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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针》

WYQ全天下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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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锈针》》是WYQ全天下的小内容精选:故事主线围绕周世荣展开的悬疑灵异,爽文小说《《锈针》由知名作家“WYQ全天下”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86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4-13 16:01:06。目前在本网上完小说详情介绍:《锈针》

主角:周世荣   更新:2025-04-14 07:4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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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在铁皮屋顶砸出碎玻璃般的声响,

我摩挲着寻人启事上晕开的油墨——照片里女儿耳垂的朱砂痣,

此刻正在电视里慈善家牵着的女孩耳垂上跳动。左手断指突然剧痒,锈针从指缝滑落,

扎进十年前就愈合的伤口。当镜头扫过女孩手腕的淤青时,

我嗅到记忆里那股混合着薄荷糖甜腻的血腥味,剪刀"咔嚓"穿透工装裤,

扎进掌心竟比断指处还要麻木。1 断指与锈针雨水砸在铁皮屋檐上的声音,

像有人在头顶倒一盆碎玻璃。我蜷在裁缝铺最里面的角落,

把左手藏在围裙下面——那根断掉的小指又开始痒了,不是皮肤痒,是骨头缝里钻出来的,

像有蚂蚁在啃噬十年前就愈合的伤口。墙上的寻人启事已经泛黄卷边,照片里的女孩八岁,

扎着两个歪歪扭扭的羊角辫,缺了一颗门牙的笑容像朵傻气的太阳花。

我每天都要用指腹摩挲这些照片,直到打印纸上的油墨晕开,但奇怪的是,纸越模糊,

我记忆里的她却越清晰——特别是右耳垂上那颗朱砂痣,红得像凝固的血珠。"林师傅,

裤子补好了没?"门口的光线被一个佝偻的身影挡住。老张浑身散发着劣质白酒的馊味,

裤裆裂开一道口子,露出洗得发黄的内裤边。"放凳子上。"我没动弹,

右手还捏着那根带血的锈针。刚才走神时扎破了食指,血珠顺着银亮的针身滑下来,

在靛蓝色的工装裤上洇开一朵暗红的花。老张把裤子甩在缝纫机旁,

酒气混着汗酸味扑面而来。"快点啊,等着穿呢。"他打了个饱嗝,

浑浊的眼珠在我身上打转。我慢慢伸出左手去拿剪刀。当那截断指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时,

老张的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这条街的人都知道,林寡妇的小指是被婆家剁的,

因为生不出儿子。他们没说错,但也没说全。剪刀咬住布料时,

柜台上的小电视机突然爆发出掌声。本地新闻正在播放专题访谈,

西装革履的男人对着镜头微笑,胸前的名牌反着冷光:"周世荣 儿童福利基金会理事长"。

"......我们始终相信,

每个孩子都值得被温柔以待......"我的剪刀突然走偏了。镜头扫过他牵着的女孩,

约莫十二三岁,雪白的连衣裙,手腕上缀满碎钻的手链。当女孩抬手整理鬓角的碎发时,

钻石手链突然滑落,露出底下那圈紫红色的淤青——像条毒蛇,紧紧缠绕着她纤细的手腕。

"咔嚓!"剪刀猛地穿透布料,直接扎进我的掌心。温热的血瞬间漫过虎口,

顺着掌纹滴在缝纫机的金属踏板上。老张吓得踉跄后退,撞翻了门口的伞架。

但我感觉不到疼,真的,比起断指处那种钻心的痒,这点皮肉之苦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

电视里的周世荣还在侃侃而谈,嘴角的弧度像是用游标卡尺量过的。

这个完美的微笑让我想起十年前那个男人,他把我拖上面包车时,

薄荷糖的甜腻混着这句话一起灌进我耳朵:"丫头,带你去过好日子。

"围裙口袋里沉甸甸地坠着那包锈针,

每一根都在深夜刺进过我的皮肉——测试这副躯体是否还活着。我捻出一根最锋利的,

在指间灵活地转了个圈,针尖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天气预报说这场暴雨要持续三天。我望着墙上女儿的照片,

