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无糖海盐苏打》内容精“香新儿”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香新儿月珊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无糖海盐苏打》内容概括:1 樱花汽水陷阱四月的风裹挟着樱花香气穿过校粉白花瓣纷纷扬扬落在甜品社的展台月珊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片糖渍樱花点缀在慕斯表满意地欣赏自己的作品——层层叠叠的淡粉色慕斯宛如一朵盛开的樱顶端晶莹的果冻层里封存着真实的花随着移动折射出细碎光月珊!你的樱花慕斯又卖完啦?社长探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展示语气里带着习以为常的惊这是最后一份月珊用指尖抹去盘边一点多余的奶油...
主角:香新儿,月珊 更新:2025-04-23 14:28:48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樱花汽水陷阱四月的风裹挟着樱花香气穿过校园,
粉白花瓣纷纷扬扬落在甜品社的展台上。
月珊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片糖渍樱花点缀在慕斯表面,
满意地欣赏自己的作品——层层叠叠的淡粉色慕斯宛如一朵盛开的樱花,
顶端晶莹的果冻层里封存着真实的花瓣,随着移动折射出细碎光芒。"月珊!
你的樱花慕斯又卖完啦?"社长探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展示柜,语气里带着习以为常的惊叹。
"嗯,这是最后一份了。"月珊用指尖抹去盘边一点多余的奶油,
抬头看了眼熙熙攘攘的校园祭人群。阳光透过樱花树在她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将她的笑容映得格外生动。不远处,宁峰面无表情地端着托盘穿过人群,
黑色执事服将他本就挺拔的身形勾勒得更加修长。
扣到最顶端的衬衫领口随着他的步伐微微起伏,袖口露出的腕骨线条分明。
"我说宁大建筑师,能不能笑一笑?"死党陈明勾住他的肩膀,"你这样会把客人都吓跑的。
"宁峰瞥了眼自己被迫穿上的执事装,眉头皱得更紧:"为什么要我来?
""因为你长得帅啊!"陈明笑嘻嘻地往他手里塞了杯海盐苏打,"快去给甜品社送饮料,
她们社长订的。"宁峰叹了口气,转身朝甜品社展台走去。他走路时背脊挺得笔直,
像一棵不会弯腰的松树,与周围欢快的气氛格格不入。月珊正低头调整慕斯的位置,
忽然感觉一片阴影笼罩下来。她抬头,正对上一双如深海般沉静的眼睛。"您订的海盐苏打。
"宁峰声音低沉,将杯子放在台面上。就在他松手的瞬间,一个奔跑的学生撞到了他的后背。
时间仿佛被拉长——宁峰失去平衡向前倾去,月珊下意识伸手去扶,两人的指尖在空中相触。
海盐苏打杯倾斜,淡蓝色液体泼洒而出,正好浇在那份最后的樱花慕斯上。
宁峰的另一只手撑住桌面才稳住身形,但衬衫领口已经沾上了飞溅的奶油。"对不起!
"月珊惊呼,顾不上心疼自己的作品,抓起纸巾就朝宁峰的领口伸去。宁峰本能地后退半步,
却被展台挡住了退路。月珊踮起脚尖,手指隔着纸巾轻轻擦拭他的锁骨位置。这个角度,
她闻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混合着海盐苏打的清爽。
"领口里面也有..."月珊下意识用指尖挑开他的衬衫领子,
突然感觉到指腹下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她抬头,发现宁峰耳尖已经红得快要滴血。
他的下颌线绷得紧紧的,睫毛低垂,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月珊这才意识到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数清他的睫毛,自己的呼吸正拂过他的颈侧。
最让她心跳加速的是,当她擦拭奶油时,宁峰的喉结在她指尖下微微颤抖,
像是某种敏感的小动物。"没关系..."宁峰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
他藏在托盘下的左手正死死攥着菜单,纸张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声响。
一片樱花从月珊的发间滑落,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扫过宁峰的下巴。那一瞬间,
两人同时屏住了呼吸。"月珊!发生什么——哇哦。"社长回来看到这一幕,
意味深长地拉长了音调。月珊如梦初醒般后退一步,脸颊发烫:"没事,
只是...不小心打翻了饮料。"宁峰迅速整理好领口,
