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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崽离婚,冷面军少每天都在追妻》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小木勾勾”的原创精品作,江浸月司敬北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年代军婚 觉醒 追妻 养崽 破镜重圆 家长里短】 “江浸月,我妈的葬礼才结束,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我嫌脏。” “以后别出现在我眼前。” 江浸月在司家寄人篱下十年,亲人下放,父母离世。 在方柔母子的爱护下,她逐渐放下心中的尖刺,原以为会重新拥有家人,不曾想待她如亲生的方姨却因她而死。 一夜间,那个从小只对她例外的男人变得恶语相向。 江浸月那颗被他亲手打开的心,重新封闭,对司敬北的感情也在知晓自己怀孕时尽数收回。 可当她悄悄离开后,原本冷峭的兵王却发了疯,不顾重伤掀了整座京城。 再后来,部队里的天之骄子红着眼单膝跪在她面前祈求, “月月,不要放弃我好吗?”
主角:司敬北,江浸月 更新:2025-04-21 21:4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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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闷热,即便有风扇,但因噪音颇大也睡不安稳,更何况老人本就眠浅,司老太半夜醒来,躺在床上,忽地听到祠堂方向有声响传来。
她坐起身,身旁的司老爷子被她吵醒,面色不耐,
“你做什么,不睡就滚出去。”
司老太没和死老头子计较,推了推他,
“你听,祠堂那边是不是有声响?”
老头眯着眼,还真是。
司家在军区大院,小偷是不可能有的,司老爷子身子骨依旧健朗,穿好衣服便出了房门。
此时的江浸月还不知自己偷进司家祠堂就要被发现,她整个人极不安宁,方姨的牌位是司敬北亲手放进祠堂的,怎么会没有呢。
她急得额头都冒了汗,稍显凌乱的发丝紧贴在额头。
忽地,一道厉斥响起,
“你在做什么!谁允许你私自进祠堂了!”
猛然间,江浸月被吓得一抖,她此时脑中只有方姨牌位不见这一个念头,竟然连平日里最怕的司老爷子都不顾了,冲上前去,
“方姨的牌位呢?你们把方姨的牌位挪去了哪里?!”
她眼里有水光,浑身颤抖着,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说出的话却带着质问的语气。
司老爷子布满褶皱的脸阴沉下来,怒目而视,压迫感十足。
江浸月在司家这十年,吃住完全由方柔负责,因此她在司老爷子这里根本没入眼,司家这么多人,养她一个女娃算不了什么。
她从小乖巧,从不和司家小辈争论,只一味避让,性子唯诺软弱,司老爷子最是瞧不起这样的人,更没拿江浸月当回事。
唯有与司敬北结婚一事,让司老爷子对江浸月有些不喜,但他也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父母包办婚姻这一套,他虽不喜,但看在方柔是司敬北的母亲以及她即将离世,司老爷子忍住了没开口。
只是,这么一个软弱事事都躲在方柔身后的女孩,如今却有勇气质问他,司老爷子竟有些意外。
他没有惯着江浸月,一双锐利的眼快速将祠堂内扫视,祖宗牌位没有任何不妥,这才将目光放在江浸月身上。
被他目光盯上的瞬间,江浸月的后背完全浸湿,唇色也变得惨白,但她没有畏缩,她什么都可以不计较,司家人让她做什么都可以,但唯独有关方姨的事,她绝不会退让。
她鼓起勇气,眼神坚定直直看着司老爷子,
“方姨的牌位在哪里?”
就在这时,灯光大亮,司老太司建军以及司敬妍都来了,三人看见这副场景,不禁蹙眉。
司敬妍被扰了好梦,起床气重得不行,当即便朝着江浸月大喊,
“江浸月你有病吧,大晚上不睡觉跑到祠堂里,你也不显瘆得慌。”
“小妍,闭嘴!”
司建军出声呵斥,祠堂里都是司家的祖宗,哪有说祖宗渗人的道理。
司敬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默默闭上了嘴,只是狠狠剜了眼江浸月。
三人在来时已经听到了江浸月的质问,司建军抢在两个老人前开口,语气依旧淡漠,
“方柔的牌位我重新放起来了,你要是想拜,我明天安排。”
这已经算得上好言好语了,深更半夜,司建军不想将事情闹大。
江浸月却是有些不信,这十年里,不仅是方姨照顾了她,江浸月也陪伴了方柔。
方柔和司建军也是包办婚姻,两人没什么感情,起初方柔还和他好好培养,但时间久了,方柔发现,司家就是一个冰冷的城堡,司建军就是其中最难捂化的寒冰。
方柔挨过冻后便不再奢望,只好好抚育儿子,她庆幸儿子从小待在自己身边,好歹没被司家这个冰窟窿浸染太深。
只是儿子长大后和母亲终归有了距离,江浸月就是这个时候到的司家,方柔将她当做亲闺女疼爱,江浸月也在一点一滴的相处中拿方柔当做家人。
江浸月深知司家人的本性,她显然不信司建军,
“方姨的牌位是敬北哥亲自放进祠堂的,为什么要重新收起来?”
估计是从未见过江浸月顶嘴,司老太实在忍不了了,
“你算什么东西,司家的事也是你能过问的?!”
“方柔一个女人死后怎么能进祠堂,更何况她还不是司家的女人,她姓方。”
她怒容满面,语气不屑,听得江浸月瞬间如一盆冷水浇上心头。
司老太身体不算好,时常有个三病两痛,一直都是方柔这个小儿媳任劳任怨照顾着。
如今方柔才死多久,半月都未到,司老太的真面目便出来了。
江浸月替方姨感到不值。
她咬着牙,声音从她嗓中逼出,
“你们怎么跟敬北哥交代!”
司老爷子这时开了口,
“小北没有那么不知轻重,只要你不在他跟前乱说话。”
江浸月听出了他话里的警告,沉默着没吭声。
司老爷子重重一哼,瞥了眼低垂着头的女孩,朝司建军道,
“明天给祠堂上道锁,司家的祠堂,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司家所有人离开,走廊上的灯被一盏盏熄灭,江浸月隐没在黑暗中,强忍着的眼泪一颗颗滴落在地上。
她在司家人面前从未流过一滴泪,现在想起那么好的方姨,她实在忍不住。
眼泪仅掉了两分钟,江浸月忽地抬起头,用力将泪痕擦去,力道大得瓷白的肌肤瞬间变红。
她目光坚毅,看着司家人紧闭的房门,又回头看了眼祠堂,
“谁说女人不能入祠堂,方姨的牌位就应该堂堂正正放在里面!”
这一晚,江浸月一夜未睡,她在想法子,但想来想去只有将此事告诉司敬北最为合适。
他是方姨唯一的儿子,也是方姨最疼爱的人,司家众人连司老爷子都管不了他,这件事只有司敬北能做。
想到司老爷子话里的警告,本就打算一直瞒着司敬北,如果被他知道,只能是从江浸月这里传出去的。
但江浸月顾不得那么多,方姨最最要紧,反正她在司家的日子,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只是经过今晚这一出,她想要给司敬北通风报信,怕是有些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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