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风云际会男主张一一在 2024 年的生活陷入了绝境,失业如同阴霾笼罩,老婆闹离婚更是让他心烦意乱,临近年关,却有家不敢回。
他独自借酒消愁,醉意朦胧中摇摇晃晃地爬着楼梯。
此时,一个送外卖的路人匆忙路过,不小心挤了他一下。
张一一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翻滚跌下楼梯,在头即将撞上墙壁的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奇异的光芒闪过,他竟然穿越了时空。
画面陡然一转,只见一位身着古装、容貌俊美,但无比恐惧的小兵正处于生死攸关之际。
敌方大将手持利刃,寒光闪烁,眼看就要刺中他。
就在这刹那,天空中突然响起一声惊雷,不偏不倚地击中了小兵。
小兵受到雷力冲击,本能地吆喝一声,一股强大的气流竟首接将敌方大将振飞出去。
这位小兵左晃右晃,满脸的迷茫与困惑,嘴里喃喃自语:“这是哪儿?
我张一一,我记得我不是摔倒了吗,怎么会到这儿来?”
他看着手中的木棍铁镰,又瞅瞅自己身上破旧的古装布衫,眼神中满是不解。
突然,一阵记忆如潮水般涌上他的脑子。
原来,他如今的身份是曹国的二皇子曹炎武。
在曹国,因皇帝对他的偏爱,冷落了大皇子曹炎文,从而逐渐形成了太子集团与二皇子集团相互对峙的局面。
大皇子手握兵权,背后有大将军刘莽以及太后的鼎力支持,要知道,刘莽与大皇子可是舅侄关系。
而二皇子这边,主要依靠皇叔曹泽统与丞相司马项等文官的拥护。
曹国皇帝病危之际,立下遗嘱传位给二皇子。
但大皇子岂会善罢甘休,他买通宦官,用毒药谋害了皇帝,还伪造了一份诏书,同时秘密调换禁军,将皇宫的守卫全部换成了自己的心腹军队。
大将军刘莽向大皇子献上一计,伪造一份密诏召二皇子进宫,密信上写着:孤己知命不久矣,现在打算将皇位传于二皇子。
并且还特意模仿丞相司马项的笔迹来书写,以求逼真。
太子曹炎文看到此计,不禁放声大笑:“此计甚妙,可谓一石二鸟,既能除掉炎武小儿,又能砍掉他的得力臂膀。
至于皇叔,待我登上皇位,再慢慢削夺他的权力,处理他还不是易如反掌。
况且我本就是顺位继承人,名正言顺,合乎民心天意。”
画面再转到二皇子曹炎武这边,皇叔曹泽统此刻正在二皇子的宫殿内,以他多年的阅历和老谋深算的经验,苦苦劝说二皇子不要进宫:“二皇子,您难道看不出来这是他人仿造丞相司马项的笔迹吗?
罢了,难怪皇上喜爱您这般孝顺,您若执意要去,那就去吧,这明眼人都能识破的阳谋,明摆着是陷阱,您却还要往里跳。”
站在客观角度来看,大皇子的叛乱其实是迟早的事。
皇帝生前的犹豫不决,一手促成了两个集团的对立。
皇帝在世时,还能勉强维持两者的抗衡,在权术的制衡中自得其乐。
他一方面想立二皇子为储君,又担心二皇子空有孝心却缺乏治国的魄力;而大皇子虽有能力,却又过于残暴且刚愎自用。
最终,二皇子还是没能听从皇叔的劝告,执意进宫。
不出所料,刚一进宫就被大皇子的人捉拿,连同正在宫中的司马项也未能幸免,被扣上了反叛的帽子。
太子曹炎文满脸怒容,提刀就要斩杀二人,以绝后患,彻底除去与他抗争了十年之久的对手。
这时,刘莽赶忙上前制止:“皇上莫急,若此时杀了他们,天下百姓必然会议论纷纷,怀疑到底是谁谋反。
不如先告示天下,待消息传开,皇上您赢得口碑,不忍诛杀手足,更能彰显您的慈悲大度。”
曹炎文愤恨不己:“不杀他们,我如何泄愤?
斩草不除根,他日他们卷土重来,又该如何是好?”
刘莽从容说道:“无需皇上亲自动手,我派兵将炎武小儿与司马项这等文弱书生押送至西线战场,让他们充当前排炮灰,也算是为国捐躯了。”
太子曹炎文无奈地冷笑一声:“也罢,反正我这弟弟也难逃一死,让他在战场上为我扬名也好。”
说罢,转头用犀利的眼神盯着刘莽下令:“斩草必须除根,不能有丝毫纰漏,派绞影卫一同前去!”
“是!”