恢复了那副冷淡表情:"我会赔偿甜品的损失。""不用了,只是意外..."月珊摆摆手,
却看见宁峰已经掏出钱包,将一张钞票放在桌上。"明天这个时候,我会带新的来。
"他微微颔首,转身离开时背脊依然挺得笔直,只有泛红的耳尖暴露了刚才的失态。
月珊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注意到那片樱花不知何时粘在了宁峰的肩后,
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曳,像一个小小的秘密标记。社长凑过来,
笑嘻嘻地戳了戳她的脸颊:"你知道那是谁吧?建筑系的宁峰,出了名的高岭之花,
多少女生想摘都摘不到的。"月珊低头收拾残局,心跳却迟迟不能平静。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触碰他喉结时的温度,那种微妙的震颤感挥之不去。"奇怪,
"她小声自语,"海盐苏打和樱花慕斯...听起来居然很配。
"2 焦糖玛奇朵警报校园祭结束后的第三天,月珊站在"浅井"咖啡厅的吧台后,
手指轻轻敲打着手冲壶的壶身。下午三点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地照进来,
把咖啡机上的不锈钢部件映得闪闪发亮。"月珊,那位'72度先生'又来了。
"同事美咲用手肘碰了碰她,嘴角挂着促狭的笑。月珊抬头,
透过玻璃门看到宁峰正站在门外整理被风吹乱的衣领。他今天穿着深灰色高领毛衣,
外面套着黑色呢子大衣,整个人像一幅线条分明的素描画。与校园祭那天的执事装不同,
今天的装扮更符合他平时的风格——严谨、克制,带着些许疏离感。门铃清脆地响起。
"欢迎光临。"月珊下意识挺直了背脊,手指不自觉地将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宁峰微微颔首,
径直走向他惯常坐的角落位置——那里有一张正对着吧台的小圆桌,
桌面上放着一盏黄铜阅读灯。他脱下大衣挂在椅背上,
动作利落得像是在完成某种精密仪器的组装程序。"老样子?
"月珊拿着点单平板走到他桌前。宁峰抬起头,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秒又迅速移开:"嗯。
""72℃焦糖玛奇朵,不加肉桂粉。"月珊重复道,指尖在平板上轻点,
"今天搭配的曲奇是薰衣草口味,要试试吗?""不用,谢谢。"他的回答一如既往地简洁。
月珊转身要走,却听见宁峰又补充了一句:"你头发上...还有樱花。
"她的手指立刻摸向发间,果然找到了一片干枯的粉色花瓣。校园祭那天之后,
她洗了两次头,这片樱花居然顽强地留了下来。"啊,真是顽固的小东西。
"月珊笑着将花瓣放在宁峰面前的桌面上,"送给你做纪念?"宁峰盯着那片花瓣,
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就在月珊以为自己的玩笑冒犯了他时,
却看见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本精装笔记本,小心翼翼地将花瓣夹了进去。"谢谢。"他说,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月珊怔住了。她本想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没想到宁峰会如此郑重其事地对待一片干枯的花瓣。阳光透过他身后的窗户照进来,
给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睫毛在眼下投下细密的阴影。"我、我去准备你的咖啡。
"月珊突然觉得呼吸有些不畅,匆匆逃回了吧台。
美咲已经在一旁笑得肩膀直抖:"你们俩真是绝了,一个敢送干花,一个真收。
这是什么新型调情方式?""别胡说!"月珊用奶缸敲了下美咲的脑袋,
却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她熟练地操作着咖啡机,蒸汽棒喷出的白雾模糊了她的视线。
72℃——这是宁峰特别要求的温度,比标准拿铁低3度,奶泡要打得格外细腻,
焦糖要在奶泡与咖啡的交接处画出一个完美的同心圆。月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按理说,每天经手几十杯咖啡,她不该对某个客人的偏好如此了如指掌。但宁峰不同。
从他第一次来店里点单,说出"72℃焦糖玛奇朵"的那一刻起,
这个订单就像被刻进了她的肌肉记忆。"你的'72度先生'又在看你了。"美咲小声提醒。
月珊抬头,果然捕捉到宁峰迅速移开的视线。他假装在翻阅手中的建筑杂志,
但月珊注意到那本杂志已经五分钟没有翻页了。她故意放慢拉花的速度,
让奶泡在咖啡表面缓缓形成一个心形。这是她今天的新尝试,
平时给宁峰的咖啡都是最简单的圆形拉花。"你的咖啡。"月珊将杯子轻轻放在宁峰面前。
