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李小满觉得头疼难忍,便一个人去小诊所里打止疼针。
但没有想到的是,打完止疼针后,她便开始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小诊所的主人毛婷怕她出事,便将她送去了她丈夫陈起源常在的麻将馆。
当时,陈起源正与三个年轻的女人打麻将打得起劲,而且,陈起源还与他旁边的一个女人神情暧昧摸手比心的,那情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毛婷告诉陈起源李小满生病了,让他带李小满去大医院看病。
陈起源没有接这个话茬,而是问毛婷道:“她是不是去你的小诊所打针了,如果是的话,那有没有可能是你打的针出了问题?”
毛婷反驳他道:“我打的针怎么可能会出问题,我就给她打了一支止疼针,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陈起源扯了一下嘴角,说道:“这就得问你自己了,你要是问心无愧的话,就带她去大医院做个检查,去吧去吧,去做检查吧,别在这耽搁了!”
说着,他还出了一张牌。
毛婷气死了,她是个嗓门大的,她大声对陈起源吼道:“做检查就做检查,你当我怕你,但你得在场,你要是不在场的话,我带她去做了检查你到时候不承认怎么办,走走走,你和我们一起去襄城中心医院做检查去,我倒是要看一看,到底是我打的针出了问题,还是你在胡乱污蔑我!”
说着,她便要去拉陈起源。
陈起源迅速地躲了开去,他不耐烦地对毛婷说道:“你带她去吧,我没有空,你没看见我正忙着吗?”
毛婷被他的话彻底气爆发了,她抬起麻将桌的一角便往地上掀。
她一边掀一边大声地骂陈起源道:“你忙你妈的B,小满都快要病死了,你还在这里忙着打麻将,你当这麻将是你的爹还是你的妈,你一天天地在这些麻将身上下功夫,你莫不是下辈子想变成一张麻将被人打被人摸不成,还有你这几个牌搭子,你成天与她们勾勾搭搭不成个体统,你当我和小满看不见吗,我告诉你,我和小满早就看见也听见了,也就是小满不想生事,也愿意对你忍让,要是换成老娘,说不定早就将你活撕了!”
毛婷嗓门大劲儿也大,那麻将桌被她一掀,竟然整个儿被掀翻了过去,桌上的麻将也如天女撒花一般飞得到处都是。
有一粒麻将籽儿还砸中了陈起源旁边的那个女人。
陈起源见状,立刻心疼地问那女人道:“你怎么样,有没有被砸伤?”
那女人还没有说话,毛婷一个巴掌便呼到了陈起源的脸上,她指着陈起源的鼻子问他道:“她是你媳妇儿不,她用得着你关心她不,你跟不跟我送小满去医院,你要是不跟着去,我就让小满上法院起诉你和你离婚,你出轨在先,不顾家不顾媳妇儿在后,只要小满起诉你,你就会净身出户,到时候我看你还哪来的钱打麻将哪来的钱勾搭小三儿?”
陈起源听了毛婷的话后,立刻便被震住了,他衡量一眼现下的情势,心里虽然依旧不耐烦,但表面上还是服了软。
他对毛婷说道:“好了好了,我跟着你们去医院吧,你别再闹腾了,再闹腾下去的话,场面就不好看了!”
毛婷哼他一声,说道:“你还知道场面不好看啦,你看看小满都成啥样儿了?”
此时的李小满的确不太好,她脸色惨白如纸,身形也萎靡得不成样子。
毛婷一把搀扶住她,心疼地问她怎么样。
李小满不想说话,只摇着头示意她没事。
而陈起源则皱着眉头看都不想看李小满。
好在三人终于起身去了医院。
就是陈起源这东西太不做人,他说在没有查清楚李小满的病情之前,所有的费用都得毛婷来出。
毛婷真想一口浓痰吐在他的脸上,但她忍了,她与李小满交好,她对李小满也是真的关心,她不仅自己掏钱打了出租车,她还给李小满挂了最贵的专家号。
在此过程中,陈起源全程不管不问也不出钱,首到见了医生,他才挂上了虚伪的笑容。
反倒是毛婷,她很专业很上心,医生问什么,她都能替李小满答上来。
最后,医生对毛婷说道:“病人应该是得了脑梗,我开个单子,你们带着她去做一个全身检查吧!”
陈起源听了医生的话后,他不敢置信地问医生道:“她怎么可能会得脑梗,她才48岁,您是不是看错了,有没有可能是打错了药中了毒,这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说着,他便打毛婷给李小满打止疼针的事讲给了医生听。
医生听完后,问毛婷道:“你给她打的是什么止疼针?”
毛婷回答道:“我给她打的是双氯芬酸钠注射液和葡萄糖注射液!”
医生轻嗯一声,转头对陈起源说道:“药没有问题,病人没有中毒,脑梗也是我的初步判断,具体还得看检查结果,你们先去做检查吧!”
毛婷一听医生说药没有问题,她立刻便起了身,她大声地冲陈起源吼道:“听到没,老娘的药没有问题,你他娘的是不是得给老娘道一个歉才行?”
陈起源还没有说话,那医生便严肃地对她说道:“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大声喧哗!”
毛婷压下嗓门,低声对陈起源说道:“看在小满的面子上,老娘暂且不与你计较,但你得好好地给小满治病,如若不然,老娘便抽死你,听到了没?”
陈起源敷衍地应她道:“听到了听到了,你赶快回去吧,我还要带她去做检查呢!”
毛婷狐疑地上下打量他一眼,见他不像在说假,她便交待了李小满几句,并且又塞了一百块钱在李小满的怀里,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毛婷刚离开,陈起源便拖着李小满往医院外面走。
李小满不解,虚弱地问他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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