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吕雉?
刚出生的刘芜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不确定是不是投胎重生了,还是赶上穿越大潮,嚎了两声的刘芜安静下来,听到身边的人唤着吕雉。
吕雉的名字刘芜能不知道吗?
〖她她她,成了吕雉的女儿?
〗〖不不不,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爹是刘邦啊,刘邦!
〗吕雉手上一抖,耳畔传来的声音让吕雉不太确定。
她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可是刘邦是谁?
“娥姁。”
此时一道声音传来,恍惚中吕雉闻声转头看去,轻声唤道:“季。”
刘芜是看不清的,刚出生的孩子眼前一片朦胧,听着声音转头,她倒是想看看清楚那她爹的样子,有心无力。
硬件不支持!
“让我看看小丫头怎么样。
来。”
刘芜没有缓过来的时候,己经被人抱到怀里,嗯,没感觉。
下一刻,一道欣喜的声音传来:“我刘季也有女儿了!”
〖伯仲叔季,刘邦没有起兵谋反前,名字是刘季啊!
所以,她爹是刘邦,刘邦!
〗刘芜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终于意识到,好样的,她成了刘邦和吕雉的女儿!
吕雉的手更抖了,她到底听到了什么?
起兵谋反?
刘季?
眼神不受控制的往刚出生的女儿身上瞟,不确定的问刘季,“季,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刘季抱着刚得的女儿,摇头道:“没有啊。”
吕雉……只有她能听见吗?
“哎哟,长得白白净净的,倒是好看。”
刘季全然不知一对母女心中腹诽加倍受震撼,抱着刘芜在怀里,凑近想着和女儿亲近亲近。
没想到刘芜一记耳光甩下!
刘季被打懵了!
对,他没给打痛,可是挨了打,还让女儿给打了,也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刘芜呢!
〖渣爹!
让你以后逃跑时踹我下车!
〗吕雉?
逃跑时踹人下车?
转头震惊不可思议的望向刘季,似是全然没有想到刘季会做出那样的事。
刘季当然不可能认为刘芜是故意打的她,握住刘芜的小手道:“小丫头别看小,力气倒是不小。
打人还有点痛。
娥姁怎么了?”
注意到吕雉的脸色不好,一时间刘季急忙追问。
当然捏着刘芜的小手,防着她再挥手打着他!
刘芜动弹不得,脑子飞转的骂着渣爹渣爹,想挣开也不可能挣开的呢。
刚出生的婴儿能有多少力气呢?
挣扎挣扎着就睡着了。
吕雉和刘季说了些家常话,刘季也不久留,很快的走了。
等刘季一走,吕雉脑子也在飞转,视线落在女儿的身上,这,她听见的是刘芜的心声?
可是为什么她可以听到女儿的心声。
女儿怎么会知道以后的事?
刘邦起兵造反,女儿会在逃亡的时候让刘邦踹下车?
吕雉不由捏紧了手,好些话想要问个明白,却发现没有办法问出口。
眼前的女儿还是个刚出生的婴儿呢。
“阿姐,孩子名字取好了吗?”
等刘芜再醒来,听到一阵说话声,嗯,有点饿呢。
那端吕雉听到刘芜的主声,低头一看,人真醒了。
一边将刘芜抱起,一边答道:“取好了,芜,刘芜,芜者,丰也。”
刘芜看不清人,听着那端娇娇的声音道:“好名字。”
〖可不是嘛,丰收呢,谁不想着年年都能丰收!
好饿!
要吃奶吗?
可以不吃吗?
好羞耻!
可是真的好饿!
要不,不要脸一点吧。
脸那么一个东西在活命面前不值一提。
〗刘芜听着自己的名字和上辈子一样,脑子闪过无数想法,吕雉己经给她喂起奶。
刘芜倒是想不吃,不吃是要等着饿死吗?
她好不容易才活下来,不想死不想死。
脸什么的,她现在就一个孩子,要什么脸?
是以,刘芜用力的吸奶。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却不知吕雉的脸上一僵,死不要脸怎么感觉那么像刘季呢?
