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聚会我喝得晃晃悠悠找不着北,被一群还有点良心的狗友搀扶着赶上了回家的列车。
半夜在车上迷迷瞪瞪,一摸口袋我才想起来:“我他妈没买这张票啊!”
1我拿着手里的车票,酒也醒了大半:阳城警署→林夕县林夕县是哪儿?
我翻来覆去地看了看,除了地点比较奇怪,它就是一张普通的车票。
难道是朋友想整我给我瞎买的票?
可假期的票都是提前预订相当难买,根本就不存在现场能买到票的情况。
或许是别人的票掉进了我的口袋里?
那也不应该啊,只有核对身份证和票的人才能进入站台。
我搞不明白状况,掏出手机给朋友打电话:“程浩,你们给我弄哪来了?”
程浩带着睡意问我:“什么弄哪去了?”
我又重复一遍:“我刚才喝多了,你们给我送哪来了?”
程浩也很纳闷:“不是之前我们去的你家里陪你的吗?”
我的脑子更乱了:“你们来找的我?
那刚才……”程浩:“怎么了萧然,你没事吧?
别太难过,伤心过度对身体不好,你也得替你爸你妈想想……”列车驶进桥洞,手机信号随着到来的黑暗中断了。
这次酒算是彻底醒了。
我明明记得是我去参加的聚会,怎么是他们来找的我?
那搀我到车站的人是谁?
伤心过度又是什么意思?
……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我伸手揉了揉,却摸到了一片凸起,还有点疼。
“我就说我喝多了摔倒了,这帮损友……”我对着手机借着微弱的光检查我的脸,眉骨上有个刚刚结了一点痂的伤口。
结痂了……不是刚才摔的?
这又是什么时候弄伤的?
2我还没来得及再仔细看伤口,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萧然,怎么还不回家?”
“老婆,我坐错车了,等一会到站我就下车再想办法。”
“你快点回来吧,墨墨已经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
“你别着急,在家等我。”
列车驶出黑暗,列车外一闪而过连成一线的路灯,和列车里微弱的灯光让我勉强能看清车内的状况。
奇怪,明明是假期,怎么车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虽说是凌晨发车,也不至于一个人都不见吧?
我站起来向前后车厢走了走,车里虽然开着灯,但一切看起来都十分灰暗,像是褪色了一般,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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