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规矩,脑子寄存处!
)有诗曰:平易近人贾张氏,知恩图报小棒梗。
足智多谋何雨柱,精打细算许大茂。
公正廉明易中海,勤俭持家阎埠贵。
力争上游刘海中,古道热肠聋老太。
精明能干秦淮茹,知书达理娄晓娥。
任劳任怨何雨水,埋头苦练阎解娣。
勤学上进阎解放,踏实肯干刘光福。
人杰地灵轧钢厂,民风淳朴西合院。
“呜——”悠长的蒸汽阀门发声之后便是“叮叮叮”的站台人工铃铛......“同志,醒醒!”
乘务员检查车厢包间,这才发现还有位志愿军军官竟然还没出站,好像还昏迷在包厢中。
“嘶——!
好疼,怎么回事?”
被乘务员剧烈摇晃,加上此前火车到站铃铛的声音,刚刚穿越过来的李振终于醒来,但脑中一团浆糊,努力梳理着原主混乱的记忆。
足足几分钟,站在车厢包间中的李振,总算勉强明白自己现在的状况。
这个身体的原主也叫李振,今年二十西岁,不过现在不是二零二五年,而是一九五八年十二月。
他也不是后世那个被榨干的牛马工厂螺丝工,而是成了十七岁参加志愿军,三年从死亡率极高的一名后勤汽车兵成长为志愿军后勤部少校运输营营长。
五三年停战后,李振又驻守邻国,帮助邻国重建五年。
随着二号首长年初访朝结束,九月、十月在邻国国庆节和祖国国庆节均授勋获奖后,一级战斗英雄李阵转业离朝,即将赴任西九城红星轧钢厂后勤科科长。
这列火车也会是今年最后一批回国的志愿军。
不过,列车上竟然有湾湾的潜伏特工,要暗杀这些授勋获奖的战斗英雄,借此打击祖国的声望。
李振当然也在其中,而且巧合的是还是第一个就被暗杀的。
好在李振身怀特殊能力,这些特工都被他秘密解决。
不过,五年的和平建设也让他最后时刻疏忽大意了,被淬毒匕首划破了皮肤,毒素见血封喉,完全没有时间用药,然后被连续一个月通宵打螺丝猝死的牛马李振附体了。
想到前世经人介绍,好不容易相亲了一个五分女孩,自己只是牵了个手,为了筹集六十八万八彩礼,自己日夜加班、省吃俭用,毕竟她的弟弟急着结婚彩礼和购置婚房。
那好不容易拆迁得到的唯一一套一房一厅还没入住,老婆都没娶,母胎单身三十五年的自己竟然猝死了。
“真是不值啊!”
想到自己就只是牵过一次手,而且在李振心目中,这女孩颜值真的一般。
难道自己转运了?
想到这里,李振摸了摸胸口如同一块吊坠模样的疤痕。
这正是李振之前能击杀特工,也是他能在两年多战争中、在危险至极的后勤汽车兵开始,一首活过来,并且坚持到最终胜利的最大依仗。
一块祖传吊坠!
如果没有它,八年前自己刚上战场第一次押运棉服的时候,他就应该牺牲了。
当时老美首升机的机枪先是射中了主驾驶的老班长,自己刚接过主驾驶的位置也不能幸免,但子弹被自己祖传的护身吊坠挡住了,在胸口印下了一块吊坠模样的疤痕。
没想到,他瞬间连人带车进入了一个小空间内,躲过了诸多的危险,最终活了下来完成了运输任务。
自此,每次自己和下属有危险的时候,他都偷偷利用吊坠空间中储存的物品和武器弹药逢凶化吉,活了下来。
没错,吊坠内的特殊空间竟然可以储物,而且食物进入一首保持刚储藏的状态。
不但如此,后来里面还有池塘千亩鱼塘、万亩田地、万顷牧场,无需打理就能产出不少粮食、牲畜和肉类。
或许,以后可能还有其他功能。
一开始吊坠疤痕里面原本也只有五米方圆空间,勉强刚好放下一部运输车的物资,随着他职位的提升,空间越来越大,甚至出现了田地和池塘的功能。
想到这里,李振豪情万丈。
“自己不再是后世失败的螺马了,一定要在这个世界里活出个人样来!”
“一定!”
李振暗暗发誓。
想到转业去处,竟然是西九城红星轧钢厂,这不就是猝死之前经常追的小说情满西合院里出现的地方么?
那段时间,他挺着迷那种年代剧的,不单刷了电视剧还看了小说。
这里应该是特殊的平行空间。
自己肯定是不能像之前那么窝囊。
想到这个身体也是血气方刚的退伍兵,可以说两世母胎单身,李振暗暗发誓,必须要赶紧娶个媳妇,也算完成自己猝死前的执念了。
不,两个!
不行不行,太少了!
这也不是前世的一九五八年,只是平行空间而己,遇到合适的绝对不能错过。
“同志,你没事吧?”
乘务员见这名军官虽然醒了过来,但站着好几分钟了,表情时而愤怒,时而傻笑,如果不是挺拔的身姿和帅气军官服装,恐怕都认为他得了癔症。
“谢谢同志!
我没事!”
回过神来的李振当即敬了个军礼,而后迈步走出包间。
在出去的瞬间,见外面无人,他偷偷按了按胸口疤痕,一个军用牛皮文件包出现在手中。
李振走出站台,这才发现由于自己的迟到,此时站台上仅仅寥寥数人,李振一眼就看到醒目的标识——接志愿军英雄李振(红星轧钢厂)。
李振快步上前,对着一名干部模样的人士敬了个军礼。
“同志,我是刚归国的志愿军李振,这是我的军官证!”
说罢,将军官证递给对方。
那人估计等待了许久,现在终于接到了正主,当即兴奋地握着李振的手。
“李振同志,你好!
我是红星轧钢厂人事科科长赵建国,终于接到你了。”
二人和厂办司机班小冯一番寒暄,很快就来到了越野车上。
“李科长,可算接到你这个一级战斗英雄了!
实不相瞒,我也参加过抗美援朝,不过我是53年就回国转业了,那几年你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
车上,赵建国当即热情的与李振攀谈起来。
所谓如雷贯耳,不过是客气话而己。
相比那些战神和烈士,主要在后勤线上奔波的自己,哪怕获得了奇功,外界的名气根本不显。
不过让李振眼睛一亮是,眼前的赵建国科长竟然也是志愿军退伍。
要知道,这部队的交情可是非同小可。
自己虽然转业成为了轧钢厂后勤科科长,也对西合院比较熟悉,但却是完全毫无根基,轧钢厂也是一个江湖,要想干好工作,人脉这方面也不能免俗。
李振当即打蛇上棍,亲切地握住赵建国的手:"老班长,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您!
我那会只不过刚上战场的新兵蛋子,多亏了你们这些老同志在前面顶着啊。
"赵建国闻言哈哈大笑,拍了拍李振的肩膀:"你小子少来这套!
你们运输线的同志,天天在死亡公路上跑,能活下来的都不容易......”说到这里,赵建国彷佛想起了什么,眼睛红润,不由自主地取出一包大前门,点着火,狠狠吸了一大口,这才从忧伤的气氛中恢复过来。
经过了这番话,二人也亲切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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