宁峰的目光落在那个完美的心形上,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他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嘴角微微上扬:"很好喝。""今天的心形是特制的。"月珊鼓起勇气说,
"算是...对那片樱花的回礼。"宁峰的手指在杯沿停顿了一下,
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封面的素描本,撕下一角递给她:"杯垫。"月珊接过那张纸片,
发现上面画着咖啡厅的立体结构图,每个细节都精确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角落里的空白处还写着今天的日期和时间。"你每天都画这个?"月珊好奇地问。"嗯。
"宁峰点头,"建筑师的习惯。"月珊正想追问,
突然一阵剧痛从指尖传来——她不小心碰到了刚用完的蒸汽棒。她倒吸一口冷气,
条件反射地把手指含进嘴里。宁峰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月珊面前,眉头紧锁:"我看看。"没等月珊回应,
他已经轻轻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指从嘴里拉出来仔细检查。他的手掌很大,
完全包裹住了她的手,掌心的温度比她想象中要温暖得多。"只是轻微烫伤。
"宁峰下了判断,声音比平时柔和了些,"有冰块吗?"美咲迅速递来一碗冰块。
宁峰捏起一块,轻轻敷在月珊发红的指尖上。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品。
月珊能感觉到他呼吸时喷在自己手背上的气息,温暖而均匀。"谢谢。"月珊小声说,
突然意识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数清他的睫毛。宁峰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迅速松开了她的手,后退半步:"以后小心。"他回到座位,继续喝那杯咖啡,
但月珊注意到他的耳尖红得像是被阳光晒伤了。接下来的几天,宁峰依然每天准时出现,
点同样的咖啡,坐在同样的位置。唯一不同的是,
他开始在杯垫上画更多的东西——有时是咖啡厅窗外的景色,有时是街对面的建筑。
月珊每次收走杯垫时都会仔细欣赏这些小小的画作,然后小心地收进自己的围裙口袋里。
周五下午,天空突然阴沉下来。月珊正在清理冷藏柜,忽然听见一声惊雷,
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咖啡厅里的客人纷纷凑到窗边看雨,
只有宁峰依然安静地坐在他的位置上,铅笔在杯垫上快速移动。"冷藏柜好像出问题了。
"美咲敲了敲玻璃门,"里面的温度在上升。"月珊蹲下来检查,发现是制冷系统出了故障。
如果不及时修理,里面昂贵的食材都会变质。她看了看表——维修工至少要一小时才能到。
"我试试。"月珊卷起袖子,关掉电源,开始检查线路。为了方便操作,她脱掉了鞋袜,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雨水拍打着窗户,咖啡厅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
月珊的脚趾很快冻得发红,但她全神贯注地修理着冷藏柜,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需要帮忙吗?"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月珊抬头,看见宁峰站在她身后,眉头紧锁。
"应该只是接触不良..."月珊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宁峰蹲了下来,开始脱自己的袜子。
"什么?"月珊愣住了。宁峰没有解释,只是单膝跪地,抓起她的一只脚,
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将自己的羊毛袜套了上去。他的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的脚踝,
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地砖太凉。"他简短地说,继续为她穿另一只袜子。
月珊说不出话来。宁峰的袜子比她的大两号,松松垮垮地套在脚上,却意外地暖和。
她能闻到上面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一丝咖啡的苦涩。"谢谢。"她小声说,
感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宁峰只是点点头,然后接过她手中的螺丝刀:"我来。