她天真的笑容被雨水敲打铁皮屋顶的声响衬得格外刺耳。缝纫机旁的血迹渐渐凝固,

变成褐色的痂。当老张战战兢兢来取裤子时,我发现他偷偷在柜台放了双倍工钱。

这个常年酗酒的老光棍,此刻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条随时会暴起伤人的疯狗。

"下、下次还找您改衣服......"他结结巴巴地说完,逃也似地冲进雨幕。

我摩挲着断指处的疤痕,突然笑了。这大概是十年来第一次笑,因为就在刚才,

我在电视里那个女孩的耳垂上,看到了一粒熟悉的朱砂痣。雨水顺着屋檐砸下来,

在水泥地上凿出一个个小坑。我打开最底层的抽屉,取出那把尘封已久的裁缝剪,

刃口映出我扭曲的倒影。天气预报没说错,这场雨确实要下三天。但有些事,比下雨更重要。

2 薄荷糖与血书雨水已经下了三天三夜,巷子里的积水漫过脚踝,

漂着腐烂的菜叶和用过的针管。我蹲在垃圾站后面的阴影里,塑料拖鞋陷进发黑的淤泥中。

左手断指处泡得肿胀发白,伤口边缘泛起一圈死皮,像被水浸透的草纸。

馊掉的饭菜在铁皮桶里发酵,散发出甜腻的腐臭。我用右手翻捡着还算完整的剩饭,

指甲缝里嵌着黑色的污垢。这些不是给我吃的——对面福利院三楼窗口,

几个瘦小的身影正趴在铁栏杆上张望。"阿姨...今天有肉吗?"我抬头,

看见铁窗里伸出几双小手。最右边那个没有小拇指的男孩,总是第一个发现我的身影。

这些被周世荣称为"慈善事业展示品"的孩子,实际每天只能吃到两顿稀粥。突然,

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在雨声中格外清晰。一只冰凉的小手拽住了我的衣角。我猛地转身,

后背撞上生锈的铁皮墙。站在面前的是个瘦小的女孩,湿透的头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嘴唇冻得发紫。她穿着明显大几号的旧校服,袖口磨损得起了毛边,

裤腿在积水中拖出一道浑浊的痕迹。还没等我开口,她突然踮起脚尖,

将什么东西塞进我嘴里。薄荷糖。那股甜腻的味道在舌尖炸开的瞬间,

我的胃部剧烈抽搐起来。记忆像锋利的刀片划开脑海——十年前那个男人也是这样,

嚼着薄荷糖,粗糙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丫头,听话就给你糖吃。

"糖纸在他口袋里哗啦作响,和铁链的碰撞声混在一起。我下意识要吐出来,

女孩却死死捂住我的嘴。她的手掌心有一道新鲜的伤口,温热的血蹭在我的嘴唇上,

铁锈味混着薄荷的清凉,在口腔里形成一种诡异的味道。"咽下去。"她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他会闻出来的。"我的血液瞬间凝固。这个"他"是谁?

女孩松开手,迅速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糖纸塞进我手心。然后转身就跑,

瘦小的身影在雨幕中一闪而过,像条受惊的鱼。我颤抖着展开糖纸,

雨水立刻在上面晕开淡红色的水渍。

歪歪扭扭的血字刺痛我的眼睛:"救救我 地下室有铁笼"每个字的笔画都深浅不一,

像是用指甲硬生生划出来的。翻到背面,印刷体的"周氏慈善超市"几个字赫然在目,

旁边还印着地址——就在两条街外。胸口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掌心。那个电视里的男人,周世荣,他的超市就在附近。

而刚才那个女孩...我的视线重新落在糖纸上,发现血迹边缘有个模糊的指纹,

小指的位置缺了一角。雨水顺着发梢流进衣领,冰冷刺骨。我踉跄着站起来,

双腿因为久蹲而发麻。垃圾站旁的路灯突然闪烁起来,在积水中投下扭曲的倒影。

回到裁缝铺,我反锁上门,铁链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屋里格外刺耳。煤油灯的火苗摇晃着,

