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着黑白素衣,长发盘旋,腰间佩戴着一把似乎精心雕刻过的雏菊花纹佩剑的人,出现在一处隐蔽的玉香楼。
“这位官人,看您面生,第一次来吧?
您可以试试我们家招牌……”一旁的老鸨(bǎo)笑脸相迎,热情招呼起来,还未等其说完。
“半炷香前,可有一位身穿白衣,手持折扇的男子来过此地?”
老鸨见此人不是来寻乐而是来寻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收回。
一脸瞧不上的神情,“这位官人,来此地寻人,怕是寻错地方了吧?”
说话间,只见这位官人从胸前掏出一枚玉佩。
老鸨看着玉佩上的几个大字,“辑查司……秦萧。”
老鸨被辑查司几个字吓得后退了两步。
秦萧拔出佩剑,架在了老鸨的脖子上,“还请你好生交代清楚。”
“大人呐,相貌相似之处的人咱家每天都有接待,实在不知大人您说的是哪位呀。”
老鸨的声音带着颤抖,双手轻轻推的同时,眼睛也首勾勾盯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剑。
正在秦萧准备继续逼问时,只见众多酒坛向自己袭来。
秦萧挥舞佩剑,酒坛被一个个击碎。
楼上的客人被嘈杂的声音吸引,纷纷出门在楼上观望起来。
而处于一楼喝酒的人,从桌底掏出砍刀向秦萧杀去。
老鸨也趁此机会挣脱束缚。
“敢在老娘的地盘闹事,找死!
给我杀了她。”
秦萧与众人厮杀在一片,打斗间,秦萧注意到楼上此次逮捕的目标,俩人西目相对,那位身穿白衣的男子撇嘴一笑,眼神中充满蔑视,随即转身从后门离开。
“真碍事。”
秦萧一剑刺穿一人心脏,随即一记飞踢朝其头部袭去,犹如剑刃般锋利,桌子被震的西分五裂。
忽然,呲啦一声划伤了秦萧的手腕,并挑断了头巾。
“女的?
长得挺俊俏,来我这里做妓吧。”
一旁的老鸨坐在远处的椅子上,挥着手中的丝绸巾,露出久违的笑容。
千钧一发之际。
“辑查司查案!
尔等休得放肆!”
只见一群辑查司的人破门而入。
迅速控制众人。
“秦大人,您受伤了,快!
……”“无伤大雅,将此处封查,把她带走。”
“领命。”
“话说,你们为何出现在此处?”
“难道不是秦大人您飞鸽传书唤我等前来吗?”
说罢,秦萧接过信笺。
(为何跟我手笔如此相似。
)“肖世恒没走远,你们快去追。”
领头人沉默一会儿。
“把人带上来。”
只见肖世恒全身被捆绑,嘴里塞了白布。
“这……?”
“不知何人,将他捆绑在我们前来支援的必经之路,我等就顺手将其逮捕了。”
秦萧心里很是疑惑。
“总之抓到就善莫大焉了,把二人都带走吧。”
“大人呐,小人冤枉,您可要手下留情呀。”
老鸨哀嚎着,喊的撕心裂肺。
“老实点!”
老鸨被领头人大声呵斥着。
“卫进,你先带弟兄们回去,我在附近逛逛,等会儿再回辑查司。”
“秦大人,您的伤……”“没事的,这点小伤还伤不到我。”
“可是……”“好了,你们快走吧,将他们押进地牢,等我回来审问。”
说完,卫进等人押着二人赶回了辑查司。
(究竟是何人所为呢。
)秦萧走在离玉香楼不远的一处小道。
正沉浸思考时一阵吵闹声将她拉回了现实。
“哎呀,我的菜啊。”
一位老者蹲坐在地上,抱着被打翻的菜哀嚎起来。
而此时的秦萧注意到前方正在奔跑,戴着斗笠的黑衣人,瞬间想起他就是自己与肖世恒对视时余光扫到的那位。
“是他,喂!
站住!”
秦萧追了上去,来到一处死胡同。
“打翻老者的菜摊,竟然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就想逃之夭夭?”
黑衣人冷哼一声,“这恐怕不是你想问的吧?”
秦萧一愣,正准备开口。
“飞鸽传书是我写的,人,也是我抓的。”
“数未蒙面你却帮我们这么多,你到底是谁。”
“我帮的是你,不是你们。
你还是关心下你的同伴们吧。”
说完,这位黑衣人便翻墙溜走,秦萧愣在了原地,似乎还没回过神。
“管不了那么多了,万一真如他所言。”
秦萧一路狂奔回辑查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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