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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讲讲玉米地的故事吧

用户端和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给你讲讲玉米地的故事吧》是用户端和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十八玉米粒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玉米粒的重量在玉米地我的思绪随着玉米叶的锯齿划过她的手我这才意识掌心的血珠已经渗入了苞叶的绒毛我数到第十七个玉米棒月亮突然被乌云吞四周陷入了一片墨汁般的黑在这黑暗那些被掰断的玉米秆伤口发出滋滋的声仿佛在小声啜小满——母亲的声音从头顶飘下像一片沾着露水的玉米凉津津地贴在她的后我慌忙攥紧怀里的玉却发现指缝间漏出的玉米粒在发一粒、两...

主角:十八,玉米粒   更新:2025-04-14 10: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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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粒的重量在玉米地里,我的思绪随着玉米叶的锯齿划过她的手腕,我这才意识到,

掌心的血珠已经渗入了苞叶的绒毛中。我数到第十七个玉米棒时,月亮突然被乌云吞噬,

四周陷入了一片墨汁般的黑暗。在这黑暗中,那些被掰断的玉米秆伤口发出"滋滋"的声响,

仿佛在小声啜泣。"小满——"母亲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像一片沾着露水的玉米叶,

凉津津地贴在她的后颈。我慌忙攥紧怀里的玉米,却发现指缝间漏出的玉米粒在发光,

一粒、两粒,滚进泥土时竟映出浅金色的光斑。

"第十八个......"我的声音被夜露泡得发颤,突然听见右侧传来密集的咀嚼声,

像是有人在用牙床碾磨玉米粒。我不敢转头,盯着眼前模糊的玉米秆,

突然发现每片叶子的叶脉都在发光,

组成歪歪扭扭的数字:1、2、3......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黑暗里。"小满!

"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猛地睁眼,掌心的汗把五粒玉米粒黏成一团。

床头的台灯罩着碎花布,在墙纸投下晃动的光圈,母亲端着的牛奶杯正腾起细雾,

杯壁上凝着的水珠顺着指纹往下滑。"又梦见掰玉米了?"母亲把牛奶放在床头柜,

瓷杯和玻璃台面碰出"叮"的轻响。她蹲下来,拇指抹去林小满额角的冷汗,

指甲缝里还沾着洗不掉的玉米须碎屑。我盯着掌心的玉米粒,

突然发现每粒玉米的胚芽处都刻着极小的符号:第一粒是个歪扭的"田",

第二粒像片分叉的玉米叶,第三粒的纹路竟组成个跪着的人形。我把玉米粒举到台灯下,

光斑穿过半透明的胚乳,在墙纸投出跳动的影子。"妈,你看!"我把玉米粒推到母亲面前,

发现母亲的手指在发抖。牛奶杯里的热气氤氲中,母亲的瞳孔缩成两点,

像被玉米粒上的符号烫到了似的。"小孩子别乱看。"母亲突然把玉米粒扫进搪瓷碗,

瓷碗底的蓝牡丹图案被撞得发颤,"快喝牛奶,明天还要帮你爸给玉米打药。"我没动。

我看见母亲转身时,藏青色的睡衣后襟沾着片干枯的玉米叶,

叶脉的走向和梦里发光的叶脉一模一样。窗外传来夜风掠过玉米地的"沙沙"声,

像无数人在同时翻动书页。"为什么总梦见掰玉米?"我摸着牛奶杯的边缘,

温度正好是母亲掌心的热度,"上个月梦见数到二十三个,

今天只数到十八个......"母亲背对着她,正在扯窗帘的手突然顿住。

窗帘缝隙漏进的月光里,我看见母亲鬓角的白发在发抖,像玉米穗上的花丝。

"因为咱们家的玉米地,本来就该种十八垄。"母亲的声音闷在窗帘里,"你爸说过,

每垄该种三百株,每株该结两个玉米棒......""可梦里的玉米棒,

每个都只有十八粒玉米。"我打断她,发现掌心还残留着玉米粒的纹路,

"就像被人用刀削过似的,穗轴上全是缺口......"母亲猛地转身,

搪瓷碗在床头柜上晃了晃,牛奶泼出来渗进木纹。她蹲下来抓住我的手,

指甲掐进孩子的虎口:"以后不许再说这些!玉米长什么样,该由土地说了算,懂吗?