将我的影子投在贴满寻人启事的墙上。那些泛黄的照片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活了过来,

照片里的女儿对我露出诡异的微笑。我跪在地上,从床底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铁盒。

掀开盖子,十把裁缝剪整齐地排列着,每一把都被我磨得锋利无比。

最上面那把还沾着暗褐色的痕迹——那是上周我用它划破自己手臂时留下的。

煤油炉点燃时发出"噗"的声响,蓝色的火舌贪婪地舔舐着空气。

我将剪刀一把接一把扔进火焰,看着它们慢慢变红、扭曲,最后熔成一滩赤红的铁水。

汗水顺着下巴滴进火里,"嗤"的一声化作白烟。在等待铁水冷却的时间里,

我突然想起女孩塞给我薄荷糖时,

校服袖口滑落的瞬间——她纤细的手腕上有一圈淡淡的淤青,形状像极了...手铐。

当铁水凝固到可以塑形时,我把它锻造成一根三棱锥。锥尖在煤油灯下泛着冷光,

三条棱线像毒蛇的獠牙。我用砂纸细细打磨,直到它能够轻易捅穿三层牛皮。

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我摩挲着三棱锥的棱角,突然发现自己在笑。镜子里的女人嘴角扭曲,

眼睛里跳动着煤油灯的火光。"这次,"我对着空荡荡的铺子轻声说,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我要把'家事'变成凶杀案。"墙角的老鼠突然窜过地板,撞翻了立在墙边的雨伞。

伞骨展开的瞬间,我注意到伞面上印着"周氏慈善"四个字,旁边是那个男人的笑脸。

3 旗袍里的刀片周氏家政公司的铜牌在雨中泛着青光。我站在招聘处走廊,

看着前一位应聘者捂着脖子被抬上救护车——她试穿的墨绿色旗袍领口渗出暗红血迹。

"下一位!"管家锐利的目光扫过我的左手断指。我故意让残缺处蹭过登记表,

留下淡红的印子。"林霜,裁缝?"他翻着我伪造的简历,"为什么来应聘保姆?

""改旗袍比做保姆赚钱。"我盯着他无名指上的象牙戒指——和拐卖我的男人戴的同款。

试衣间镜子映出我套上制服的样子。管家突然从背后贴近,

呼吸喷在我耳后:"周先生喜欢...懂针线的。"他手指划过我左肩,

在三个套环三角形的旧伤疤上重重一按。消毒水味的走廊尽头是保姆宿舍。

铁架床上铺着发霉的褥子,床底散落着几根断针。最里侧床位的墙上有道裂缝,

凑近能听见隔壁书房的声音。"...这批货周三必须送走。

"周世荣的声音混着薄荷糖的咀嚼声,"尤其是那个断指的。"午夜,我撬开更衣室的锁。

失踪保姆们的制服整齐挂着,

每件领口内衬都缝着不同颜色的线——红、蓝、黑...像某种标记。

最新挂上的那件还沾着血,拆开线头,里面裹着半片指甲。我用绣花针挑开自己旗袍的暗褶,

换上淬过蛇毒的银针。针尖在煤油灯下泛蓝时,宿舍门突然被推开。

"她们说新来的会改衣服?"穿睡裙的小女孩站在门口,右耳垂的朱砂痣在月光下红得刺眼。

我喉咙发紧。十年了,她眼睛还像小时候一样亮,只是嘴角有道新结痂的疤。

"能帮我补小熊吗?"她举起缺只耳朵的布偶,

"医生总拿走我的玩具..."布偶肚子里露出半截注射器针头。我接过时,

她突然掐我手心——像小时候我们玩的暗号游戏。管家在走廊咳嗽。

女孩迅速往我枕头下塞了东西,逃跑时故意踢翻水杯。水流到地缝里,

楼下传来周世荣的骂声。掀开枕头,是块带血的纱布,包着颗儿童臼齿。

齿根处刻着微型编号:20130822。我的入职日期。

4 缺指的布偶周家别墅的晨光透过纱帘照进来时,我正跪在二楼走廊打蜡。

管家给的制服浆洗得发硬,领口磨得我后颈生疼。三天了,

我还没见过那个女孩——除了第一天在糖纸上看到的字迹。"新来的,

把这箱玩具送去小姐房间。"管家扔给我一个纸箱,里面堆着崭新的毛绒玩偶。我低头应声,

闻到箱子里飘出一股刺鼻的樟脑味——像是要掩盖什么。推开走廊尽头的雕花木门,

一股甜腻的香气扑面而来。粉色的公主房里,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坐在窗边画画。听到动静,