"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检查着线路,很快就找到了问题所在——一根松动的电线。
他重新接好,冷藏柜立刻发出悦耳的运转声。"修好了!"月珊欢呼,
下意识抓住了宁峰的手臂。宁峰低头看着她的手,嘴角微微上扬。就在这时,
一阵强风从门缝吹进来,将他放在桌上的素描本吹翻,几张纸页飘落在地。月珊跑去捡,
却在看到其中一张时愣住了。那是一张建筑草图,画的是一座造型独特的甜品店。
而在图纸的右下角,赫然画着一个Q版的甜品师形象——扎着马尾辫,
围着有小熊图案的围裙,正举着一个裱花袋微笑。那分明是她。月珊的手指微微发抖。
她抬头看向宁峰,发现他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这是..."月珊刚开口,
宁峰已经快步走过来,几乎是抢一般将那张纸收了回去。"只是随手画的。
"他的声音有些僵硬,"不要在意。"雨声填满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月珊注意到宁峰的手指紧紧攥着那张图纸,指节都泛白了。"我很喜欢那个设计。
"月珊最终说,"尤其是...角落里的装饰。"宁峰的肩膀微微放松下来。他犹豫了一下,
将那张纸重新递给她:"你可以留着。"月珊接过图纸,两人的手指在纸页边缘短暂相触。
那一瞬间,她感觉一股微小的电流从接触点蔓延开来。宁峰似乎也感觉到了,
他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但没有抽回手。"你的咖啡要凉了。
"月珊最终打破了这个微妙的时刻。宁峰点点头,回到座位上。
月珊注意到他喝咖啡时目光依然停留在她身上,那种注视让她既紧张又莫名安心。
当天晚上打烊前,月珊为宁峰做了最后一杯咖啡。这一次,她在奶泡上画了一个小小的房子,
屋顶是粉色的,就像他草图上的甜品店。"给你的特别款。"月珊将咖啡放在他面前,
心跳加速。宁峰盯着那个拉花看了很久,
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金属书签放在桌上:"交换。"书签上刻着一朵樱花,
下方是一行小字:"最美的设计源于心动"。月珊拿起书签,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当她抬头时,发现宁峰正看着她,眼神柔和得像是融化的焦糖。窗外,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一缕夕阳穿透云层,正好照在他们之间的桌面上,将那杯咖啡和那个书签都染成了金色。
3 奶油战争公约凌晨三点,月珊被一阵诡异的水声惊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黑暗中那声音越发清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喷涌而出。当她赤脚踩上地板时,
冰凉的触感立刻让她彻底清醒。脚底传来的不是木地板的质感,而是至少两厘米深的积水。
"糟了!"月珊冲向门口开灯,随着"啪"的一声响,整个公寓陷入了更深的黑暗。
只有窗外路灯透过百叶窗在地面积水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水已经漫到了脚踝,
还在不断上涨。她摸黑找到手机,电筒光照出漂浮在水面上的拖鞋、杂志和抱枕。
水源明显来自浴室方向,哗啦啦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月珊蹚水过去,
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凉气——浴室水管爆裂,水柱正从裂口处喷涌而出,
像个小喷泉一样溅得到处都是。她试图用毛巾堵住裂口,却被强大的水压冲得手臂发麻。
"总闸...总闸在哪里?"月珊喃喃自语,水已经漫到了小腿肚。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墙壁,
终于找到了水表位置,用尽全力扳下阀门。喷涌的水柱逐渐减弱,最终停止,
但整个公寓已经变成了一片汪洋。月珊站在齐膝深的水中,看着漂浮的家具和个人物品,
突然感到一阵无力。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凌晨3:17。这个时间能找谁来帮忙?
手指悬停在通讯录上,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她点开了宁峰的名字。
校园祭后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但除了咖啡厅的必要沟通,几乎没有私下交流过。
"这么晚打扰他会不会..."月珊咬着嘴唇犹豫,一滴水从天花板落在手机屏幕上,
正好点在了拨号键上。电话接通得意外地快。"月珊?
