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那天,我的左腿骨因为给女友修车被压得四分五裂。
钻心的痛让我苦苦哀求她送我去医院。
她举着镜子边给男主播刷嘉年华,边给脖子上的吻痕画上卡通小狗:“吵什么吵,修个车还装病,一天天没事找事,钱很多吗?
一天天有点小病就嚷着去医院。”
她的语气嫌恶又不屑,好似我是黏着她的狗皮膏药,让她耽误了和男主播卿卿我我的好时光。
我自己爬出来后哆哆嗦嗦地打了急救电话,通话声音吵到了她和男主播连线调情。
她破口大骂,踢飞了我的手机,高跟鞋在我血口上碾了又碾。
“装什么装,拿番茄汁装大出血是三岁小孩的把戏吧?”
“许年被刀划到了手,我要去照顾他一下,你就自己打个车回去吧。”
紧接着冷哼了一声,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我闭上眼睛,心死了。
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我取消了我们的婚礼预约。
…1“陈宇,你爱演戏等会儿再演好吗?
我都在民政局门口等你五分钟了!”
电话那头,徐甜怒气冲天朝着替我举着手机的护士吼,可领证预约昨天就过期了。
“我腿被压了,在医院。”
“婚礼预约我取消了。”
护士尴尬地溜了出去。
我鼻子里透着消毒水味,动一下腿上就传来将肉撕裂开的痛苦。
电话那头难得不是挖苦,“那就取消吧。”
毫不在乎的语气,但说到许年两个字还是温柔了下来。
“等许年的手好了,我有空了再和你领证办婚礼。”
说完就挂了,电话滴滴的沉默让我浑身难受,冷汗直流。
没有一句安慰,也不想听我一句解释。
我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给她洗衣做饭出钱的老男人。
五年从校园到职场的爱情长跑到了尽头,是我不遇良人。
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住院半个月,徐甜始终没有来看过我,甚至她家没有一个人打过一通电话。
一个未知的号给我转来一条视频。
女人的手紧紧抱着许年的腰,给他吹着看都看不到的伤口。
我知道是徐甜和许年在我们即将搬入的新家里蜜里调油。
视频的配文是宝宝手上划开了一道口子,我好心疼他,下次的柠檬我来切,保证不让宝宝再受伤。
她对柠檬味道过敏,而我特别喜欢喝柠檬茶,在她面前碰都不能碰。
现在她心疼别的男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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