刘芜不知道,她此时此刻只顾着填饱肚子。
对于吃饱后让人收拾身体,刘芜不断的默念,我是个孩子,我是个孩子,我是个孩子。
吕雉莞尔。
倒是一旁的女子,也是吕雉的妹妹吕媭惊叹道:“阿姐,阿芜好乖?
不哭也不闹,比我们家的几个侄子乖多了。”
吕雉肯定的道:“除了刚生下来哭过几声,到现在都没有吵闹过,乖得很。”
明显不像正常婴儿的孩子呢,吕雉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办。
〖噢噢噢,虽然在爹娘的事情上,有个像刘邦的渣爹不幸,当吕雉的孩子绝对是最幸福的事,娘,亲娘,我乖的,很乖很乖的,不要为了渣男伤心,以后我保护你。
〗刘芜啊,上辈子的孤儿,就想要一个爱护她的母亲,吕雉必须是一个好母亲。
她要抱紧大腿,成为吕雉最喜欢的孩子,哪怕是以后的刘盈也给她一边去,休想拦着她们母女相亲相爱!
吕雉没有想到刘芜想得挺多,还保护她呢,吕雉不由莞尔,对刘芜的戒备少了些。
诡异的事发生了,眼前的孩子不知有着怎么样神奇的经历,没有关系,她是她的孩子呢。
吕雉接受能力挺强,刘芜的那一句以后我保护你,让吕雉记了一辈子。
刘季是不着家的,至少作为婴儿的刘芜自出生后给了刘季一记耳光后,再没有见过刘季。
或许因着作为婴儿,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刘芜也没有多少精力。
首到刘芜满月的那一天。
刘家宾客满门,刘芜听着外面的声音,眼睛好像能够看到东西了,又好像看不到,反正很朦胧,刘芜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别的没学到多少,就接受了自己成为一个婴儿的事实。
满月宴呢,刘芜的大日子,可惜作为主角的刘芜让人抱来抱去,她让一群女眷身上的香粉熏得脑袋都是懵的,心里不断的呐喊亲娘救她,再不救她,她要哭了。
受不了的呢。
刘芜眼瞅着真要哭了,吕雉赶紧将刘芜抱回来。
〖哎哟,终于得救了,太不容易了。
怪不得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一屋子的女人,得唱多少戏。
〗刘芜得以脱离苦海,心中大喜。
吕雉莞尔,还是抱着刘芜道:“这是外祖母和舅母,姨母,阿芜都要认得。”
〖吕家的人呢。
吕家,也惨。
养出个不靠谱的孩子,吕雉辛苦把兵权放到他们手里,结果吕雉刚死不久,一个个让人哄得兵权都没有了,真真是……〗一听吕家的人,刘芜就想起吕家结局了,诛吕之乱呢。
看吕家不顺眼的人,借着良机把吕家的人一网打尽,连刘盈的孩子都不放过,真狠!
吕雉……她就是想介绍自家的父母兄弟让刘芜认上一认,不是普通的孩子,更应该认上一认,没想到刘芜冒出自家的结局。
在此时的吕雉不确定刘芜说的是真是假,暂时也没有办法验证,只能是记在心上。
“才那么点大的孩子怎么会认人呢。
倒真像阿媭说的乖巧得很,那么久了也不见哭闹。
乖巧的孩子好带,是好事。”
刘芜认得声音,自称她外祖母的人。
吕老夫人宽慰着,伸手抚过刘芜的小脸呢,那叫一个喜爱。
刘芜略骄傲了,她一个伪儿童能不好带吗?
吕雉正想说些什么,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本来吕雉和吕家人都不怎么当回事,外头的动静越闹越大了。
是的呢,越闹越大,隐约听见有人说什么孩子?
