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疼，我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无影灯在视网膜上投下刺目的光斑。
林婉婷穿着淡蓝色手术服，口罩上方那双曾让我沉醉的杏眼此刻冷得像淬了冰。
"子昂的肾源配型成功了，这是天意。
"她俯身整理器械盘，手术刀与金属托盘碰撞出清脆声响，"这台手术做完，我们就能拿到五百万。
"我拼命想挣扎，可麻醉剂早已顺着静脉流遍全身。
三天前的红酒里加了肌肉松弛剂，此刻连指尖都动弹不得。
周子昂从阴影里走出来，白大褂口袋里露出一截铂金项链——那是我送给林婉婷的结婚五周年礼物。
"放心，我们会给你用最好的镇痛泵。
"他转动着手术刀，刀锋在灯光下划出银弧，"毕竟你还要留着左边这颗肾，等下次......"手术室门突然被推开，我听见自己沙哑的笑声在密闭空间回荡。
林婉婷惊恐后退时撞翻了器械车，手术刀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本该被麻醉的我慢慢坐起来，扯掉手背上的留置针。
"很惊讶？
"我举起手机，屏幕上正是实时监控画面，"从你们在更衣室接吻，到刚才说要留着我左边肾的精彩发言，全都录下来了。
"周子昂的白大褂开始发抖，他伸手去按紧急呼叫按钮。
我抢先抄起托盘里的骨凿，狠狠扎进他右手掌心。
鲜血溅在林婉婷雪白的护士鞋上，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还记得你们在别墅地下室装的监控吗？
"我踩住周子昂的脖子，看他像离水的鱼般抽搐，"重生这三天，我往每个摄像头都接上了云端备份。
"麻醉监护仪发出刺耳警报，我转身看着缩在墙角的林婉婷。
她精心打理的卷发糊在满是泪痕的脸上，像团肮脏的海藻。
我摘下她胸前的护士铭牌，金属边缘在掌心硌出红痕。
"五百万够买精神病院的特护病房吗？
"我把铭牌扔进污物桶，听着监控室方向传来的纷乱脚步声，"放心，这次轮到你们尝尝被活体取器官的滋味。
"周子昂的办公室弥漫着古怪的檀香味，我戴着乳胶手套打开他的私人电脑。
屏幕亮起的瞬间，三十七个监控画面同时弹出，其中三个角度正对着我家主卧的欧式四柱床。
"你居然还留着这个癖好。
"我对着地上被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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