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岁,我在山里砍柴,养母说:"贱命一条,死了正好。
"20岁,豪门父母接我回家,温柔抚摸我的后背:"这里割一刀,你弟弟就能活。
"21岁,富商丈夫给我套上项圈,像狗一样拴在客厅,供客人“观赏”。
28岁,亲生母亲把刀捅进我当年取肾的伤疤:“既然你弟弟活不成!
那么你也死!”
既然全世界都不要我,那她就把自己还给大山。
————我叫林雀,20岁,活得像条狗。
不,狗还能吃剩饭,我连剩饭都吃不上。
五岁起,我就要踮着脚站在比我高的灶台边煮粥,煮糊了要挨打。
七岁,背起第一个弟弟下地干活,他尿在我背上,娘骂我“连个孩子都背不好!”。
十岁,爹出去打工,一年回来一次,丢下几张皱巴巴的钱,看我的眼神像看一条狗。
二十年了,我没出过这座山。
每天睁眼——砍柴、生火、煮饭、挨骂。
闭眼就是蜷在灶台边睡觉。
两个弟弟叫我“喂”,娘叫我“死丫头”,爹……爹不叫我。
今天,小弟打翻热水壶,烫红了手。
娘抄起扫帚就往我背上抽,骂我“丧门星!
怎么还不死!”。
我没哭,早不会哭了。
饭桌上,他们啃着馍馍,我蹲在门外喝凉水充饥。
风吹过来,我抬头——山那边是什么?
镇上的姑娘穿花裙子,背书包,念书。
我呢?
我连一双完整的鞋都没有。
但总有一天,我要翻过这座山。
哪怕死在外面,也比烂在这里强。
那天,两个穿得像神仙似的人闯进我家。
他们一见我就哭,死死抱着我喊“女儿”。
男人进屋跟我娘说了什么,她尖声咒骂。
直到——一沓钱甩在桌上。
她笑了,低头数钱,再没看我一眼。
我被带上车,他们说,我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两岁时被人贩子拐走,这么多年他们一直都在找我。
他们一路哭,问我这些年苦不苦。
我没回答,只是盯着窗外。
山,终于被甩在了后面。
他们带我停在一座别墅前。
不,不是别墅——是“家”。
仆人站在门口,他们的目光落在我磨破的袖口和开裂的鞋上。
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像是在看大小姐,倒像是在看一只误闯进金丝笼的麻雀。
"成雀。
"爸爸突然开口,"从今天起,你就叫成雀。
"我张了张嘴:"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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