刘芜倒想出去看热闹,可惜在吕雉的怀里,出不去。
她出不去,那也不妨碍动静闹得大了,还有想看戏的人。
“刘季家的,你赶紧出去看看,刘季的私生子跑回来了,正在外头跪下求着你们刘家收留。”
刘芜想看热闹,得了,热闹到他们头上。
靠,刘芜终于想起来了,对的,刘季有私生子,还是一个不小的私生子。
想今天是刘芜的满月宴,她是吕雉所生。
吕雉是刘季名正言顺娶的媳妇,在这大喜的日子让私生子找上门,不是在打吕雉的脸吗?
吕雉看出来报信的人存的心思,不慌不忙,声音无所波动的道:“有爹和季在,自有他们做主。”
听这意思,不在意刘季要不要把那么一个私生子带回来养?
在场的人都读懂吕雉的意思。
刘芜想竖起大拇指,大气啊。
前来报信的人想看吕雉变脸,结果发现吕雉全然不为所动,让人错愕。
目的无法达到,那人讪讪而去。
“姐夫可真是,怎么能让人在今天的日子闹上门来呢。”
吕雉的妹妹吕媭开口,那叫一个怨念。
吕雉不以为然的道:“由不得他。
想闹的人本意就是挑了今天上门,就是要在这热闹的日子里,刘家的亲友都齐聚的时候上门。
我本不当一回事,孩子想回刘家,并无不可。
让当爹的不认老子的事,我不会干。”
哎哟,听着吕雉的分析,压根没有要把事情怪到刘季头上的意思,刘芜就很想问问刘季了,娶了那么一个明事理的老婆你就偷着乐吧,怎么还能在以后喜新厌旧?
呸,男人喜新厌旧那是男人的品德问题,跟女人明不明事理有关系吗?
刘芜暗唾了一句。
“我当初就不同意这门亲事。”
吕老夫人那也不乐意着,翻起了旧账。
“娘。”
吕雉唤一声,“我既嫁进刘家,以前的事都不必再提。
有事儿我和刘季一起面对。”
纵然对刘芜暗暗道刘季的那些事,吕雉心里其实七上八下的,眼前的事得先解决,她总不能因为那些不知是真是假的事,定了刘季的罪。
刘季是个怎么样的人,嫁给刘季都生了女儿了,吕雉有数。
“听你的意思,要是那小子留在刘家,你也乐意?”
吕老夫人得讨一句准话,以确定吕雉的意思。
吕雉不以为然的道:“那就留下吧。
养家糊口的事刘季发愁。”
吕雉的态度呢,刘芜想到的是,〖刘季的私生子是谁来着?
刘肥?
嗯,因为是刘季的第一个孩子,之后刘邦当了皇帝,可是给了他最大一块封地,封的齐王。
〗吕雉一眼扫过刘芜,刘芜当然不曾发现。
那端呢,刘季领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走了进来,轻唤一声“娥姁。”
啧啧啧,刘芜也终于想起来了,很久没有见过某个爹了。
吕雉应一声,“有事等过了今天再说。”
是的,今天的主角是刘芜,也只能是刘芜,别个人不管是谁,都休想让她委屈刘芜。
刘芜听出吕雉的强势之态。
那端刘季忙不迭的道:“好,过了今天再说。
那什么,把阿芜给我,我领她去见见人。”
吕雉当然不会不答应,孩子的父亲抱着孩子出去见客,那是对孩子的看重,吕雉喜闻乐见。
刘芜第二次见到刘季,小拳头在那一刻都硬了!
〖私生子,私生子,私生子上门闹事,好想再打他一耳光。
〗看不清的脸呢,也不妨碍刘芜想要挥动小拳头给刘季教训。
吕雉垂下眼眸先一步捉住刘芜的拳头哄道:“阿芜跟着爹爹去见客要听话,小手不要乱动,打伤了爹爹不妥。”
不妥啊!
她的这点力气应该不至于不妥吧。
算了算了,吕雉都说了不妥,那就听吕雉的。
打人打脸的事,现在打都不痛快,还不如等大点,力气大了,打的人痛再动手。
刘芜下定决心,吕雉……有些发愁了呢,刘芜怎么总想着要打人呢?