"宁峰的声音清醒得不像半夜被吵醒的人,背景音里还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对不起这么晚打扰你,我的公寓水管爆了,
整个屋子都被淹了..."月珊的声音不自觉地发抖,
"我不知道该找谁...""地址发我。"宁峰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十五分钟到。
"电话挂断得干脆利落,月珊甚至没来得及说完道谢的话。她呆呆地站在水里,
手机电筒光照出水面漂浮的茶包和饼干包装,像是一艘艘迷你的遇难船只。十四分三十秒后,
门铃响了。月珊拖着湿漉漉的睡衣去开门,宁峰站在门外,身上套着一件深蓝色冲锋衣,
头发微微潮湿,显然外面还在下雨。他手里提着一个工具包,目光在月珊身上停留了一秒,
然后迅速扫视整个公寓。"电路跳闸了?"他问,声音比平时低沉。
月珊点点头:"一开灯就跳了。"宁峰从工具包里拿出一个手电筒递给她:"站在这别动。
"然后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自己卷起裤腿就蹚进了水里。他的动作干净利落,
用手电筒检查了各处情况,最后停在浴室门口:"主水管老化爆裂,需要专业维修。
"他转向月珊,"你有地方去吗?"月珊摇摇头:"这个时间酒店都...""我家。
"宁峰打断她,"有客房。""这太麻烦你了,我可以...""不安全。
"宁峰已经拿出手机开始拍照,显然是给房东留证据,"水没退之前电路有隐患,
而且..."他的目光落在月珊泡得发白的脚趾上,"长时间泡冷水会生病。
"月珊张了张嘴,却发现无法反驳。宁峰的逻辑严密得像一堵墙,每个论点都精确命中要害。
"拿些必需品。"宁峰已经开始帮她收集漂浮在水面上的重要物品,"证件,药物,
电子设备。"二十分钟后,月珊抱着一个装满湿漉漉物品的防水袋,坐进了宁峰的车里。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气,和她想象中一样整洁。宁峰默默调高了空调温度,
暖风轻柔地吹拂着她冰冷的脚趾。"谢谢。"月珊小声说,手指绞紧了冲锋衣的袖口。
那上面还残留着宁峰的体温和气息,让她莫名安心。宁峰只是点点头,
专注地驾驶着车辆穿过雨夜。雨水在车窗上形成蜿蜒的水痕,
路灯的光晕被拉长成金色的线条。当车停在一栋现代风格的公寓楼前时,
月珊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栋建筑她认识——"棱镜"公寓,去年获得建筑奖的作品,
以完美的采光和空间利用闻名。她没想到设计者本人就住在这里。宁峰的公寓在顶层。
电梯门一打开,月珊就倒吸了一口气——整个客厅正对着一面巨大的落地窗,
雨中的城市夜景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铺展在眼前。极简风格的家具线条干净利落,
每件摆设都像是经过精确计算般恰到好处。"客房在这边。"宁峰领她穿过走廊,
推开一扇磨砂玻璃门。房间不大但舒适,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还有一个小小的阳台。
最让月珊惊讶的是,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陶瓷杯,里面已经泡好了热茶,
袅袅热气在冷空气中格外明显。"你...提前准备了?"月珊忍不住问。
宁峰耳尖微红:"基本的待客礼仪。"他指了指浴室,"热水已经放好了,新毛巾在架子上。
衣服..."他顿了顿,"我的可能太大,但勉强能穿。
"月珊突然注意到床上整整齐齐地叠着一套灰色家居服,上面放着一双崭新的毛绒袜子。
"这些你都有备用?"宁峰避开她的视线:"偶尔有客人留宿。
"等月珊洗完热水澡换上宁峰的家居服时,
才明白什么叫"太大"——上衣下摆几乎到大腿中部,袖子长出好大一截,
裤脚需要卷好几圈才不会拖地。但布料柔软舒适,带着淡淡的洗衣液香气,
和宁峰身上的气息如出一辙。她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发现宁峰正在厨房忙碌。听到脚步声,
他头也不回地说:"姜茶在桌上。"月珊捧起马克杯,
热气氤氲中闻到辛辣的姜味和甜蜜的红糖香。她小抿一口,暖流立刻从喉咙蔓延到胃部,
再扩散到四肢百骸。"你经常半夜接待落难的客人吗?"月珊试图开个玩笑缓解自己的紧张。
宁峰的背影僵了一下:"第一次。"他转身,手里端着一盘三明治:"吃点东西再睡。
"灯光下,月珊注意到他的眼睛下方有淡淡的青色,显然之前说"还没睡"是在工作。
"你熬夜画图?"月珊接过盘子,指尖不小心碰到宁峰的手背,两人同时像触电般缩了一下。
"嗯,竞赛截止日期快到了。"宁峰退后一步,与她保持安全距离,"你的房间有独立空调,
温度可以自己调节。"月珊点点头,突然注意到宁峰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简约的银戒。
以前在咖啡厅时她从未见他戴过任何饰品。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目光,
宁峰下意识转了转戒指:"防静电。""哦..."月珊不知为何感到一丝莫名的失落,
"那...晚安?""晚安。"宁峰微微颔首,"有事随时叫我。"躺在陌生的床上,
月珊本以为会难以入睡,但也许是姜茶的作用,也许是极度疲惫,她很快沉入梦乡。
梦里有一双温暖的手为她掖好被角,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易碎品。清晨,月珊被阳光唤醒。
客房窗帘的遮光效果不如她想象的那么好,
但正是这缕阳光让她看清了房间的细节——墙上挂着几幅建筑草图,
书桌上摆着精致的建筑模型,连台灯都是获得过设计奖的款式。她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公寓里静悄悄的。厨房中岛台上放着一张纸条:"工作室有急事,早餐在微波炉,
钥匙在玄关,WiFi密码:SWEET72。"最后那个数字让月珊嘴角不自觉上扬。
她好奇地打量着宁峰的住所。与昨晚雨夜中的印象不同,白天的公寓明亮而温暖。
开放式厨房与客厅相连,中岛台上摆放着各种厨具,全都按大小排列得整整齐齐。
冰箱上贴着几张外卖单和便签,月珊凑近一看,发现都是附近甜品店的信息,
有些还标注了"太甜"、"奶油质地一般"等评语。"原来建筑师先生也爱吃甜食?
