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邢结婚当晚,他接到白月光的电话,只留下一句:“等我。”
便连夜出国。
还好我们是家族联姻,所以我没等,当晚拉黑他所有的联系方式,干脆地搬出婚房。
再次相见是两年后,医院里,他回国时出了车祸。
看见我的第一眼,他委屈巴巴,“老婆,你怎么才来啊?”
1.去公司的路上,我接到沈母的电话。
她语气焦急:“筱音,你快来明心医院一趟。”
没等我问怎么了,她那边挂断了电话。
沈母是我名义上的婆婆,平时不常跟我联系,上次通电话还是去年,她邀请我参加六十岁寿宴。
等我到了医院,手机收到消息提醒。
“三楼307。”
一打开病房,就看见许久没见的老公躺在病床上。
“老婆,你怎么才来啊?”
男人一脸委屈,头上裹着纱布,配上苍白的俊脸,衬得我像是要抛弃他的负心汉。
可实际上,我们总共没见过几面。
我疑惑地看着他,没有搭话。
沈邢见我不理他,更委屈了,起身就要来拉我。
沈母慌忙拦住,朝我递了求助的眼色,我只好坐到他床边,淡声解释道:“我刚从公司过来。”
沈邢听完浅笑,“我没事,你别担心。”
他思维有些跳脱,我盯着他头上的纱布,他大概脑子受伤了。
随口嗯了声,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陪他聊天。
等到他终于困了,我正要起身离开,就被他猛地拉住手,他表情有些紧张,握着我的手腕有些痛,“你要去哪儿?”
他声音沙哑,听起来情绪低落。
我在心里叹口气,不明白印象中沉稳的男人怎么变得这么粘人。
正要以公司有事为借口离开,手腕上的大手突然松开了,我垂眼,沈邢在冲我笑,只是看上去有些虚弱,“那你明天要来啊。”
心情有些怪异,我不自觉点头答应。
沈邢这才放心躺下,他仰着头,专注地看着我,也不说话。
心跳得很快,我扫了眼便赶紧移开视线,出了病房。
沈母正在外面等我,见我出来,示意我跟着她。
走到窗台,沈母停下脚步,大概是一早着急赶来,她声音格外疲惫:“医生说阿邢脑部受创,记忆有些错乱,有些事记得不是很清楚。”
我想起刚才沈邢有些讨好的笑,何止是记忆错乱了,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沈母抬眼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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