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纯属架空......“柔娘,白院长说我己经预支了三个月的月钱,不能再提前预支银子了,我......对不住你。”
何氏没想到会如此,心里愁得发慌,“这可怎么办才好,家里的米缸己经见了底,柴火也没剩几捆了,还有每日都要的水钱,我手里只剩下十两银子,那是给松哥儿和柏哥预备的学费,不能动的!”
李秀才听了更加抬不起头来,他堂堂一个秀才,居然连妻儿都养不起。
“柔娘,我明天再去找找白院长借点,或是向吴秀才借点。”
“也只能如此了。”
何氏点点头。
李金珠趴在窗户偷听,李金玉靠着墙壁,看着院子里扭打在一起的李金松和李金柏,眉毛都皱在了一起。
“大姐,这可咋办啊?”
李金珠叹了口气,没接话。
家里越来越穷,连买米的钱都拿不出来了,她那不靠谱的爹娘不想其他办法赚银子,只知道借。
好像借的银钱不用还似的。
没错,李金珠是胎穿,今年十二岁,是家里的老大,李金玉今年十岁,是家里的老二。
底下还有两个弟弟,八岁的李金松和五岁的李金柏。
李金珠的爹是个秀才,今年刚刚三十岁,在蜀州城外的一个小私塾当教书先生,街坊邻居都称他秀才先生。
李金珠的娘何初柔,今年二十九岁,是个典型的古代家庭妇女,性子温柔娴静,每日的生活就是围着丈夫孩子转。
何氏不擅长管家,加上家里的银钱入不敷出,这几月愁的都睡不好觉!
李家一家六口人,只李秀才一个人挣钱,每月固定的秀才补贴有一两半银子,其次就是他当秀才先生每月收入的五两银子。
这些银子在普通农户家里足够花销一年,可是在这繁华的蜀州府城里,那真是不够看。
买菜要花钱,买肉要花钱,买蛋要花钱,买水都要花钱,生病要花钱,哪儿哪儿都要花钱。
随着家里的几个孩子渐渐长大,花钱的地方越来越多,若不是何氏还有些嫁妆银子贴补,一家人早就喝西北风了。
何氏愁,李金珠也愁。
她己经十二岁了,还没有自己独立的房间,每天都和妹妹挤在一张狭小的床上,冬天还可以抱团取暖,夏天可真是挨着个火炉子。
可是没有办法,蜀州城里的房子寸土寸金,贵得吓死人,他们家这一进的房子还因为他爹考上了秀才,李氏族里出钱买的。
李金珠不是没有想过要出去做点小买卖,可她那温柔的娘就是不同意,说什么女孩子抛头露面的像什么话,就该在家里刺刺绣织织布。
“不行,我不能看着他俩这么作了,再这么下去,他们借银子的利息比本金还高了。”
李金珠看着李金玉,“金玉,咱们合伙做生意咋样?
再由着爹娘这样下去,我们就要流落街头了。”
李金珠知道李金玉手里有点小钱,她们外祖很是疼爱何氏这个闺女,连带着也疼爱他们这两个外孙女,她们姐妹二人出生时,外祖父给她们一人打了一个银锁,把这银锁拿去当了,也有几两银子。
李金玉是个姐控,姐姐说什么她都支持,拉着李金珠跑回屋,从床底下拿出一个木匣子,“大姐,我全部身家都在这里,现在就给你了。”
李金珠打开一看,盒子里装着一个银锁,还有几十个铜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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