"墙上的挂钟敲了三下,我听见父母房间传来压抑的争吵声。我光着脚溜到厨房,

月光从气窗照进来,照见白天掰回来的玉米堆在笸箩里,穗轴上的玉米粒果然排成十八排,

每排十八粒,像被尺子量过似的整齐。"吱呀——"厨房门突然开了条缝,

父亲的剪影挤进来,胶鞋上的泥土蹭在门槛上。他手里攥着个玻璃瓶,瓶口冒着酸腐的气息,

像是玉米发霉的味道。"爸,你在泡药酒?"我脱口而出,想起去年秋天,

父亲用发霉的玉米泡了三大缸酒,说要治腿疼。父亲的身子猛地绷紧,玻璃瓶差点摔在地上。

他转身时,我看见他掌心躺着粒玉米,胚芽处刻着和梦里一样的符号——跪着的人形,

头顶有个歪斜的"十"字。"小满?"父亲的声音像生锈的弹簧,

"你怎么......""爸,玉米粒上的符号是什么意思?"我往前凑了凑,

发现父亲指缝间还沾着暗褐色的液体,

"就像有人用针刻上去的......"父亲突然把玉米粒塞进裤兜,蹲下来和我平视。

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像玉米须染了血:"记住,以后看见这样的玉米,要赶紧埋进土里。

""为什么?"我揪住父亲的袖口,闻到他身上浓浓的农药味,

"就像爷爷去年埋的那些玉米?"父亲的身子抖了抖,目光飘向窗外的玉米地。月光下,

十八垄玉米整齐得像列队的士兵,每株玉米秆都朝着东南方倾斜,

像是在朝拜某个看不见的东西。"因为土地会疼。"父亲突然摸摸我的头,

掌心的老茧刮过她的耳垂,"每粒玉米都是土地的孩子,刻了符号,

就是被人掐了奶的孩子......"厨房里传来一阵瓷碗碎裂的刺耳声音,

紧接着是母亲急促的脚步声和她举着扫帚冲进来的身影。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愤怒,

当她看到父亲手里紧握着那个玻璃瓶时,突然间尖叫声划破了宁静的空气:"你又去翻老坟!

那些东西早该烂在地里——"我被母亲粗鲁地拽回房间,我的心跳加速,

耳边回荡着父亲在背后低沉的话语:"她都梦见十八粒了,

和当年一模一样......"回到床上,我紧张地摸着枕头下的玉米粒,

突然发现第五粒玉米的符号变了——原本空白的胚乳上,不知何时多出个歪斜的"秤"字,

笔画间渗着暗红的痕迹,像滴了滴血。窗外的玉米地又传来"沙沙"声,这次我听清了,

那是无数粒玉米在穗轴上跳动的声音,像在数着某个永远到不了头的数字。

第二章 青白脸的引路人自动门"叮"地滑开,冰镇饮料的凉气扑面而来,

我的指尖刚触到玻璃瓶装的橘子汽水,槐树阴影里的青布衫突然动了。

老头手腕上的红绳在热浪中晃出残影,像条濒死的蛇。"姑娘。

"他的声音比便利店空调还冷,"清西陵的神道该长新苔了。"矿泉水瓶从掌心滑落,

砸在瓷砖上发出闷响。我盯着老头青白的手腕——那里有道三指长的疤痕,

和十三岁暴雨夜教室窗外的人影一模一样。那年我在课桌上刻完第十八粒玉米的符号,

转身就看见这样的疤痕擦过生锈的窗棂。"你是谁?"我后退半步,撞在货架上的泡面箱。

老头不答话,枯瘦的手指在胸前比出个穗状手势。阳光穿过槐叶间隙,

在他手背上投下玉米粒般的光斑。我突然注意到他脚边放着个牛皮纸袋,

封口处露出半截玉米芯,切口整齐得像是被手术刀削过。"十三岁那年,

你在实验中学的梧桐树下。"我喉咙发紧,想起奶奶葬礼那天,

书包里突然多出的五粒刻着"奠"字的玉米,"你当时说'该回家了',

结果当晚奶奶就......""该去的不是坟头,是碑楼。"老头打断她,红绳突然绷直,

指向街角的公交站牌,"312路末班车,申时三刻开。

"便利店的广播在此时响起:"请注意,闭店时间到......"我再抬头,

槐树阴影里只剩片晃动的槐叶,牛皮纸袋和老头一起消失了。我捡起地上的橘子汽水,

瓶身凝着的水珠在标签上画出歪扭的穗状图案。清西陵的碑楼在暮色中像座被啃剩的玉米芯,

飞檐上的神兽缺了只角,正对着神道上的石像生。我的运动鞋踩过青石板,

鞋底粘起潮湿的苔衣,腥甜的土腥味让我想起老家玉米地翻耕时的气味。"姑娘留步。

"穿对襟衫的中年男人从碑楼阴影里走出来,腰间挂着串磨得发亮的玉米核手串。

他盯着我的眉心,瞳孔突然缩成针尖状:"印堂发暗如玉米霉斑,可是夜夜梦见穗轴缺口?

