边吹她发红的手腕边骂“小笨蛋”,
指腹抹着烫伤膏时,指尖的温度比药膏更烫。此刻相同的动作,却让她眼眶发热,
忙低头用围裙角擦了擦鼻子:“您的咖啡,请慢用。”整个下午,顾言深都坐在靠窗的位置。
林小羽每去续水,都看见他的笔记本电脑亮着,指尖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偶尔抬头望向她,
目光像粘在她围裙上的咖啡豆碎,怎么抖都抖不掉。快打烊时,他终于收拾东西离开,
白色瓷杯底躺着张便签,字迹是她熟悉的凌厉瘦金体:“晚上九点,老地方等你。
”暮色漫进咖啡厅时,小薇戳了戳她的腰:“那个帅哥是不是你前男友啊?
你看他连离开都走得这么有氛围感,风衣一甩跟拍电影似的。”林小羽把便签纸揉成小团,
扔进垃圾桶时,蓝砂石手链勾住了纸角,扯出一道毛边。老地方是大学后门的糖水铺。
当年顾言深总在晚自习后骑车带她去,后座的风灌进校服外套,
他的后背隔着薄毛衣传来体温,她把脸贴上去,能听见他加速时剧烈的心跳。
后来糖水铺改成了网红奶茶店,霓虹灯牌闪得人眼花,只有门口那棵老槐树还在,
树干上当年刻的“言深小羽”四个字,被风雨啃得模糊不清。顾言深靠在槐树下,
手里捏着两杯绿豆沙,塑料杯壁凝着水珠,沿着他虎口往下滴。看见她走来,
他递出其中一杯,吸管上还缠着她熟悉的星星纸——那是她大学时的习惯,
总把草稿纸折成星星,塞进他的笔袋。“还是常温的,没加冰。
”他的指尖蹭过她接过杯子时的手背,凉丝丝的,像夏夜的风。林小羽盯着杯底的绿豆壳,
突然想起分手那天,也是这样的天气。他加班到凌晨,她在沙发上等到睡着,
醒来时看见他靠在玄关换鞋,领带歪在锁骨上,眼里布满血丝:“小羽,项目今晚要上线,
抱歉。”“顾言深,”她突然开口,声音被绿豆沙泡得发闷,
“你还记得我们最后一次约会是什么时候吗?”槐树的影子在他脸上晃了晃,他张了张嘴,
却被她抢过话头:“是我生日那天,你说开完会就来,结果我在餐厅坐了三个小时,
等到打烊,服务员把长寿面加热了五次。”塑料杯被捏出褶皱。顾言深的喉结动了动,
想说什么,却听见她继续说:“后来你发来消息,说项目出了bug,要通宵改。
其实我那天路过你们公司,看见你和客户在顶楼抽烟,西装革履的,一点都不狼狈。
”晚风掀起他的额发,露出眉间的川字纹。他忽然笑了,
笑得很苦:“你知道为什么我总把钥匙扣挂在腰侧吗?因为你说过,
这样回家时钥匙碰撞的声音,像风铃在唱歌。”他摸了摸口袋,掏出串钥匙,
金属环上还缠着她编的红绳,“后来每次加班到凌晨,摸一摸这根绳子,就觉得你还在等我。
”绿豆沙在杯底晃出漩涡。林小羽想起分手后的第一个月,她总在凌晨三点盯着手机屏幕,
等那个永远不会来的“到家了”。后来把他的号码拉黑,却在暴雨夜鬼使神差地解开,
发了句“注意安全”,秒收到回复:“好,你也是。”原来他从来没删过她的号码。“小羽,
”顾言深忽然向前半步,槐树的阴影将两人笼罩,“我辞职了。
”这句话像颗投入湖心的石子,惊起她眼底的涟漪。他的声音放得更轻,
像怕惊碎什么:“上周从项目组调出来,现在在一家创业公司,不用再通宵加班,
也不用陪客户喝酒。”她抬头望着他,发现他瘦了些,下颌线更锋利,
却没了从前眼底的血丝。记忆里他总穿着熨烫笔挺的衬衫,现在却穿了件浅灰色卫衣,
领口露出的锁骨上,还留着她当年咬出来的淡褐色印记。“所以呢?”她听见自己问,
语气比想象中平静,“你辞职了,和我有关系吗?”槐树的花落在他卫衣上,
他伸手想碰她的脸,半途却转了方向,替她摘下头发上的槐花瓣:“我只是想告诉你,
我终于有时间了。”他的指尖停在她耳后,那里有颗小小的痣,
“有时间去兑现那些没说完的承诺,比如带你去看青海湖的星空,
比如陪你挑甜品店的装修材料。”夜风带来远处的汽笛声。林小羽突然想起,
分手时她吼出的最后一句话:“顾言深,你眼里只有代码和项目,根本看不到我!
