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玉昭沐浴完许久后还是没有见着墨君烬来,原就疲惫不堪的她便熄了烛火舒服地睡了。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这墨君烬居然在夜半三更偷偷的来。
沈玉昭睡觉时本就警惕,随时备着一把小刀在床边,以便遇到危险时能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掉对方,就算再不济也不会让自己轻易丧命。
于是乎这位半夜三更偷摸溜进沈玉昭房间的他差点被那把小刀来个正中胸口,不过还好以他的身手至今想让他见血的人几乎没有,可这一刀却将他胸前的衣裳割掉了,更甚的是竟然刮掉了他一层皮!
沈玉昭的听声辨位也同样强的可怕,在听到这小刀没扎到人后就即刻做出了五分戒备状态。”
能躲过我这魅速刀的人至今没有,除非……“”除非什么呢?
我的王妃“墨君烬己然点上了烛火,在沈玉昭床边随意的坐了下来。
而沈玉昭在瞧见墨君烬的衣裳都被她的刀给刮烂之后,心里一阵狂喜。”
原来差一些他就要去见阎王爷了,还以为我身手退步了“还好墨君烬躲过了,不然险些让这短命的娶了冲喜的之后更短命了。
沈玉昭又换上了一脸谄媚的表情,矫揉造作的上前拉着墨君烬的手说道:”殿下~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只是怕有人会对妾身不轨,所以才……“话未完,她又佯装哭泣的继续说道:”殿下~妾身好怕,不然以妾身这玲珑身材,肤若凝脂的皮肤还有这浑身散发着香气的美娘子,会被歹人惦记上的,呜呜呜……“墨君烬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心想:”她演得好假,哭的也好假,但唯独最后两句话说的不假“”要不本王配合一下她算了“墨君烬非但没有厌烦的情绪推开她,反而也拉起了她的手轻声说道:”这里是安王府,贼人可进不来,瞧着王妃倒像是防着来防本王的“沈玉昭不由的嗤笑,她实在没忍住,因为他说的确实是实话啊。”
看来本王就是那歹人啊“沈玉昭连忙摆手道:”不是的殿下,妾身可是日日盼着殿下来呢“”咳咳……王妃见着本王的腿能行走就没有感到诧异吗“墨君烬试探性问道。”
啊?
殿下你的腿疼不疼,早知殿下半夜要如此偷摸过来,妾身就不应该把门还有窗给锁了“说这话的时候,沈玉昭腹黑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门和窗都是她特意锁的,如今装一下,她觉得巨爽。
说完还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墨君烬的双眼看,但墨君烬眼神闪躲了。”
本王的腿无碍,只是平日里懒得走路罢了“”殿下的腿没事真是太好了,殿下放心吧,妾身知道该怎么做,妾身绝对守口如瓶“虽然嘴上应付着墨君烬,但其实沈玉昭内心己经想将他扔出去了,这夜半的也不让人好好睡上一觉。”
嗷,对了,殿下应该也累了一天了吧,现在该歇息了“沈玉昭继续躺回了被窝里只留给墨君烬一个背影,转身就睡了。
没想到墨君烬也截然地脱鞋躺在了一旁,还扯了沈玉昭一半的被褥,竟也睡着了。”
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能睡得安稳些“墨君烬的眼皮越来越沉,一躺上床就昏沉的着了。
由于沈玉昭这几日的睡眠也欠佳,躺上床后竟也快速睡着了,完全无视了身边还有一个大男人。
次日早晨。
沈玉昭一个翻身那手就摸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吓得她立马睁开了眼。
心想:”该不会是……“谁料睁开眼后果然是虚惊一场,原来是那男人坚硬的胸肌……沈玉昭没想到这墨君烬居然能睡得这样沉,就连她昨晚那样搭脚搭手在他身上居然都毫无反应。”
不晓得的人还以为是我给他下入眠药了,睡得这么死“于是沈玉昭心生一计,她佯装刚睡醒伸懒腰用力一脚把墨君烬踢下了床。
墨君烬在疼痛中睁眼醒来就发现自己居然没在床上,而是在地上!
关键是怎么头还有点疼!
他端坐起来,狭长的凤眸微眯着瞥向躺在床上呈“大字”睡姿的沈玉昭,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等这颗棋子没了价值那天,早晚要将这沈玉昭碎尸万段!
