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知,把卧室腾出来,你搬到阁楼。”
傅郁理所当然地法布施令。
没等我回应,便自顾自地挂断了电话。
傅郁是我的老公。
半年前接到公司安排出国出差,直到最近才得空回国。
他说他在国外的时候出了事。
幸好沈嫣然出现救了他一命。
现在,她也要回国。
在没找到住处之前,先在我们家借住一阵子。
同时给我下达了一道命令:照顾沈嫣然保胎。
我挺着肚子,进进出出终于把我的东西搬到了阁楼。
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
半年不见的傅郁身边跟着一个同样大着肚子的女人。
不同的是,她光鲜亮丽,而我灰头土脸。
傅郁将单手拿着两人所有的行李,另一只手与沈嫣然十指相扣。
察觉到我的视线,傅郁不耐烦地把我挤到旁边。
牵着沈嫣然进到屋里。
“嫣然最近胎像不稳,要好好照顾,去给她煮一碗安胎药。”
说着,傅郁扶着沈嫣然坐到沙发上,贴心地在她后腰塞了个抱枕。
见状,我肚子忽地一阵刺痛。
胃里翻江倒海。
我猛地冲进厕所吐得昏天黑地。
“知知,你没事吧?还是我去给你煮一碗安胎药吧!”
沈嫣然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虚情假意地关心我。
转过身时,又扶着额头虚弱地摔进傅郁的怀里。
看她一脸无力,傅郁皱了皱眉,看向我:“许知知,孩子都七八个月了,哪儿那么娇贵,一会儿把安胎药送卧室来。”
“别忘了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说完,把沈嫣然打横抱起,径直离开了。
从头到尾,没问过我这半年过得如何。
心脏蓦地抽痛了一下。
我当然没忘。
他说的是:“沈嫣然的孩子现在是我们家的重中之重。”
我摸着肚子,掩住心中苦闷。
其实很想问他一句:那我们的孩子呢?
想到他的欺骗,最终还是没有把话问出口。
把安胎药熬好,我直接将汤端到卧室。
沈嫣然虚弱地拿不动勺子。
傅郁蹙眉伸手接过,耐心吹凉,喂进沈嫣然嘴里。
不料,沈嫣然却直接将汤吐了出来。
娇气道:“好苦。”
闻言,傅郁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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