”那时他站在客厅,领带垂在胸前,像条死掉的蛇,说:“小羽,再给我一点时间,
等这个项目做完——”“现在项目做完了吗?”她打断他,指尖掐进掌心,“还是说,
你又有了新的项目,需要我再等下一个‘做完’?”槐花瓣在她指缝间碎成粉末,
“你知道吗?最让我难过的不是你加班,是你永远觉得‘下一次’会更好,
却忘了我现在就需要你。”顾言深的手指骤然收紧,卫衣布料被捏出褶皱。他低头看着地面,
阴影遮住了表情:“我知道错了。”声音闷得像浸了水的纸,
“后来每次看见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就想起你说过想在收银台摆个玻璃罐,
装客人留下的便签。有次我进去坐了一下午,发现真的有人这么做,
就偷偷写了张纸条塞进去。”林小羽的呼吸顿住。她想起上个月在店里整理便签罐,
看见过一张字条,字迹很像他,写着:“希望你每天都能喝到自己煮的咖啡,比我买的更甜。
”当时以为是错觉,现在才发现,原来他早就来过,在她不知道的角落。“小羽,
”他忽然抬头,眼里有细碎的光,“我买了辆车,手动挡的,你以前总说想学开车,
我可以教你。”他摸出车钥匙,银色的车身在路灯下泛着微光,“周末我们可以去郊外,
你带着你的烘焙工具,我支个帐篷,晚上能看见银河。”槐树的花落在他们之间的地面,
像撒了把碎星星。林小羽看着他手里的车钥匙,想起大学时他骑的那辆二手自行车,
后座的皮垫破了,他就用她的旧围巾包上,说:“等以后有钱了,给你买辆带天窗的车,
想看星星就打开。”现在他真的买了带天窗的车,却在打开天窗时,发现身边的位置空了。
她忽然伸手,指尖触到他手腕上的手表——是她送的毕业礼物,表盘上有道细微的划痕,
是某次他骑车带她时,为了躲突然窜出的猫,撞到了路边的栏杆。“你知道吗?
”她的拇指摩挲着那道划痕,“这个手表我本来想刻字的,后来觉得太肉麻,就没刻。
”顾言深的手腕轻轻翻转,让她的手指更贴合划痕,“其实我知道,”他说,
“你想刻的是‘言深小羽,永远同路’,对吗?”眼泪突然涌上来,她慌忙低头,
却被他用指腹接住。他的手掌还是那么暖,带着淡淡的咖啡香,不知道是刚才在店里蹭的,
还是一直都有。“对不起,”他的声音贴着她的发顶落下,“让你等了这么久。
”远处的奶茶店传来打烊的提示音。林小羽抬头望着老槐树,当年刻字的地方,
新的树皮已经覆盖了旧的痕迹,却在树纹里藏着模糊的笔画。她忽然笑了,
笑得眼泪还挂在脸上:“顾言深,你知道糖水铺为什么关门吗?”他愣住,
她接着说:“因为老板说,现在的年轻人都爱喝奶茶,没人愿意坐下来慢慢喝一碗绿豆沙。
”他的眼神暗了暗,却听见她又说:“可是我还是喜欢绿豆沙,喜欢坐在老槐树下,
看树影晃啊晃。”她举起手里的塑料杯,杯底还剩些绿豆壳,“就像我还是喜欢你,
喜欢看你穿卫衣的样子,喜欢看你写便签时的认真。”顾言深的瞳孔猛地收缩,
指尖扣进她的腰窝,又惊觉失礼般松开。她却主动靠近半步,鼻尖蹭过他胸前的卫衣,
雪松香水味混着槐花香,比记忆里更温柔:“不过呢,”她仰头望着他,睫毛上还沾着泪珠,
“这次换你等我。”他愣住,
她趁机把空了的绿豆沙杯塞进他手里:“我现在每天要练习拉花,要考高级咖啡师证,
还要攒钱开甜品店。”她退后半步,槐树的影子在她身上摇晃,“所以啊,顾先生,
你得耐心点,等我什么时候觉得,你手里的车钥匙,不只是钥匙,
而是能和我一起拧开未来的钥匙。”夜风掀起她的围裙角,露出里面浅色的牛仔裤,
裤脚还沾着今天打烊时擦地的水渍。顾言深忽然笑了,笑得眼角都弯起来,
像那年在宿舍楼下等她时的模样:“好,我等。”他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不过在那之前,
我能先预约你的周末吗?比如,去花卉市场挑两盆多肉,放在你咖啡厅的窗台上?
”林小羽转身走向公交站台,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她摸了摸口袋里的便签纸,
刚才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上面的字迹被揉得有些模糊,却依然清晰:“老地方,永远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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