“墨君烬暗暗发誓。”
等有机会不弄死这沈玉昭,他就是狗!
“沈玉昭哪知道他内心在想些什么,躺在床上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之前掐了我几次,有仇不抱我就是狗,反正他现在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只要这身份还摆在这里,他就得做戏给外人看“两人的内心戏也没僵持多久,一个气愤地翻窗出了去,而另一个开开心心的起身梳洗后就翻墙出了去。
另一边,木影和金影异口同声地向墨君烬道:”殿下,王妃她又翻墙出去了“”嗯“墨君烬依旧是简单地应了一声,接着水影又向墨君烬汇报道:”殿下,之前您派属下去查太子与香料世家沈家的勾结 ,属下己查到一些眉目,就在今日太子会与沈家主在京城东的香满楼会面“水影上前将一封密信递到了墨君烬手中后就退下了。
&&&玉颜堂中。
沈玉昭正在翻阅着这些天江南义庄的的委托本还有玉香堂的来访登记本。”
堂主,这个名为陈状的死者是前日被几个村民送来义庄的,送来时身上都是完好无损的,可唯独不见了一双眼睛,只剩下两个黑洞,而且怨气极重,恕属下天资愚钝,无法探出他的死因,此事官府那边也查不出因果 ,然而第二天,有人又送来了一具同样被挖双眼的尸体,陆续几天,义庄里摆了五具这样的。
属下恳请堂主回去瞧瞧吧“金溪单膝跪在沈玉昭面前一字一句的说道,脸上也满是歉意,毕竟以她的本领还无法完成。”
无碍,我想办法回去义庄一趟“沈玉昭对金溪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谁知这一举动可把金溪给吓傻了 ,堂主这么多年来可从未对任何人笑过,办什么事情都是一副冷漠无情,生人勿近的模样。
因此,在江湖上,凡是见着了堂主向来都是,一半是敬畏害怕,和堂主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而另一半则是望而却步,连说话都不敢。
瞪大了双眼 结结巴巴地说道:”堂……堂主,是属下脸上有什么东西嘛“见着金溪如此,沈玉昭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是不是笑了,把金溪给吓到了。”
对了,属下还追踪到了假沈柔人皮面具的残余气息,就在香满楼“沈玉昭和金溪在易容过后才出发往香满楼去了。
这香满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不仅经营着早午晚膳,同时还经营着客栈,里面的人流量最是密集且复杂,但价格极其昂贵,来者多为有权有势或富有的商人居多。
可从未有人见过这酒楼的东家,听说其常以面具示人,身姿卓越,气质不凡,所以有人猜测东家应该是位在京城极有权势之人。”
客官里边请,里边请“在店小二的指引下,沈玉昭与金溪走上了阁楼二楼靠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这个位置可以将一楼的来客一览无余,对她们来说极其有利,只是可惜了,给了那店小二一两的小费要要到这黄金位置。
此时,沈玉昭正喝着茶往楼下门口看去,就看到了一个带玄色虎脸之人,身边还跟着个带刀侍卫。”
堂主,这个人和刚刚店小二向我们所说的东家是不是有点像?
你看他的那一身墨绿织锦常服,那布料可不是一般人能穿的起的“”的确贵不可言“沈玉昭应道。
金溪可从未见过如此贵气之人,光是看那通身的气质,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一般的人。”
这人的身形好似墨君烬“沈玉昭似笑非笑地看着正走进来的男人,而楼下的男人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便抬眸向她所在的方向去,正在抬眸之际,他便被从外匆忙进店的一中年男子撞了一撞。”
不好意思哈这位贵人,我有急事赶着上去呢“中年男子向他表达的歉意后就跑了上楼,而后进了沈玉昭身后的厢房里。
面具男子也紧随其后上了阁楼,在走进那中年男子隔壁的厢房前还往沈玉昭这看了一眼。”
果然是墨君烬“沈玉昭转动着手里的杯子,没人知晓她究竟在想着什么。”
来了“沈玉昭淡淡勾唇说道。
金溪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只看见了一个身着霞色鲛纱衣的且戴着帷帽的女子走进了方才中年大叔的那个厢房。
金溪仔细的用鼻子嗅了嗅残余在空气中的气味,便心有领悟这就是那人皮面具气息的来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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