"月珊自言自语,打开冰箱想看看还有什么发现,
却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整整一层保鲜盒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甜品。
马卡龙、慕斯、千层蛋糕...而且全都是她曾经在校园祭和咖啡厅做过的款式。
每个盒子外面都贴着标签,详细记录了日期和口味特点。月珊的手指微微发抖。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爱吃甜食"能解释的了。她关上冰箱,目光扫过客厅的书架,
那里整齐排列着建筑类书籍和专业杂志。但在最下层,她发现了一排相册。
好奇心驱使她抽出一本,翻开第一页就愣住了——那是七年前全市青少年甜品大赛的照片,
年仅14岁的她正专注地装饰一个草莓蛋糕。照片旁边贴着剪报,是她获得创意奖的新闻。
月珊快速翻动相册,每一页都是她参加各种甜品比赛的照片,
有些甚至是她在咖啡厅工作的抓拍。最新的一页,赫然是校园祭那天,
她站在甜品社展台前的侧影,阳光透过樱花树照在她脸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效果。
"这...这是什么啊..."月珊的声音几乎哽咽。
她从未想过会有人如此细致地记录她的点滴,而且持续了这么多年。"那是...我的收藏。
"宁峰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月珊吓得差点把相册掉在地上。她转身,
看见宁峰站在玄关处,手里提着两个纸袋,脸色苍白。"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翻你的东西..."月珊慌乱地合上相册,却碰倒了旁边的一摞书。
纸张散落一地,露出更多她的照片——有些甚至是她小时候在面包店帮忙的模糊影像。
宁峰快步走过来,蹲下身开始收拾。他的动作很急,
手指微微发抖:"我解释...""你...认识我?从什么时候?"月珊也蹲下来帮忙,
两人的手在捡同一张照片时碰在一起。宁峰没有立即抽回手,他深吸一口气:"十年前,
阳光面包店。你给了我一小块草莓蛋糕。"月珊瞪大眼睛,
记忆深处浮现出一个画面——阴雨天的小面包店,一个浑身湿透的男孩站在屋檐下躲雨,
她邀请他进来避雨,还分给他一块当天卖剩的蛋糕。"那是你?"月珊难以置信,
"但后来...""我搬家了。"宁峰轻声说,"再见到你是在青少年甜品大赛上。
"月珊突然想起什么,翻开相册指着那张最早的比赛照片:"所以这些年来,
你一直在...""关注你的比赛,是的。"宁峰终于抬起头,眼神不再躲闪,
"我喜欢看你做甜品时的样子。"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两人之间的地板上,
散落的照片像是一张张记忆的拼图。月珊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
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饿了吗?"宁峰突然转变话题,举起手中的纸袋,
"我买了可颂和...你喜欢的蓝莓酱。"月珊眨了眨眼,
突然笑了:"所以你知道我喜欢蓝莓酱?"宁峰的耳尖又红了:"观察得出的结论。
"早餐在微妙的氛围中进行。月珊有太多问题想问,但宁峰似乎已经用完了今天的坦白额度,
只是安静地喝着黑咖啡,偶尔偷瞄她一眼。"所以...我要在这里住多久?
"月珊最终问道,舔掉嘴角的蓝莓酱。宁峰的目光在她唇边停留了一秒:"至少一周。
水管维修,电路检查,地板干燥...""一周?"月珊瞪大眼睛,
"会不会太打扰...""不会。"宁峰打断她,语气坚决,"安全考虑。
"月珊突然注意到宁峰左手上的戒指不见了。她不知为何感到一丝窃喜,
故意拖长音调:"那——作为回报,我负责这一周的饭菜?