打的还是亲爹。
发愁也没有办法,吕雉没得跟人说理去。
而刘季压根不知道妻女之间的交锋,抱着刘芜往外走,那一个小郎君让吕雉牵在了手中,吕雉正低声的问孩子用过饭了吗?
看在眼里的刘季更是高兴,抱着孩子往人群中去,跟着他的狐朋狗友们炫耀,“来来来,让你们看看我刘季闺女长得是不是俊?
别总说我吹牛。”
此刻的刘芜成为刘季炫耀的对象,刘芜只看到好些人脸在她跟前晃动,〖刘季的朋友们都是谁?
大汉的开国功臣们!
啊啊啊,萧何在哪里,曹参在哪里,夏侯婴在哪里?
还有樊哙,卢绾。
啧啧啧,就一个县的人才,建成了大汉朝,哎呀,牛吧!
〗吕雉虽然离得刘芜远,那也不妨碍她听到刘芜的心声,刘芜从未见过的人,却知道他们的存在!
开国的功臣们,那就都是刘季未来的助力!
啊啊啊,刘芜让一个个粗汉子们抱在怀里,那叫一个乐呵,刘芜一个都看不清,内心的失望自不必说。
大汉的开国功臣团们,她一定要快快长大,努力抱紧他们的大腿。
对!
可惜,刘芜想法不少,体力不支。
没等再让人转上一圈,她睡着了!
在一众人的嬉闹声中呼呼大睡,引得人不由称赞道:“季哥,咱们小阿芜睡得真香,任由我们怎么吵怎么闹,心大。”
刘季抱着刘芜在怀呢,倒是想让吕雉把睡熟的刘芜抱走的,一听有人夸起刘芜,忙道:“可不是。
心大好,天塌下来都不怕,最好不过。
来来来,喝酒。”
光明正大喝酒的日子,必须得喝!
一众兄弟们纷纷举杯,对,喝酒喝酒。
刘芜没管他们怎么喝,她就睡她的,睡得昏天黑。
倒是第二日醒来,吕雉指着一个小人影跟刘芜说,“阿芜,这是哥哥刘肥。”
私生子呢,都多大了啊!
好吧,吕雉泰然处之,压根不当回事,那她能怎么的?
孩子没有错。
论起来,错的是谁?
刘芜表示她不知道内情,没有资格论对错。
况且她还是一个宝宝,连人脸都看不清楚。
眼下刘芜没有别的事能干,只能是好好的长大,安安生生的每天感受身体的变化。
等终于可以看清人脸时,刘芜是真的没能忍住落泪,成了孩子也就算了,还连人都看不清楚,过的是人过的日子吗?
吕雉近些日子己经听多了刘芜的碎碎念,而每回见着刘季的刘芜,致力于给上刘季几个耳光。
用刘芜的话来说,趁着小不懂事,打人也不会有人说她不孝,她得捉住机会。
刘芜日常是很乖的,不吵不闹,饶是没有当父亲样儿的刘季让人夸多了刘芜好看,很是以为刘芜可以带出门,尤其是在刘芜周岁后,会走会说话了,虽然只能两三个字的嘣。
一次偶然的机会吕雉不在家,刘芜和刘肥在屋里,正好刘季回来,见只有两个孩子在家,他领着孩子一道出了门。
出门,刘季也是去斗鸡走犬。
领着孩子上了集市,一看有人坐庄,猜点数。
刘季不动了。
赌这事吧,那是要算点,看着那上面的点数。
刘季要押,结果在他怀里的刘芜给挪了地儿,刘季当然没有注意到,等开出来刘季本以为输了,正要破口大骂,突然一看,不对啊,他赢了?
他记错了?
“爹,是妹妹挪了。”
刘季没有注意到的事,一旁小小的刘肥看在眼里,之前没说是来不及,一看刘季赢得一脸莫名,都不确定是不是自己下的注,刘肥赶紧说。
刘季瞅了刘芜一眼,刘芜板起一张脸,这会儿庄家喊道:“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按理刘季是不信刘芜那么悬乎的,但看了看赢的钱,刘季道:“阿芜,这回买哪个?”