"我的手不自觉摸向背包侧袋,那里装着今晨醒来时掌心的五粒玉米,此刻正在帆布下发烫。

昨夜我又梦见掰玉米,这次数到第十八粒时,所有玉米穗突然转向西北方,

穗轴上的符号连成一行小字:"碑楼砖缝,第三块"。"您是......""守陵人老周。

"男人从裤兜掏出个青铜秤砣,拇指抹过秤杆上的刻度,"三百年前,

我祖上给雍正爷修陵时,专门管陵区的五谷祭品。"神道上飘起细雾,

石像生的石马在雾中若隐若现。老周突然凑近,压低声音:"你掌心的玉米粒,

是不是刻着'庚戌年闰六月'?"我猛地摊开手,五粒玉米的胚乳上果然浮着淡金色的小字,

和老周说的分毫不差。我后颈的冷汗渗进衣领,

想起父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纸条:"若见青白脸引路人,问他'穗轴缺口可合'。

""我父亲说......""你父亲是不是总在秋分前夜,

用镰刀削下玉米穗最底端的三粒?"老周的青铜秤砣突然发出蜂鸣,

指向碑楼西侧第三块青砖,"他没告诉你,那是在给三十七年的轮回补缺口?

"老周的铜钥匙插进砖缝时,我听见石墙内部传来玉米粒滚动的声响。

第三块青砖被推开的瞬间,腐叶与霉菌的气息扑面而来,墙洞里嵌着个锡盒,

盒盖上焊着完整的玉米穗图案。"打开吧。"老周退后半步,秤砣在指间打转,

"这是你七岁那年,你奶奶偷偷埋的。"锡盒里躺着半幅黄绢,边角被虫蛀出穗状缺口。

我展开时,发现上面用朱砂画着十八垄玉米地,每垄地头都跪着个穿月白长衫的男孩,

左眼下有颗泪痣——和我右肩的胎记一模一样。"三十七年轮回一次。

"老周指着黄绢上的年号,"上次是1988年,你奶奶在玉米地撞见刚咽气的守陵人后代,

怀里抱着刻着你生辰八字的玉米粒。"雾气压低了石像生的马头,我突然想起十三岁暴雨夜,

奶奶临终前抓着我的手说:"小满别怕,

玉米地的秤早给你算好了......"当时老人枕头下藏着半粒玉米,

胚乳上刻着"2002",正是她出生的年份。

"那个青白脸的老头......"我指着黄绢上的跪像,"是不是和我有什么关联?

"老周的秤砣突然落地,在青石板上滚出一串火星:"他是1988年没合上缺口的引路人,

本该在你七岁那年带你去碑楼,可你奶奶用自家玉米地的气运替了你。

"锡盒底部突然传来震动,我掌心的玉米粒跳出来,准确无误地嵌进黄绢上的缺口。

当最后一粒卡进"庚戌年"的笔画时,碑楼顶部传来瓦片碎裂的声响,

有东西正顺着飞檐往下爬。民宿的雕花窗棂在子时三刻突然发出轻响,我刚摸黑拧亮台灯,

就看见窗纸上贴着个晃动的人影。那人影的发辫垂到腰间,月白长衫的下摆滴着水,

在青砖上洇出玉米穗的形状。"可算找到你了......"声音像浸了三十年的陈酒,

带着碑楼砖缝里的潮气。我攥紧床头的玉米核手串,看见来人抬头时,

左眼下的泪痣正对着我右肩的胎记——和黄绢上的跪像分毫不差。

"你是......1988年的?"她想起老周说的轮回,"三十七年,你等了三十七年?

