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道伥鬼,却极少有人知道伥鬼其实有两种。
一种是生前被老虎所吃,死后化为伥鬼。
另一种则是生前在江里淹死,死后变成江伥。
传说只要有人路过江边,它就会在水里叫你的名字,你答应了就会被阴气缠上,主动跳江,最后成为它的替死鬼。
——同学聚会结束后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
我和男友挽着手臂从酒店走出来,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兴起想回高中母校看一看。
我本来嫌太晚不想答应,但是也经不住他一直撒娇,于是我们便坐上了开往母校的车。
司机是我们家长年聘用的,车技很好,不会有任何颠簸感。
车里空调暖洋洋地吹着,我被圈在邵京怀里,侧枕着他的胸膛看着窗外的霓虹夜景。
我感觉到邵京的亲吻了一下我的发丝,笑着开口道:“还记得高二那会儿咱俩吵架,我赌气跟别人表白,结果你破防直接把我作业撕了。”
我哼笑一声,直接伸手拧住他腰上软肉:“你还有胆子说?”他疼得连连告饶,我们又笑闹一会儿才罢休。
瞥向外面的风景,灯光不在,只有土路上初春枯黄的野草,光秃的树苗,和一些零散的垃圾。
我不由觉得有些诧异,往前再走一小段就有条江,按理来讲不应该如此枯败。
可我也没有多想,心里计算着路程。
“快到了。”
我重新枕回邵京怀里,轻声开口道。
我和邵京念的高中并不在市区,位置比较偏远,和市区隔着一条江,过了江就快到了。
窗外渐渐出现了一些张牙舞爪的老树,许是因为刚喝完酒,我总觉得有点闷,于是便打开了车窗。
被清凉的晚风一吹,我并没有觉得好多少,反而心里生出一丝莫名的烦躁。
渐渐地晚风带上了一丝湿意和江边独有的水腥味。
有一瞬间我莫名觉得有冷风钻进了我的衣领,仿佛正有一只冰凉的手在我脊背上抚摸,冻得我打了一个哆嗦。
正打算将车窗关上,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苏悦——”“嗯?”我下意识答应,但却不见车窗外有人。
我又喊了一声:“谁啊?”邵京抱着我的手紧了紧,“你叫谁呢?”我仰头望向他,疑惑地开口道:“你没听到吗?
有人叫我。”
正好此时车已经驶上了大桥,树叶的沙沙声伴随邵京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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