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窗台边上，拿着酒杯，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
"跳下去啊，怎么不跳？
"曹宇站在我身后，声音里带着嘲弄。
"你希望我死？
"我没有回头。
"希望谈不上，只是好奇你到底有没有那个胆量。
"他靠在门框上，手里的烟燃着，烟灰落在地毯上。
"三年了，张莉，你一直说要结束这一切，却从来没有实际行动。
"我转过身，看着这个曾经爱过的男人。
"我总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你。
""彼此彼此。
"他笑了，那种让我心寒的笑。
我们相识在一个雨夜。
我手里提着刚买的菜，冒雨往家走。
一辆黑色轿车在我旁边停下，车窗摇下，他问我要不要搭车。
"不用了，我家就在拐角。
"我婉拒。
"下这么大雨，我看你都成落汤鸡了。
"他笑得很温暖，"放心，我不是坏人。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这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之一。
那天我的钱包落在了他的车上，他主动联系了我，说要还给我。
一杯咖啡，一顿晚餐，一场电影，我们就这样开始了交往。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就想泡你吗？
"曹宇走过来，抚摸着我的脸，"你站在雨里的样子，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让人想捡回家好好疼爱。
"我打开他的手。
"或者说好好玩弄？
""别这么说自己，你明明很享受。
"我走开，给自己倒了杯酒。
"那时候我以为你是真心的。
""我当然是真心的。
"他突然严肃起来，"只不过不是你想象中那种真心。
"三个月的热恋期，他几乎每天都会给我惊喜。
早上醒来床头的鲜花，中午送到公司的便当，晚上接我下班的车。
他的温柔细致让我沦陷，甚至忽略了那些本该注意的细节。
比如他从不让我去他家，比如他的电话总是接到阳台上去讲，比如他的社交账号从不发我们的合照。
"其实是我太傻了。
"我仰头喝完杯中酒，感觉嗓子被灼烧。
"明明有那么多征兆。
""你不傻，你只是太相信爱情。
"曹宇走到我面前，"这很可爱，也很愚蠢。
""闭嘴。
"我推开他，"你没资格评价我。
"曹宇耸耸肩，走到冰箱前拿了罐啤酒。
"随你怎么说。
不过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从这里跳下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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