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回来一个月都干了什么?”
阿坤看着自家小姐那一脸茫然的神情,终于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疑惑:小姐该不会到现在都不知道丞相长啥样子吧!
“哦,这一个月可精彩了,我回来第一晚,就有人半夜三更跑来刺杀我,你说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可整整一个月啊,人杀多了,这不是没地方丢吗,就找个风水宝地埋一块了,顺手给他们超度了。”
褚妗妗听到阿坤问起这一个月她都在干什么,一拍手很无奈的说着自己这一个月是怎么过的。
“所以,京城盛行的丧葬一条龙话本子都是出自小姐之手?”
阿坤嘴角微微抽动着,破案了,风靡京城的花式丧葬话本子就是自家小姐搞出来的。
“嘿嘿,小意思,小意思,就是这一个月睡眠不太好,晚上埋人,白天补觉,不说了啊,我回去睡觉了,我哥没残废就好,残废了就废了吧,反正养的活。”
褚妗妗挥了挥小手,打了个哈欠,转身回自己院子去了,首接无视了阿坤说的话,那是一点都没听到。
阿坤放弃挣扎了,看着褚妗妗那没心没肺的样子,抓抓头发道:“反正小姐也会知道真相的,早一点晚一点都没差。”
褚妗妗回去之后,洗漱完,穿好衣服首接扑进床上,闭着眼扯过被子盖好,翻了个身,首接睡了过去。
清晨的雨露比较重,以至于白雾茫茫的,树叶上的晨露也因为上一片树叶上滑落下来的雨露而压弯了叶尖,雨露顺着滴落进草丛里面。
褚柘大清早的是被下人叫醒的,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以往褚家的人都睡到日上三更才起。
大清早被叫醒,褚柘的心情极度不美好,洗漱去了前厅,就看到丞相府的管家静静的等在那里。
“让金管家久等了,我们府邸小,没那么多规矩,抱歉。”
褚柘一脸歉意的说道,让人准备了茶水,招呼着金福,内心却在嘀咕:这丞相府啥意思啊?
“褚老爷,我家相爷报病休沐三日,想邀请褚小姐一叙,增进一下二人感情,不知可否?”
金福看着褚柘笑眯眯的说道。
褚柘听到这话一顿,语气里面多了三分疑惑的问道:“丞相生病了啊,那生病了就更应该好好养身体,我小女鲁莽得很,怕是会打扰相爷休息,还是等相爷身体好了,小女再上门。”
金福好似早就料到了褚柘会这么说,一脸和蔼的道:“褚老爷有所不知,相爷昨夜无意间撞见褚小姐大半夜出门,被褚小姐当成不轨之人给埋了,这不生病了嘛!”
褚柘傻眼了,闭了闭嘴点点头,看向一旁的下人道:“去把小姐叫醒,就说相爷有请!”
褚妗妗被初桃挖起来的时候,睡意朦胧,冷水上脸顿时清醒了,有些无力的换好衣服梳妆好,带着初桃朝着前厅走去。
“阿爹,女儿起来了。”
褚妗妗小跑进前厅,在看到有外人后,立刻收敛起跳脱的步伐,规规矩矩的。
“起来了啊,那就跟金管家去丞相府一趟吧!
礼物己经准备好了,放在马车上,记住了,好好跟相爷相处。”
褚柘看着一秒淑女的女儿,脸上挂着笑容,眼神不断的给褚妗妗传递信息,可惜,他女儿没有接受到,自认为自己阿爹眼抽筋了,跟着金管家一起离开了。
看着闺女那离去的背影,褚柘坐在椅子上摇摇头,期望他闺女不揍相爷一顿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毕竟他闺女回来一个月,就没睡过一个好觉,怨念十足!
京城关于丞相府金管家亲自接褚妗妗上门的消息迅速的传了出去,一时间各家千金恨的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派去教训褚妗妗的人至今都没回来。
丞相府后院一池碧水上很有规格的平铺着莲叶,几处花苞在风中微微摇曳着,水中的锦鲤甩动着尾巴,溅起的水花洒落在莲叶上,也因为莲叶的晃动,水珠来回的荡漾着。
靠近水池的小亭台外,柳枝条轻轻甩过水面,有几枝柳条荡进了小亭子里面,风停归于原位轻轻晃动着。
谢呈砚脸色有些发白,但好在精气神还算不错,披着个帔坐着,面前摆放着各式甜点和水果,甚至还有刚刚冲泡好的茶。
眉眼间倾泄而出的柔和,似乎是在思念着什么,嘴角的弧度上扬。
褚妗妗带着初桃跟着金管家朝着后院走来,发现这个丞相府好有钱啊,亭台榭宇的布局巧夺天工,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看起来就舒服。
“小姐,这个相府有问题啊!
这相爷该不会有什么Ts癖好吧!”
初桃偷偷摸摸的跟褚妗妗说道,这些布局和精巧的装潢,都有问题,这个相爷偏偏选在小姐回来一个月后才相见。
褚妗妗一撇嘴,小声道:“这个丞相怕死,这些好看的东西都有毒,都是机关。”
金福听着主仆俩的话,嘴角一抽,默默的给相爷添了油。
“一会要是情况不对,小姐你先跑,我垫后,实在不行,咱们把人抹了脖子,也算为民除害。”
初桃对着自己脖子比划了一下,脸上满是认真的神态。
“他是相爷,咱们家庙太小了,对上就只有砍头的份。”
褚妗妗摇着头表示这样划不来,杀一个人搭上一大家子,亏本了。
“那就打晕了,拖去风水宝地埋上两天,十八般武艺全用上,让他以后见了我们就跟老鼠见了猫。”
初桃皱着眉头不假思索的说道。
“有道理,我们那风水宝地的确该添添新的货色,不然我们的话本子就没新意,卖不出钱了。”
金福听着主仆俩那毫不遮掩的商讨着如何对付自家相爷,这次给相爷默默点燃了灯芯,就等着挂牌子了,反正自家相爷,呵呵!
金福带着两人来到了后院,看着早就等候着的谢呈砚,走上前道:“相爷,褚小姐到了。”
“把吃食送过来吧,别饿着褚小姐了。”
谢呈砚掀了掀眼皮子,用余光看了一眼,就看着主仆两此刻正在指点江山,嘴里面嘟囔着什么。
“褚小姐刚来就想着逃跑了?
不打算继续埋了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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