"宁峰皱眉:"你是客人...""我是甜品师。"月珊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俯视他,
"而且我看到了你的冰箱,除了甜品空空如也。建筑师先生,你需要有人照顾。
"宁峰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月珊身上,
宁峰的家居服穿在她身上依然大得夸张,领口歪向一边,露出精致的锁骨。
他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厨房你可以随意使用。"他最终妥协,起身收拾餐具,
"但别碰那个红色工具箱,里面的刀具很锋利。"月珊跟着他走进厨房,
好奇地打量着各种设备。当她踮起脚尖想够顶层橱柜里的面粉时,
突然感到背后传来一阵温热——宁峰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
手臂越过她的头顶轻松打开了柜门。他的胸膛几乎贴着她的后背,
呼吸拂过她后颈的一颗小痣,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月珊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咖啡香和雪松气息,混合着一丝晨跑后的汗味,莫名地令人安心。
"要哪个?"宁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而温和。
"普、普通面粉..."月珊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小,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厨房都能听见。
宁峰精准地取出她要的袋子,却没有立即退开。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几秒,空气仿佛凝固了。
月珊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紧贴着宁峰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他同样加速的心跳。"谢谢。
"她最终小声说,宁峰这才如梦初醒般后退一步。接下来的几天,
两人逐渐找到了共处的节奏。月珊负责三餐和甜品,宁峰则继续他的建筑工作。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工作室从公司搬到了家里的书房,而且门总是半开着。第四天早晨,
月珊发现厨房的中岛台似乎变矮了一些。她疑惑地看向宁峰,后者正假装专注地看报纸,
但耳尖已经红透了。"你改了台面高度?"月珊直接问道。宁峰放下报纸:"3.5厘米。
这样你不需要踮脚就能操作。"月珊眨了眨眼,突然感到鼻子一酸。她转身假装整理厨具,
不想让宁峰看到自己发红的眼眶。就在这时,
她注意到所有橱柜的尖角都被贴上了柔软的防撞条,连抽屉把手都裹了一层硅胶套。
"这些也是你装的?"月珊指着那些保护措施。宁峰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安全考虑。
"月珊突然笑了,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宁峰,你该不会是个隐藏的甜心吧?
"宁峰的表情僵住了,然后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站起身,
几乎是落荒而逃:"我去书房工作。"月珊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某个角落变得异常柔软。
她开始准备下午茶,决定做一个宁峰最喜欢的焦糖布丁。当她打开冰箱取鸡蛋时,
发现里面多了一个小盒子,标签上写着"给月珊",
里面装满了各种颜色的糖渍花瓣——正是她在校园祭上用的那种。
月珊拿起一片粉色的花瓣放入口中,甜蜜的滋味在舌尖绽放。她突然意识到,
自己可能尝到了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味道——某人小心翼翼藏了十年的心意。
节拍"北海道黄油、马达加斯加香草荚、法芙娜圭那亚巧克力..."月珊核对着材料清单,
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阳光透过"甜蜜灵感"甜品工作室的落地窗照进来,
将操作台分成明暗两半。全国甜品大师赛的初赛就在三天后,
这是她从业以来参加的最高级别比赛。月珊深吸一口气,将垂落的发丝别回耳后。
今天她要试做参赛作品——海盐焦糖千层酥,这是她为比赛特别设计的原创甜品,
结合了法式千层的酥脆和日式和果子的清甜。"月珊,冷藏室的黄油好像有问题!