"男孩踉跄着跪下,发辫扫过青砖缝里的苔衣:"那年我本该引你入碑楼,

用你的生辰八字封了玉米地的缺口,

可你奶奶把刻着你名字的玉米粒塞进了我的棺木......"他解开衣襟,

露出心口处的朱砂印,正是五粒玉米排列的形状:"我在碑楼底下的地宫等了三十七年,

直到你掌心的玉米粒带了'庚戌'的气,

才挣开棺木上的玉米穗封条......"窗外突然响起乌鸦的嘶鸣,

我看见男孩的指尖在砖面上画出一行小字,正是我七岁那年反复梦见的穗轴符号。

当最后一笔收笔时,床头柜上的玉米粒突然悬浮起来,在月光下拼出"秤归"二字。

"该去地宫了。"男孩的泪痣泛着红光,"三十七年的缺口,

得用你的生辰八字重新合上......"雕花窗突然被狂风撞开,

玉米核手串从我腕上滑落,滚向男孩脚边。我看见对方鞋底沾着碑楼砖缝的苔衣,

和便利店老头留下的牛皮纸袋里的玉米芯切口,

竟出自同一种工具——那是把带着编号的园艺修枝刀,刀柄上刻着"农科院0721"。

"等等!"我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我父亲说要问引路人,

穗轴缺口可合......"男孩抬头,

泪痣在月光下像粒熟透的玉米粒:"你父亲每年秋分削下的三粒玉米,

正是当年你奶奶塞进我棺木的那三粒。现在缺口在你掌心,合上了,

碑楼的秤才能重新量土地......"民宿的挂钟敲了十二下,我掌心的玉米粒突然发烫,

在砖面上投出十八垄玉米地的影子。我看见每垄地头都站着个青白脸的引路人,

手腕上的红绳正指向同一个方向——清西陵地宫的入口,

此刻正从砖缝里渗出玉米酒的酸腐味,像极了父亲当年泡药酒的味道。

第三章 镜头里的旁观者水晶吊灯在鸡尾酒表面碎成金箔,苏晴举着酒杯往落地窗挪了半步,

栗色卷发恰好遮住真皮沙发的扶手:"这次要把我拍得像在凡尔赛宫!

"她脚尖轻点羊毛地毯,腕间的蒂芙尼手链闪过蓝光。

我的手指在快门键上停顿了0.3秒——镜头里,苏晴右侧的沙发靠垫凹陷出人形,

青布衫的衣摆垂落边缘,袖口露出的红绳正在无风自动。更刺眼的是那只交叠的左手,

无名指根部的暗红胎记像粒风干的玉米粒,正对着镜头中央的鸡尾酒。"咔嚓。

"相机关机声与电梯提示音同时响起。苏晴凑过来看屏幕时,

我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照片里的沙发空无一物,只有苏晴的香奈儿手袋斜倚在靠垫上,

链条摆成诡异的穗状。"你拍糊啦!"苏晴用吸管搅着冰块,

"不过这个角度显腿长——""等等。"我放大照片角落,青布衫袖口的红绳结清晰可见,

"你昨天在清西陵神道上,有没有看见穿这种衣服的人?

"苏晴皱眉盯着屏幕:"神道上就那个守陵人老周吧?穿对襟衫,挂串玉米核手串。

"她突然笑出声,"小满你不会是被老周的神神叨叨吓到了?刚才镜头花了而已。

"水晶吊灯突然暗了两格,我望着落地窗外渐沉的暮色,

想起昨夜地宫入口渗出的玉米酒气味。当苏晴转身去续杯时,我迅速将照片保存进加密相册,

那个无名指根部的胎记,和黄绢上跪像的位置分毫不差。暗房的红光映着显影液的涟漪,

我夹起相纸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夹子。放大后的底片上,

沙发扶手上确实搭着半片青布衫衣角,经纬线清晰得像是刚从老周的秤砣袋上扯下来的。

"林小姐?"冲洗店老板敲了敲暗房的门,"您还有张老照片要修复?"我慌忙关掉显影灯,

接过泛黄的全家福。二十年前的奶奶抱着三岁的她站在玉米地前,

背景里有个模糊的青布衫身影,

手腕红绳在暮色中划出醒目的红点——和便利店老头、守陵人老周、甚至照片里的神秘男人,

系着同一款红绳。"老板,"我指着背景里的人影,"这个能修复清晰吗?

"老板推了推老花镜:"这人站在玉米地边缘,看衣料像是八九十年代的守陵人服饰。

"他突然眯起眼,"手腕红绳上是不是缠着玉米须?这种编法,

现在清西陵的老守陵人还在用。"手机在此时震动,

新闻推送的标题刺得我视网膜发疼:《清西陵陪葬墓被盗:棺内男尸左手惊现玉米粒胎记》。

配图里,无名男尸的左手特写占满屏幕,无名指根部的暗红胎记呈五瓣穗状,

正是我昨夜在民宿地砖上见过的符号。午夜的台灯在玻璃罐上投下玉米粒的影子,

十七粒泛着珍珠光泽的玉米静静躺着——加上白天掌心新出现的一粒,正好十八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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