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桓被拘留了。
这个可怜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会一首被这个世界针对。
女孩的行为毫无疑问地断送了他的事业。
当警声响起时,女孩朝他靠近,然后浅笑,用不易察觉的声音缓缓说道:“三年前市立医院的特殊病例档案,病例号S20170914H——需要我念初诊记录吗?”。
女孩最后那句话卡在耳膜里嗡嗡震响,像根冰锥沿着他的脊椎往下划。
广播站的歌声突然变得刺耳,每一声都扎在太阳穴突突跳动的血管上。
他被吓得瘫倒在地。
接着警察从警车上下来,他被带进了警察局。
同行的还有小声哽咽的女孩。
他己经被吓得六神无主了。
他无法再淡定,大脑也停止了思考。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别人发现他的秘密。
他好不容易才渐渐走向正轨,他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女孩和他一同被带到警察局接受询问。
一个女警从远处走来,蹲下身。
她指尖轻轻搭在女孩颤抖的肩头,目光像融化的蜜糖般包裹住蜷缩的小身影。
“别怕,慢慢说。”
温热的掌心贴住女孩发凉的额角,声音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摇晃。
"你看,己经没事了,这里很安全。”
女孩渐渐止住泪水。
却在抬头望见他时又再次情绪崩溃,歇斯底里起来。
众人见状只得将他们俩隔离。
将女孩带出房间时,两人擦肩而过。
无人可窥的角度,女孩再次朝他露出一个阳光明媚的笑容。
燥热的夏天,警局为了节省开支还没有开空调,他却感觉要被这烈日冻死了。
他只觉得这个女孩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要生生将他拖进万丈深渊,受火煎油炸。
面对警察的审问,男人好像痴傻了一般,只是不停地在说是。
警察只得匆匆定下了他猥亵未遂的罪,罚他拘留七天。
自那以后,可怜的男人发现他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了。
从前只是不屑于去探寻那浅显的爱恋,现在倒真成太监了。
因为犯罪地点是在校内,这件事的传播范围很广。
迫于舆论,学校不得不将沈桓开除。
女孩的父亲是市立医院的院长,得知爱女被人如此欺辱,愤怒不己,利用手里的资源,将手伸入社会各个领域,打压着这个可怜的男人。
出来之后,男人找工作西处碰壁。
他人生最美好的日子也终于落下帷幕。
那吱呀作响的木门还在被敲着。
来人似乎完全不在意房屋主人对她无声的拒绝。
沈桓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和他作对,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来破坏他辛辛苦苦营造起来的、那点可怜的作为人的尊严?
他终于忍无可忍,打开了门。
门外的的确确是那个可恶的女人。
他恶狠狠地瞪着女人,“你究竟要干什么!”。
“抱歉,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上来看看。”
女人脸色真挚地道着歉,目光却落在了胸前,眼里划过一丝隐晦。
前胸衣料湿哒哒地黏在身上。
沈桓实在不能忍受女人对他的冒犯。
“你觉得很恶心是吗?”
他面露凶光,仿佛女人只要说一句是,他就要和这个女人同归于尽。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先生。”
女人掩盖着眼眸疯狂,不一会又恢复如初。
她从男人润湿的胸口移开目光,仿佛被这个可怜的男人抓住衣领是一件构不成任何威胁的事情。
沈桓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他鼓起勇气,死前挣扎着费力打向敌人的一拳,好像还没落下就被化开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女人示意离开。
感觉到男人的疏离,女人却突然顺势勾上他的腰身,抬头吻住了男人。
沈桓的脑袋宕机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女人的舌头便顺势滑入口腔。
比厌恶更先来的是可耻的生理反应。
他的眼睛立马红了,蓄上了一汪泪水。
随即在心里大喊:这个可恶的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女人狠狠地吻住他。
沈桓气愤地抗拒着要推开,却激怒女人再次加深了这个吻。
他被亲得双腿发软,抓住女人的衣角控制着自己不往下滑,眼泪终于忍不住簌簌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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