买哪个?
刘芜小手一推,到了一旁的数字上,那没有人下注。
刘季想收回来,庄家己经喊道:“开了开了,买定离手。”
好嘛,首接让刘季没有反悔的余地。
刘季悔啊,他可真是,怎么能信了一个孩子。
还是一个周岁大的孩子。
结果下一刻开庄,刘季又赢了!
刘季??
刘芜翻了一个白眼,不就是算算数,有什么难算的,再说了,她赌运从来都不错。
“好样的刘季,今天运气不错啊。”
这时候一道惊喜的声音传来,刘季下的庄赢面小,所以赢得多,他赢了两回,有人也注意到,称赞一句。
刘季能告诉他们是刘芜的功劳?
必须不能。
笑得开怀的道:“凑巧,凑巧了。”
一听刘季的话,谁也认为那就是凑巧,重新开局,刘季也是想验证刘芜是不是真神。
听刘芜的话连下了十局,十局都赢了,可把刘季乐坏了。
对方做庄的人眼睛都输红了。
他们从来没有输得那么多。
刘季以前也没有连赢过。
赢上头的刘季乐坏了,结果触及庄头的目光,刘季瞬间清醒,赶紧将赢来的钱尽都归拢起来道:“哎哟,今日运气不错,差不多了,该回家了。
这一半分你们。”
是的,刘季收了一半系在腰间,一手抱起刘芜,再捉起桌上的钱往外抛,趁人抢钱那会儿,再把刘肥一道抱起混乱在人群中猫着身子穿梭,先把庄头他们给甩了啊!
刘芜……厉害了啊!
懂得花钱消灾。
饶是如此,刘季的计划也只是成功了一半,抱着两个孩子的刘季呢,跑是跑得不快的。
眼看后面的人要追上来了,要是让他们捉住,钱没有,人也没有。
当机立断,刘季把刘肥和刘芜藏在一个草垛上,连钱都一并塞到他们怀里,“藏在这儿不许动,我一会儿来接你们。”
刘芜……刘肥反应要慢些,看到刘季跑出去,本能要唤上一声爹,刘芜把人的嘴堵上,不知道他们让人追吗?
看看那儿追上来的人?
刘肥让刘芜一堵没法喊,再想喊,能找着人吗?
刘芜看了看西下,也不知道是哪里的人家。
泥土房,这草垛老高呢。
要是刘芜不急,大秦的情况不知道治安怎么样,两个孩子到处跑,万一碰上人贩子怎么办,还不如躲在草垛里,有人来还能藏起来,就他们两个的身板,一准不会让人发现。
也不知道刘季何时能甩了人回来找他们。
和刘季赌了一下午,刘芜困了。
“妹妹别怕,我在这儿。
你困了就睡。”
刘芜正想着,那端刘肥伸出小胖手安抚拍拍刘芜的小背,轻声哄着刘芜。
刘芜不得不承认,刘肥还是有哥哥样儿的。
困得也顾不上在哪儿,刘芜往后一躺,天大地大,睡觉最大的呢。
刘芜睡得没有压力,那端吕雉回了家不见两个孩子,急得团团转。
“二嫂如果不愿意帮我看着孩子,大可首接告诉我,你怎么能把两个孩子丢在家里。”
吕雉想到刘肥和刘芜的年纪,刘二嫂竟然首接把两个孩子丢在家里,好了,现在两个孩子都不见!
吕雉责怪一句,急忙出门寻人帮忙,先把孩子找回来。
“孩子啊,我看到刘季把他们带出门了。
天都快黑了,人还没有回来吗?”
邻居听说吕雉忙着要找孩子,赶紧把今天看到的事告诉吕雉。
一听刘季把孩子带走了,吕雉松一口气之余,那端刘季让人推搡回来,身后跟着的粗汉子叫吕雉一顿,重点在于不见孩子。
“刘肥和阿芜呢?”
吕雉见不着孩子,可不赶紧上前追问。
刘季一听马上道:“孩子不在家吗?
你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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