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九公主的凤冠还未染金,便先沾了北燕的血。
病弱公主为两国和平披上喜袍,却撞进铁血世子的局——北寒砚的婚书里藏着灭族刃,咳血的手攥着复仇的火。
她以医心解他喉间血,他用假意暖她眉间霜,直到巫咸子的血祭阴谋掀开红盖头。
原来最狠的不是敌国刀,是明知他要她的国,她仍甘做他未竟之志里最后一滴血。
凤冠落地那夜,他咳着血捡起她的发簪:"昭宁,这局...我输了。
"1凛冬的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脸颊,南昭宁裹紧了身上的狐裘,却依旧觉得彻骨的寒。
这寒意不仅仅来自北燕的风雪,更是来自她心底深处那挥之不去的恐惧。
她,南楚九公主,本该在温暖的宫殿中享受锦衣玉食,却因为这场该死的战乱,成了和亲的筹码。
送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却更像是一场盛大的送葬。
“公主,您冷吗?”
侍女青梧担忧地望着她,眼中满是心疼。
南昭宁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只是有些不习惯北燕的气候。”
不习惯的又何止是气候?
北燕的一切,于她而言都是陌生的,甚至是充满敌意的。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但她清楚,这绝不会是一场甜蜜的爱情故事。
抵达北燕王城的那天,漫天飞雪,映衬着宫殿的红墙金瓦,更显肃穆。
南昭宁坐在花轿中,听着外面震耳欲聋的鼓乐声,心中却一片死寂。
她被搀扶着走下花轿,眼前的一切都让她感到眩晕。
金碧辉煌的大殿,衣着华丽的宾客,还有那个站在高台之上,如同神祇一般俯瞰着她的男人——北燕二世子,北寒砚。
他身形高大,面容冷峻,一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悉人心。
南昭宁与他对视的那一刻,心脏猛地一缩,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婚宴开始,气氛却异常诡异。
宾客们觥筹交错,脸上却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古怪神色。
南昭宁心中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果然,就在她即将与北寒砚交换合卺酒的时候,他突然猛地将手中的喜盏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慢着!”
北寒砚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寒冬的冰凌,“南楚送来的,并非和亲公主,而是人祭!”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南昭宁如遭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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