她猛地回头,铅笔"啪"地折断在手心里。是那个垃圾站前的女孩。我们四目相对的瞬间,

她突然尖叫起来:"人贩子!她是人贩子!"门被猛地撞开,两个保镖冲进来钳住我的胳膊。

我任由他们拖拽,眼睛死死盯着女孩的右手腕——那里戴着一串崭新的钻石手链,

但底下露出的淤青已经变成了紫黑色。"又是你。"周世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带着薄荷糖的甜腻,"我该夸你执着,还是骂你愚蠢?"他踱步到窗前,

阳光给他镀上一层金边。这个男人连发丝都梳得一丝不苟,

西装袖口别着儿童慈善基金的徽章,皮鞋亮得能照出我狼狈的倒影。"带她去地下室。

"他轻声说,像在讨论天气,"让医生看看她的脑子。"保镖拖着我往外走时,

女孩突然安静下来。她捡起地上散落的玩偶,一个一个摆回床上,

动作机械得像被操控的木偶。但当她背对众人时,

我看到她的左手在玩偶肚子上飞快地划了一下。当晚,我被锁在佣人房。

管家说我"惊吓到小姐",要关三天禁闭。但半夜时分,门锁轻轻响了一声。月光下,

一个瘦小的影子溜进来,往我手里塞了个东西就消失了。那是个巴掌大的布偶兔子,

做工粗糙,像是自己缝的。更奇怪的是——它没有左手的拇指。接下来的七天,

我每天都会在打扫时"不小心"落下一个布偶。有时塞在床底,有时藏在衣柜角落,

每一个都缺了左手的小指。周世荣发现了这个游戏,但他只是笑着对管家说:"烧了,

灰喂狗。"第八天清晨,当我推开小姐房门时,发现床头的玩偶少了一个。

那个自制的、缺指兔子不见了。"你在找这个吗?"周世荣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他手里拎着那个布偶,针脚已经被拆开,露出里面填充的棉絮——和我预想的不同,

没有字条,没有线索,只有一团发黄的棉花。"我女儿很喜欢你的礼物。

"他微笑着把玩偶扔进壁炉,火舌瞬间吞没了它,"特别是...里面的小惊喜。

"火焰噼啪作响时,我看到他西装内袋露出半张照片——是福利院的集体照,

角落里有个没有小指的男孩正恐惧地盯着镜头。当天下午,

管家突然通知我:"小姐要去医院体检,你跟着去。"在医院走廊,我终于找到了独处机会。

女孩被带去做脑部CT时,我在等候椅下摸到一个硬物——那个失踪的布偶兔子,

被人重新缝好了,但肚子里鼓鼓囊囊的。回到佣人房,我拆开玩偶。

棉花里裹着个微型摄像头,镜头还沾着新鲜的血迹。当我颤抖着按下播放键时,

屏幕里出现了一间漆黑的屋子,七个孩子蜷缩在铁笼里,

其中一个正用牙齿撕咬自己溃烂的脚踝。视频最后十秒,镜头突然转向一扇缓缓打开的门。

周世荣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拎着一桶冒着热气的东西。他笑着对孩子们说:"今天加餐,

吃红烧肉。"5 镜阵密码周家突然搬家了。凌晨三点,我被管家用脚尖踢醒。

别墅里一片忙乱,工人们正用白布包裹家具。透过半开的货车门,

我看见几个裹着白布的条形物件——和那晚后院往面包车上装的一样尺寸。

"小姐的新住处需要专人打扫。"管家扔给我一串钥匙,"你负责西区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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