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缉毒警察,为了国家的缉毒事业而牺牲。
哥哥接棒父亲,也长眠在缉毒任务途中。
他们化作满天星光,用自己的微光照亮这个世界。
“晓晓,妈妈只有你了……”母亲声音嘶哑,望着我毅然前行的背影。
对不起妈妈,原谅我不能停下!
01我蜷缩在阁楼的老藤椅上,指尖摩挲着父亲警号牌的边缘。
金属表面被岁月磨得发亮,“870626”的数字却像刀刻般清晰,仿佛烙进骨血里的诅咒。
窗外的玉兰花被暴雨打得七零八落,白色花瓣黏在玻璃上,像一片片未烧尽的纸钱。
我盯着其中一片被雨刮器碾碎的花瓣,恍惚看见八岁那年的自己——缩在停尸房的铁柜旁,看母亲用酒精棉擦拭父亲残缺的手指。
今天是2024年6月25日,警号重启的日子。
楼下的剁骨声戛然而止。
瓷碗碎裂的脆响刺破雨幕,母亲周文蕙的哭嚎像钝刀割进耳膜:“林修远!
你非要走你爸的老路吗!”
我赤脚冲下楼梯时,正撞见哥哥半边脸红肿着靠在玄关。
他警服肩章上的银星沾了雨渍,手里攥着的《警号重启申请书》皱成一团。
母亲举着沾满菜叶的锅铲,苍白的指节几乎掐进金属柄里:“2010年你爸出事那晚,你抱着我缩在衣柜里发高烧……现在你也要让我看着你死?”
林修远沉默着解开领口纽扣。
锁骨下方那道蜈蚣状的疤痕在闪电中泛着青紫——三年前他在边境缉毒时被砍刀贯穿胸膛。
此刻他弯腰捡起摔碎的相框,玻璃裂痕横贯照片中父亲的笑脸:“妈,当年毒贩往爸遗体上泼硫酸的时候,您说过什么?”
母亲突然踉跄着后退,后腰撞上餐桌。
我清楚记得那个场景:2010年2月14日,殡仪馆的白炽灯下,她擦拭父亲脸上凝固的血浆,对缩在角落的我说:“晓晓,记住这些畜生长什么样。”
“我说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母亲抓起桌上的《春城晚报》,头版是蒋天鸿集团最新毒品流通的新闻。
她枯槁的手指几乎戳破报纸:“二十年了!
这个眼角有泪痣的魔鬼还在逍遥法外!”
林修远从公文包抽出一沓泛黄的案卷。
我瞥见首页父亲年轻的面容——那是他2004年刚调入禁毒总队时的证件照,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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