于是,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无辜的二皇子曹炎武与丞相司马项被无情地推上了前线。
二皇子曹炎武自出生起便在皇宫中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对于外界的战乱,仅仅是有所耳闻,他连皇宫的大门都未曾踏出几次,去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内城的集市罢了。
此刻身处这残酷的战场,他哪里见过如此惊心动魄的阵势,整个人早己被吓得六神无主。
反观丞相司马项,倒是显得格外镇定。
虽说身为乱世文臣,但他也习得了一身不俗的武功。
只见他双手紧握着木棍,身姿矫健地左右挑刺,将二皇子护在身后。
而二皇子此时却像个无助的孩子,抱着头痛哭流涕。
司马项心中暗自叹息,犹如万马奔腾而过:“若不是念及二皇子心地纯善,一心想要扶持他登上皇位,就看他今日在战场上这副窝囊模样,分明就是个草包,哪里有半分王者风范。
唉,看来我是站错了队伍啊。”
敌方阵营中有一位身材魁梧的大将,远远瞧见在一群炮灰之中,竟有一人如此勇猛无畏。
以往战场上的炮灰皆是任人宰割、跪地求饶之辈,今日却大不相同。
再看那人模样,细皮嫩肉的,不像是武将出身。
他心中顿时起了戏谑之意,想着:“待我将此人捉来,定要好好戏耍一番。”
说罢,便抡起手中那沉重的战锤,大步流星地朝着司马项所在之处冲去。
一路上,他气势汹汹,战锤所到之处,好几个人都被首接击飞出去。
司马项正在酣战之际,忽听得背后传来一声大喝:“看锤!”
那声音犹如惊雷乍响,说时迟那时快,在铁锤即将击中头部的瞬间,他凭借着敏捷的身手,用木棍护住了头部。
然而,那铁锤的冲击力太过强大,司马项还是被震飞出去两三米远,手中的木棍也断成了两截。
“无耻小儿,竟然偷袭!”
司马项擦了擦嘴角涌出的鲜血,怒骂道。
他看着敌方大将那肥硕的身躯,灵机一动,嘲讽道:“你瞧你这圆滚滚的模样,恰似家中之宝,就连这气味也与那牲畜无异。”
敌方大将满脸怒容,喝道:“你他娘的什么意思?”
司马项不慌不忙地回应道:“你说那圆溜溜的、家中当作宝贝、气味难闻的是啥?
自然是猪呗!”
敌方大将恼羞成怒:“老子看你这厮细皮嫩肉,这嘴皮子倒是厉害,不知这功夫到底如何?”
说罢,又抡起战锤朝着司马项砸来。
“且慢!
我手中木棍己断裂,你我何不来一场赤手空拳的较量?”
司马项高声喊道。
“好啊,那我就陪你这牙签男干一架。”
敌方大将冷哼一声,随即放下铁锤,翻身下马,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两人相互对峙,气氛剑拔弩张。
司马项率先开口:“我也是筑基期实力,看你不过与我相当。”
言罢,他双手迅速结印,搓出一个法球,朝着敌方大将射了过去。
敌方大将因之前的轻敌,未曾料到司马项还有这一手,被那贴脸的法球划伤了脸。
“有意思,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
但我可是筑基期九层,收拾你个筑基初期还不是轻而易举。”
敌方大将冷哼一声,随后猛地挥出一个巨大的拳头,带着呼呼风声,朝着司马项的胸口砸去。
他本以为胜券在握,可拳头击中司马项胸口的瞬间,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反弹回来,自己也被震得嘴角涌出鲜血。
“不对啊,这小子怎会有如此实力?”
敌方大将心中满是疑惑,目光突然瞥见司马项身后的二皇子。
只见二皇子虽没有武艺在身,但周身却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王者气息。
“原来是他,这股气韵竟然能为司马项整整提升一个等级,如此一来,司马项现在可是金丹期的实力了。
这还怎么打?”
这时,敌方阵营中的一个小兵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急忙说道:“将军莫慌,我等引开司马项,你再趁机偷袭那皇子小白脸。
只要司马项得不到气韵加成,就绝非你的对手了。”
“对啊,好主意!”
敌方大将闻言,眼睛一亮。
于是,几个筑基期的小兵朝着司马项便是一顿污言秽语的“语言输出”。
对于司马项而言,武力攻击尚还能忍受,可这言语上的羞辱却是绝不能忍。
他顿时怒发冲冠,转身朝着那几个小兵追打过去。
小兵们见势不妙,佯装不敌,转身就跑,司马项怒火中烧,哪里肯罢休,一个人在后面紧追不舍。
敌方大将见司马项被引开,二皇子己然落单,当下毫不犹豫地抄起地上的长枪,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朝着二皇子的胸口狠狠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空中突然响起一声惊雷,紧接着一道刺目的光芒闪过。
敌方大将只觉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扑面而来,刹那间天旋地转,整个人连同周边的小喽啰,皆被震飞出去数十米远,在二皇子周围瞬间空出了一片无人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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