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血色生日宴傅家古堡的哥特式尖顶刺破暮色,三百年来每块砖都浸透家族诅咒的阴翳。
林浅站在宴会厅中央,画笔悬在半空,画布上的荆棘玫瑰正在滴血。
"浅小姐的新作?
" 宾客的窃语像蛛丝缠绕而来,"听说傅家每任家主去世前,都会收到她的画。
"调色盘里的钴蓝突然翻涌,林浅左手的胎记在袖口若隐若现。
这是她第三年为傅家作画,每次都在画布角落藏着极小的数字 ——1997、1998、1999,今年本该是 2000,可笔尖颤抖着画出个扭曲的∞。
水晶吊灯突然剧烈晃动,银质餐具在长桌上奏响死亡的前奏。
39 岁的傅家主捂着心口跪倒,猩红的葡萄酒从水晶杯倾泻而下,在波斯地毯上蜿蜒成玫瑰形状。
"父亲!
" 傅承砚的怒吼惊飞了穹顶的渡鸦。
这位年轻掌权人踉跄着扑过去,随身携带的银质怀表磕在大理石地面,链子末端的红宝石折射出诡异的光。
林浅的画笔坠落,颜料管在瓷砖上爆裂,群青色液体蜿蜒着接近傅承砚。
他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苍白的脸瞬间沁出冷汗,西装内袋的药瓶滚落出来。
"恐血症发作了!
" 有人尖叫。
保镖们七手八脚抬走傅承砚,而林浅注意到他紧攥的手指间,露出半截带血的怀表链。
管家老周的皮鞋声在身后响起:"家主临终前想见您,浅小姐。
"书房弥漫着龙涎香与死亡的腐味。
傅家主枯瘦的手突然抓住林浅,戒指上的蓝宝石映出她惊恐的脸:"记住... 油画背后..."话音未落,窗外惊雷炸响。
林浅眼睁睁看着那具躯体在闪电中瞬间苍老十岁,皱纹如蛛网爬满皮肤,黑发成把脱落。
遗嘱宣读在凌晨三点。
律师颤抖的手指划过烫金封蜡,古堡所有落地钟同时敲响。
"我将傅氏集团 49% 股权赠予..."一声枪响撕裂寂静。
林浅猛地转身,看见秦可卿举着冒烟的左轮手枪,珍珠项链在锁骨处泛着幽光。
"爸爸!
" 少女的尖叫刺破耳膜,"你怎么能把遗产给这个野种!
"鲜血在地毯上绽放,律师的钢笔滚落,在遗嘱最后一行拖出长长的血痕。
林浅踉跄后退,后腰抵在《荆棘玫瑰》油画上,她的血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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