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我向你许愿,求你救救我……”那虔诚中带着哀求的声音在处阴暗小巷响起,声音微弱而又绝望。
“哈哈哈,痛吗沈言?
不如跪下来学两声狗叫听听,求求我们,便放你了怎样?”
说话人声音听着年轻,言语却极为歹毒。
地上躺着一个浑身混着泥血的少年。
因为疼痛身子蜷缩成一团,少年咬牙承受着他人踢踹,一双极为好看的黄金色瞳里带着血丝,眼神凶狠瞪向对他拳打脚踢之人。
男人一愣,像是被一条阴毒的金瞳毒蛇盯上一般,心里头有些疙瘩。
“咳!”
蜷少年终是承受不住他们的暴行,吐出一口鲜血。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一个废物吓到。
顿时恼怒,伸脚猛地朝地上的少年踹去。
那一脚将身形单薄的少年踹飞。
后背撞上冰冷的墙面,控制不住又吐出一口血水。
“呸,废物,竟敢用那肮脏的眼神看我!”
男人朝墙角啐了一口,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垃圾。
他身边站着一个瘦小的男子,缓步朝少年走过去。
伸手五指展开,淡灰色的图文闪着星芒浮现。
手掌慢慢靠近沈言,黄金色的双眸的主人眼里立马露出恐惧之色,眸子里带上哀求。
放开死咬住唇瓣的牙齿,破碎的声音带着如哀求之色,从嗓子挤出:“不要,求求你……”瘦矮的男子像是没听见他的哀求,操控掌心的法阵贴向他眉心。
随着他向后抽出的动作,一颗圆圆滚滚,如网球般大小的蛋浮现在男子上。
“ 哈哈哈,十年了,这颗死蛋还留着呢!”
男子笑着,随手像是扔垃圾一样,将蛋扔出去。
沈言目眦欲裂,奋力反抗挣扎,想冲出小巷子。
“真是废物啊,让我来我帮帮你!”
说着男子站起身,一脚踩在沈言手上狠狠碾了几下。
静谧的小巷子内,仿佛响起了骨头断裂的咔嚓声。
另一个看戏人嘴角露出讥笑,眼里有些快感与兴奋的情绪。
这时一只魔力化为的信鸽飞进巷子,停在男人肩头。
信鸽怪叫几声,化为了黑烟。
“罗力走了,卡西那龟孙在叫咱们。”
男人蹙眉有些不耐,扔下一声招呼就走,也不管后面人有没有跟上。
瘦矮的男子看着如死狗一般蜷缩的少年,从他怀里抽走了一枚铜色硬币,嫌弃的啐了口:“才这点钱?
妈的,真晦气!”
拿了东西,立马跟上前面人离开的步子。
沈言挣扎起身,额头上的血顺着消瘦的脸颊流下,他丝毫没在意,艰难朝刚刚被丢蛋的方向寻去。
西周环境脏乱,雨水落在地上都变成了黑色。
这是整个魔星最偏僻,最贫穷的小镇,西周堆积着各种各样的废弃物和建筑垃圾。
雪白的蛋没被丢出多远,这唯一的洁白色在漆黑脏乱的西周极为显眼。
蛋很幸运的被地上一个小坑接住,看到魔兽蛋他有些庆幸,快步来到小坑处将蛋捧在手里。
仔细端详这才发现,洁白的蛋壳上出现了一条裂缝。
白色像是蛋液一样的东西从裂缝里淌了出来。
面上还有丝丝庆幸笑意的沈言僵在原地,捧着蛋的手在颤抖。
一双眼瞳里翻涌着绝望的愤怒,整个人阴郁的可怕。
沈言红着眼,呜咽声从喉咙里发出,水泪从发红的眼里流下。
沈言周身弥漫着绝望又疯狂的气息,像是被抽走灵魂后,空洞没有生气的行尸走肉,又像是濒死的野兽发出绝望的悲鸣!
“咔——”随着一声雷响,他手上的蛋似乎动了一下。
紧跟着蛋壳的裂缝越来越大。
沈言呆愣在原地,转而眼里迸裂出惊喜之色。
雨水滴落在他身上,他下意识护住手里的蛋,小心的将其揣在怀里,往一个破旧的木屋处跑去。
木屋内很潮湿,但胜在干净能够挡雨。
沈言将蛋小心从怀里拿出,一双好看的黄金瞳紧张中带着期盼。
蛋壳的裂缝越来越多,只裂开一个小口。
只见一只白嫩的胳膊从里面伸出,随后是一个小小的脑袋。
蛋壳里的生物似乎在黑暗中待了许久,看见有光便迫不及待的开始挣扎。
无意间看见正前方端正虔诚的少年,一双红宝石眸子闪过满满的惊艳。
“快帮我,把我弄出来!”
女孩费劲的扯了扯另外一只胳膊,朝眼前人呼救。
被指挥的沈言连忙伸手去帮忙。
“嘶,好痛,笨蛋,你别拉我,把壳敲碎!”
蛋壳里的女孩,被沈言扯的那一下弄疼。
他急忙收回手,面上带着紧张。
女孩看着他笨笨的模样,心累到叹气,独自奋力挣扎出蛋壳。
总算出了壳,累得首喘气。
女孩很小,像是童话故事里的拇指姑娘大小。
她却长得与人类有些出入,她耳朵像是狐狸的兽耳,身后也有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累到气喘吁吁的拇指姑娘打量着西周,一双晶亮的红宝色竖瞳里带疑惑与迷茫。
转而将目光放在少年身上,那熟悉的俊脸让她有股不祥的预感!
“这……是哪?”
女孩问出声。
沈言脸上泛着激动到不正常的红晕:“这是我家。”
“谁问你这个了!
笨蛋。”
说着从他掌心站起来,“你叫什么?”
“我,我叫沈言。”
“什么!”
女孩惊的呆住了,“你叫沈言?!
魔星!!!”
沈言疑惑的点点头,这里是魔星很震惊吗?
“这里魔星的北域?”
女孩眼里带着丝丝期待。
沈言宝贝又新奇的看着她,还诚实的点点头。
随着他点头,女孩一下瘫坐在他手上,像是被打击到了。
“你叫什么呀?”
沈言小心翼翼戳了下掌心的人。
“呜呜呜。”
谁知小人突然哭了。
这下给沈言弄得不知所措,赶忙伸手拿帕子帮她擦眼泪。
“呜呜呜,命苦啊,穿越就算了,还跟了个命不好的崽,人家穿越好歹是个人,我这算是个啥啊,穷人家的宠物吗!
呜呜呜。”
随着沈言给她擦眼泪,小人哭得更凶。
听她说的这些,沈言是一句也不懂,抿着薄唇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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