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带到徵宫时,双腿还在微微发抖。
这一切太不真实了——昨天我还是个窝在被子里追剧的普通女孩,今天却成了宫远徵的新娘?
徵宫的侍女们安静地为我安排好住处,一间精致典雅的厢房,窗外正对着药圃,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草药香。
这味道让我想起剧中宫远徵总是泡在药房里的样子。
"姑娘请先休息,徵公子有事外出,晚些时候会来见您。
"一个年长些的侍女说完,便带着其他人退下了。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瘫坐在雕花木椅上,努力平复呼吸。
现在该怎么办?
我连基本的宫门礼仪都不懂,更别提这个时代的生存技能了。
如果露馅了,会不会被当成妖怪烧死?
更重要的是——宫远徵为什么选我?
在剧中,他明明对选亲毫无兴趣,甚至有些厌恶。
难道是因为我看他的眼神?
还是我说他"特别"那句话?
肚子突然咕咕叫起来,提醒我从醒来还没吃过东西。
我环顾西周,发现桌上摆着几碟点心和一壶茶。
我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块绿色的糕点,香甜软糯,带着淡淡的艾草味,好吃得让我差点哭出来。
吃饱后,我决定先熟悉一下环境。
推开门,外面是一条安静的走廊,一个人影也没有。
我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凭着剧中的记忆,摸索着向花园方向走去。
徵宫比我想象中还要大,回廊曲折,亭台错落。
转过一道月亮门,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精心打理的花园呈现在眼前,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花草争奇斗艳,中央还有一个小池塘,水面漂浮着睡莲。
"这就是宫远徵每天看到景色啊..."我轻声感叹,忍不住走近那些花草。
作为《云之羽》的忠实粉丝,我知道宫远徵精通药理,这些植物恐怕大多都是药材。
一株开着紫色小花的植物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记得剧中提过,这是宫远徵最喜欢用的药材之一,叫...叫什么来着?
"紫灵花,性微寒,可解毒散热。
"一个冷冽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我吓得差点跳起来,猛地转身——宫远徵就站在我身后不到一米的地方,一袭墨蓝色长袍,衬得他的皮肤更加苍白。
他比我高了大半个头,此刻正微微低头,用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审视着我。
"公、公子..."我结结巴巴地行礼,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了。
他什么时候来的?
听到了多少?
"你认识这花?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回避的压迫感。
我咬了咬嘴唇。
说实话还是编谎话?
按照剧中设定,宫远徵最讨厌别人欺骗他。
"我...听说过。
"我谨慎地回答。
"据说徵公子精通药理,尤其擅长用紫灵花配制解毒剂。
"宫远徵的眼睛微微眯起,这是他起疑时的表情,我在剧里见过无数次。
"哦?
你还知道我些什么?
"他向前迈了一步,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香。
我的后背己经抵在了花园的石栏上,无处可退。
他的气息笼罩着我,让我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知道..."我深吸一口气,决定赌一把。
"我知道你喜欢雨天,因为雨声能让你专注;知道你七岁时就能辨识百种毒草;知道你其实不喜欢甜食,但为了提神会喝很苦的茶..."每说一句,宫远徵的眼神就深沉一分。
说到最后,他的表情己经完全冷了下来,一只手猛地扣住我的手腕。
"谁派你来的?
"他的声音危险而低沉。
"无锋?
还是宫门里的什么人?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
天啊,颜初,你这个白痴!
一来就暴露自己,这不是找死吗?
"没有人派我来!
"我急忙解释,"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
"他手上用力,我的腕骨隐隐作痛。
情急之下,我脱口而出:"只是特别关注你!
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确实是实话——作为一个追剧观众,我确实"关注"了宫远徵很久。
宫远徵似乎也没料到这个回答,眉头微蹙,手上的力道松了些。
他盯着我的眼睛,似乎在判断我话的真假。
"你叫什么名字?
"他突然问。
"颜初。
"我小声回答。
"颜初..."他念着我的名字,声音里有一丝我捉摸不透的情绪。
"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徵宫。
我会弄清楚你的秘密。
"说完,他松开我的手,转身离去,背影挺拔而孤傲。
我瘫软地靠在石栏上,大口喘气。
太危险了...但奇怪的是,尽管害怕,我却感到一丝兴奋。
真实的宫远徵比剧中更加复杂、更加迷人,而我竟然真的有机会接近他、了解他。
接下来的几天,我被半软禁在徵宫里。
宫远徵很少出现,但我知道他一定在暗中观察我。
侍女们对我恭敬但疏离,除了日常起居外几乎不与我交谈。
我渐渐摸清了徵宫的布局,也学会了基本的礼仪规矩。
无聊时,我会在花园里散步,或者坐在亭子里看侍女们打理药草。
偶尔,我能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我身上,但转身时却看不到人——那一定是宫远徵在暗处观察我。
第西天傍晚,我在花园里发现了一架古琴。
琴身乌黑发亮,看起来经常有人弹奏。
我忍不住伸手轻抚琴弦,发出几个清脆的音符。
现实中我学过几年钢琴,对音乐还算敏感。
我试着拨动琴弦,哼起一首现代流行歌曲的旋律。
这首歌叫《星辰大海》,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词讲述跨越时空的思念,此时此刻竟格外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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