"助手小林从里间探出头,脸色难看。月珊快步走过去,冷藏室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酸味。
她打开新到的北海道黄油包装,
脸色顿时变了——原本应该呈现漂亮象牙色的黄油表面浮现出可疑的灰色斑点,
散发出隐约的腐败气息。"这不可能..."月珊检查了包装日期,"昨天才到货的,
保质期还有两周。"她迅速检查其他材料,发现香草荚也有被水浸泡过的痕迹,
巧克力则莫名其妙地少了两大块。更糟的是,她昨晚熬制的焦糖酱被人动了手脚,
呈现出奇怪的分离状态。"有人进过工作室?"月珊声音发紧。
小林咬着嘴唇:"昨晚我最后一个走的,锁好了门。但今早来的时候,
发现后窗的插销没扣紧..."月珊的指尖在操作台上收紧。这不是意外。
比赛前的材料 sabotage蓄意破坏在甜品界并不罕见,但亲身经历还是第一次。
她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上午十点,
现在重新订购 specialty ingredients特殊材料根本来不及,
尤其是北海道黄油,本地供应商已经断货了。"先别慌,"月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看看能不能调整配方..."工作室的门铃突然响起。月珊抬头,
透过玻璃门看到宁峰挺拔的身影。他今天穿着深灰色高领毛衣和黑色西装外套,
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看样子是刚结束工作会议。"打扰了?"宁峰推门进来,
目光敏锐地捕捉到月珊紧绷的表情。月珊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什么,
只是比赛材料出了点问题..."宁峰眉头微蹙,径直走向操作台。他不需要月珊解释,
仅凭一眼就判断出了状况——变质的黄油、被动的焦糖、凌乱的材料。他的下颌线绷紧了。
"需要什么?"他简短地问。月珊摇摇头:"现在订购已经来不及了,尤其是北海道黄油,
整个东京都...""清单。"宁峰打断她,已经拿出手机,"全部。"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月珊下意识报出了缺失的材料。宁峰快速在手机上记录,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森田先生,
关于上次提到的北海道黄油...对,十块...不,今天...神奈川仓库还有库存?
...明白了。"月珊瞪大眼睛。宁峰通话时用的是她从未听过的流畅商务口吻,简洁有力,
每个词都像经过精确计算。挂断电话后,他转向月珊:"材料可以解决,
但需要去神奈川取货。""神奈川?那要两百多公里!"月珊惊呼,"太远了,
我可以改配方...""不需要。"宁峰已经拿起车钥匙,"工作室几点关门?
""理论上九点,但今天我打算通宵..."宁峰点点头:"等我。"说完便转身离开,
步伐坚定得像出征的战士。"等等!"月珊追到门口,
"你真的不用..."玻璃门已经关上,宁峰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月珊站在原地,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边缘。小林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月珊姐,那是你男朋友吗?
好帅啊!""不,只是..."月珊顿了顿,突然不知该如何定义她和宁峰的关系。朋友?
房东?还是那个默默收藏她十年甜品照片的...暗恋者?"总之先处理能做的部分。
"月珊深吸一口气,转向操作台,"我们重新熬焦糖酱。"时间在忙碌中流逝。
月珊尝试用现有材料调整配方,但效果总差强人意。
北海道黄油的独特风味和质地根本无法替代,其他材料也或多或少存在问题。窗外天色渐暗,
街灯次第亮起,宁峰依然没有消息。晚上八点,月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急忙查看,
是宁峰发来的简讯:"材料已解决,预计23:00到达。森田会送来。"月珊盯着屏幕,
突然注意到信息发送时间显示的是两小时前。
神奈川到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她拨通宁峰电话,却直接转入语音信箱。
不安像滴入清水的墨汁般在心头蔓延。月珊强迫自己专注于手头工作,
但思绪总是不受控制地飘向高速公路上的某个身影。十一点整,工作室的门铃再次响起。
月珊几乎是跳起来跑去开门,却发现门外站着一位陌生中年男子,手里提着冷藏箱。
"月珊小姐?"男子微微鞠躬,"宁峰先生委托我送来的。"月珊接过箱子,
迫不及待地打开——里面整齐排列着十块完美无瑕的北海道黄油,
还有她清单上所有的其他材料,甚至包括几样她随口提过但没抱希望的稀有香料。"宁峰呢?
"月珊抬头问道,声音比自己想象的更急切。
森田先生表情略显为难:"宁峰先生...遇到些状况。他让我转告您不用担心,
专心准备比赛。""什么状况?"月珊的心跳加速,"他人在哪里?
""这个..."森田犹豫了一下,"宁峰先生在取货途中遇到高速公路事故,暂时封路。
他...徒步走了最后五公里。"月珊的血液仿佛凝固了:"徒步?五公里?提着这些?
""不,材料是我们仓库员工骑摩托送到的汇合点。"森田解释道,
"但宁峰先生坚持亲自确认每样材料的品质,所以耽误了时间。
他现在应该在回来的路上..."月珊没等他说完就冲回里间抓起外套和钥匙:"小林,
你负责锁门!我去接他。""但您不知道他在哪...""高速出口!"月珊已经跑出门外,
"封路的话他一定在那里等车!"初春的夜风带着寒意,
月珊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城际高速出口。车窗外的城市灯火飞速后退,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