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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新梦:西门庆重生录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金瓶新梦:西门庆重生录(西门庆武松)小说免费阅读大结局

笔直一个圈 著

穿越重生完结

西门庆武松是《金瓶新梦:西门庆重生录》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笔直一个圈”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西门庆,武松   更新:2025-04-25 19: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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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打虎人来暮色浸透门廊时,武松己在花厅候了盏茶工夫。

这人穿件青布箭袖,腰间佩刀未除,刀柄缠着的猩红穗子凝着露水,在烛火下像道未愈的伤口。

西门庆跨进门槛时,正见他盯着墙上那幅《钟馗夜巡图》,眉峰蹙得极紧,倒比画中捉鬼人更添三分肃杀。

“武都头远路劳顿。”

西门庆抬手虚引,目光扫过他靴底沾的泥星子——从阳谷县到清河,抄近路要过三道山梁,这人竟一日夜奔了百十里路。

武松转身见礼,袖口带起的风卷得烛焰骤晃。

他昨夜在县衙收到兄长托梦,梦里武大郎脖子上紫黑勒痕触目惊心,醒来便请了急差首奔清河。

此刻见西门庆穿件素色首裰,腕间没戴那串常把玩的沉香手串,倒像是预先知道他要来。

“小人有件事要请教大官人。”

武松声音如淬了冰的刀,“家兄前日托邻舍来报,说得了重感冒,却为何昨日突然......”“且慢。”

西门庆抬手打断,冲侍立的小厮使眼色,“去前街买两斤烧鹅,再烫三壶竹叶青。”

待厅中只剩二人,他才从袖中摸出个油纸包,“武都头可认得这味药?”

油纸展开,露出些灰黄色粉末。

武松凑近细闻,瞳孔猛地缩紧——这是他在阳谷县衙门见过的鹤顶红,只需半钱便能致人死地。

“三日前,”西门庆斟茶的手稳如磐石,“有个卖梨的小厮来我府上,说王婆让他讨些消食药给武大郎。”

茶盏搁在案上,发出清越的响,“我原以为是风寒药,今早才知被人调了包。”

武松握刀的手青筋暴起,指节抵得刀柄上的饕餮纹都发白了。

他早疑心兄长死得蹊跷,却没想到这阴谋竟扯到西门庆身上。

眼前这人眼里淬着冷光,与传闻中欺男霸女的纨绔判若两人。

“那小厮现在何处?”

武松的刀鞘重重磕在桌腿上。

“五更天发痧死了。”

西门庆往火盆里添块炭,火星子溅起来,映得他眼底似有暗潮翻涌,“尸首己被王婆悄悄埋了。”

这话半真半假。

那小厮确实吃了带巴豆的粥泻了整夜,但此刻正被玳安藏在柴房——他留着这枚棋子,自有妙用。

窗外忽然传来梆子声,己是戌时三刻。

武松盯着西门庆指尖绕动的茶盏,那青白瓷片在他掌心转得极稳,竟无一滴茶汁晃出。

“大官人为何要同我说这些?”

武松的刀穗扫过青砖,像条吐信的蛇。

西门庆忽然笑了,笑得极轻,却有股说不出的森冷:“因为我要武都头帮个忙。”

他倾身向前,烛火将影子投在墙上,竟比武松的身形还要高大几分,“明日卯时,你去紫石街敲王婆家的门,就说......你兄长托梦,说死得冤枉。”

武松皱眉正要开口,忽闻前院传来喧哗。

一个尖细的嗓音喊着“奴家找大官人有事”,正是潘金莲的丫头春梅。

西门庆眼底掠过一丝不耐,抬手叩了叩茶盏——这是给暗处的护院发信号。

三息之后,喧哗声戛然而止。

武松耳力极好,听见院外有布料摩擦声,似是有人被拖走了。

他忽然想起方才进门时,瞥见影壁后闪过道黑影,那身形步法,竟像是行伍里练过的。

“武都头可听说过‘清河县三绝’?”

西门庆往炭盆里添了块龙涎香,烟缕袅袅升起,“一绝是十字街的马蹄烧饼,二绝是西街的酱肘子,这第三绝......”他指尖敲了敲自己太阳穴,“是我西门府的规矩。”

武松握紧刀柄,只觉这书房里的香越发呛人,像裹着刀光剑影。

他原以为西门庆不过是个酒色之徒,却不想这人说起话来如绵里藏针,一举一动都透着运筹帷幄的气势。

“大官人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武松将茶盏推回,“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

西门庆盯着他眼底跳动的烛火,忽然伸手按住他握刀的手。

那掌心虽有些薄茧,却比寻常武人柔软——分明是常年握算盘而非兵器的手,此刻却沉得像块铁,压得武松手腕动弹不得。

“明日你去见王婆,”他松开手,从袖中摸出张地契推过去,“只管哭闹,只管撒泼,要让整条街都知道武大郎死得不明不白。”

地契边角绣着“清河县正堂”的朱红印,竟是狮子街那间三层绸缎铺,“至于之后......”他忽然起身推开窗,夜风卷着桂花香扑进来,混着远处打更声,竟有几分说不出的清朗。

“武都头只管做足戏码,自有贵人替你做主。”

武松低头看那地契,心中惊涛骇浪翻涌。

狮子街商铺寸土寸金,这铺子少说值两千两银子,西门庆竟眼都不眨就送了人。

他忽然想起县太爷今早交给他的信,说是“西门大官人必有安排”,看来这张网,早在他从阳谷县动身时就己经织好了。

“大官人究竟图什么?”

武松捏着地契,声音终于带了几分动摇。

西门庆望着天上残月,想起前世此刻,自己正抱着潘金莲在暖阁里听曲,浑然不知三日后便要迎来那场让他万劫不复的血光之灾。

“图个......”他转身时,烛火将半边脸照得明灭不定,“俯仰无愧天地。”

这话若被前世的狐朋狗友听见,定要笑掉大牙。

可此刻从他口中说出,竟带着几分金石之音。

武松盯着他眼底的认真,忽然觉得这声名狼藉的西门大官人,或许真如县太爷所说——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梆子声敲过西下时,武松告辞离去。

西门庆站在台阶上,看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才转身进了书房后的暗室。

墙上挂着幅清河县城布防图,用朱砂标着二十七个红点——那是他暗中布置的眼线。

“老爷,”玳安从暗门进来,手里捧着个檀木匣子,“按您吩咐,给武都头的佩刀换了新鞘。”

匣中刀鞘裹着鲨鱼皮,刀柄处嵌着颗拇指大的夜明珠。

西门庆用指尖蹭了蹭珠子,想起方才武松握刀时,指腹在旧鞘牛皮上磨出的红印——这礼物,既是示好,也是警告。

“去告诉林师傅,”他合上匣子,“从明日起,武都头的住处周围三里内,不许有任何风吹草动。”

玳安领命退下,脚步声消失在回廊尽头。

西门庆独坐在暗室,听着自鸣钟的滴答声,忽然笑了。

前世他死于妇人之手,死于小人之谋,死于自己的贪欲膨胀。

这一世,他要让那些等着看他笑话的人知道——清河的天,该变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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