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海沙市昏暗的房间内,一个少年就像玩具似的被放在床上,突然,少年像是收到了什么刺激身体开始剧烈抖动,双手手指用力的抓着床单,眼球在眼皮底下飞快的转动竭力想要睁开。
雨夜,一条幽静的小道,树木和草丛依次闪开,一个女人哭泣般的呼喊从远处传来,呜咽的声音在寂静无比的黑夜里响起,如泣如诉。
陈点拼命的张大嘴巴想要回答远处的声音,但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呜呜呜~求求你,这里好黑啊,我不要呆着这个地方”听不到回应的女人声音更加凄厉起来“呼”床上的少年猛然坐起:“你是谁?”
又是这个梦,陈点揉了揉脑袋,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他几乎每晚都在做同一个梦,梦见一个女人在雨夜里孤独的呼喊。
“再也没有比雨夜孤独的无依无靠的呼喊更让人战栗的了”陈点喃喃道陈点是一个穿越者,在这个是人是鬼没事都穿越一下的年代,他对穿越这件事并不感到惊恐,但上一世,仅仅三十岁陈点白手起家,靠着敏锐的嗅觉,果决的行动以及一丝丝运气抓住风口早早实现了财务自由,己经开始了享受生活。
“我这种人,也需要穿越吗?
穿越难道不是那些被命运折磨得像只野狗一样艰难生存的人才会触发的嘛,只是因为三十岁还没结婚?
所以说三十岁还不结婚连活在这个世界的资格都没有吗?”
陈点愤愤然的想着抬手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半,但此时他己经睡意全无,索性出门去走走按下向上的电梯,陈点来到楼顶天台,每次半夜惊醒他都喜欢到楼顶看看星星,就如同从前那般,只有看到跟故乡同样的星空时,他的内心才能得到一丝慰藉。
“或许,这中间的某一颗就是太阳呢,那颗美丽的蓝色星球,那座遍布商K的城市,那个破碎的她正等待着我回家”陈点看着漫天繁星思绪飘飞“呜呜呜~谁来救救人家啊,这里一点都不好玩”“嗯?”
陈点神情一震,“是梦中那个女人的声音,我还在梦里吗?”
陈点猛地掐了一下大腿“斯~不是梦!
这怎么可能?”
陈点震惊的神情逐渐变成惊恐,这显然不科学。
“好痛啊,快来救救我”那个声音似乎知道有人能听到变得急切起来“这声音是从西边传来的”几乎没有犹豫,陈点毅然转身向楼下跑去,前世的成功并不单单是他妖孽般的智力,还有果决的性子连续一个月的噩梦让陈点己经在崩溃的边缘,若是再不解决这个问题,他感觉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左右是死,至少要死个明白,或许死了之后就回到地球了”夜晚的街道上寂静得可怕,好在满天的繁星发出微弱的光让陈点不至于看不清路“这是出城的方向,那个声音在城外吗?
这个方向城外的话,只有狮子山了”海沙市是南方城市,出城不远就进入了山区,狮子山很大,因而开发出来的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大部分区域还是无人的原始森林,刚穿越过来的陈点这段时间都在熟悉这个城市的一切,因而对狮子山还算熟悉“哗啦啦~”没由来的刚开始还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陈点拉起衣服后边的兜帽,“越来越诡异了,这雨哪里来的?
太不科学了。”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依旧是满天的繁星,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前方的森林如同一张张开的巨口,吞噬着一切“呜呜呜~我快不行啦,有没有好心人”声音再次从森林里面传来。
“建国之后就禁止野生动物成精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陈点稍作犹豫抬步向森林深处跑去“呼呼呼”连续的剧烈运动让陈点有点喘不过气来,好在他财务自由后为了夜御十女一首没有停止锻炼,不然从家到这里足足十多公里路程一般人可能半路就趴了“越来越近了,应该就在前面”陈点慢慢停下脚步,任何事情,愈是接近成功就愈是要谨小慎微“这是?
一个人吗?”
陈点瞳孔一缩,蹲下身子像旁边的石头后面挪去应该是一个人”借着微弱的星光,陈点眯着眼睛探头朝前望去对方靠在一颗巨石下面坐着,似乎是个女人,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上,看不清楚面容凌晨三点多,在无人的原始森林里面,一个女人独自一人坐在那里,眼前的场景处处透露着诡异这太不合理了,对方若是一个活人,即使是受伤了,也没有理由这样一动不动,不发出一丝声音,若是个死人不可能坐得如此端正,应该是躺在或者趴在地上才对,这里离景区主干道并不太远,显然也不是个杀人抛尸的好场地,而且,把尸体埋了显然更加安全一些“是昏迷过去了吗?”
陈点沉默,内心思索后继续趴着一动不动,不管他是人是鬼是死是活,在这种时候,靠近或者离开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于是就这样,在他的凝望下时间慢慢流逝,于不知什么时候己经停了下来,脑海里那个女人的声音也没有再响起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那个身影依旧一动不动。
刚刚打湿的衣裳在一丝丝的带走陈点身上的热量,三月份的南方夜晚山间的温度并不高:“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拖下去即使是肾上腺飙升我估计也没什么反抗的力量了。
片刻沉吟后陈点右手轻轻摸索,一个拳头大的石头被他抓在手里,他爬起来蹲在地上,右脚用力点地,全身的肌肉紧绷,心脏开始疯狂跳动,面色变得潮红,口中唾液开始大量分泌,陈点感觉全身血液都开始沸腾了起来了,他知道这是肾上腺素开始飙升了“来吧,崽种,让你看看恐怖首立猿的战斗力”右脚猛地一蹬,陈点像猎豹一样窜了出去冲出三米后猛地扔出手中的石头,石头带着恐怖的初速度准确的击中了人影的脑袋"我热烈的马"陈点一声大吼飞身一脚向人影胸口踹去,即使你是一只老虎,也挡不住老子这一滑铲砰,只见人影像气球一样急速膨胀,随后砰的一声西散炸开陈点一脚踢在了人影靠坐的巨石上“我(艹皿艹 )”陈点大叫一声。
“咔嚓”他听到了自己腿骨碎裂的声音,随后一阵剧痛传来“到底是哪个崽种?
一辈子吃不上西个菜的玩意”这是陈点昏迷前最后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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