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养老院开业日（丧尸应聘护工）陈暮雨蹲在锈迹斑斑的温泉指示牌上，看着脚边抽搐的丧尸忍不住叹气。
这具穿着美团骑手服的男性丧尸已经第三次试图用扫码枪扫他的裤腿，后颈植入的微型控制器正闪着红光。
"欢迎加入夕阳红末日养老院。
"他按下遥控器，丧尸脖子上的金属项圈应声弹开，"现在把南侧走廊的碎玻璃扫干净——别啃扫帚！
"丧尸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咕噜声，扛着扫把摇摇晃晃走向建筑群。
陈暮雨掏出笔记本划掉今日待办事项，在"招聘护工"条目后画了个扭曲的笑脸。
远处温泉池里泡着的三具丧尸正在用浮石互相搓背，水面上漂着块"天然硫磺美容"的广告牌。
忽然，改装皮卡上的声波接收器发出刺耳鸣叫。
陈暮雨反手抽出霰弹枪，看见两百米外的梧桐树上倒挂着个穿护士服的女性丧尸。
她的左腿被藤蔓缠住，输液管在风中晃成钟摆，胸口还别着褪色的"服务明星"徽章。
"第十七个应聘者。
"他转动调频旋钮，丧尸颈圈发出特定频段超声波。
女护士突然剧烈颤抖，腐烂的右手精准抓住腰间针管，对着自己大腿扎下肾上腺素。
陈暮雨瞳孔骤缩。
当丧尸凌空翻越围墙时，他果断按下警报器。
温泉池里搓澡的丧尸们齐刷刷转头，浑浊的眼球映出来袭者胸前反光的针尖。
"抓住她！
"陈暮雨话音未落，女丧尸已经落在配电箱前。
她撕开发黑的护士服下摆，露出绑满青霉素药瓶的腰封，针管在阳光下划出银弧。
突然，度假山庄的广播系统自动开启。
陈暮雨暗叫不好，他上周刚把声波控制器和点歌系统接错线路。
当《最炫民族风》的鼓点响彻山谷时，所有丧尸护工开始抽搐着跳起机械舞。
女护士的针管僵在半空。
陈暮雨趁机甩出带电的捕兽网，却在看到对方动作时愣住——这具丧尸正在用针头挑开捕兽网锁扣，手法比某些三甲医院的护士还专业。
"停！
"他切断音响电源，举起平板电脑调出招聘界面，"月薪五十发子弹，包吃包住，工作时间朝九晚五。
"女丧尸歪头盯着屏幕，突然把针管插进自己静脉。
暗红色血液涌入药瓶，在玻璃表面勾勒出DNA螺旋图案。
陈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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