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初遇时的弦音国家大剧院的后台化妆间里,林晚正对着镜子调整古筝义甲。
指尖刚触到琴弦,雕花木门突然被叩响,助理小周探进头来:“晚姐,刚才中场休息时,有位先生送了束蓝鸢尾放在您琴盒旁。”
蓝鸢尾?
林晚指尖一顿。
这种花寓意“我在等你”,她教了五年古筝,收过玫瑰百合,却第一次收到这样含蓄的花束。
琴盒上的卡片是烫金字体,只写着“薄景深”三个力透纸背的字,像他昨夜在慈善晚宴上看她的眼神,灼灼却克制。
舞台上的追光灯再次亮起时,林晚抱着缠枝莲纹古筝上台。
今晚她要和青年钢琴家沈砚合作《高山流水》,黑白键与丝弦本该相得益彰,可余光扫到第一排西装革履的身影时,指尖竟在二十一弦上滑出半拍杂音。
薄景深的目光像块磁石,从她踏上舞台就没移开过。
直到沈砚的钢琴前奏响起,他才注意到旁边坐着的男人——白衬衫领口微敞,手腕上戴着和林晚同款的翡翠玉镯,是她总说“从小戴惯了”的青梅竹马。
2 缠人的琴谱“林老师,这是您上周落在琴房的《寒鸦戏水》谱子。”
第二天清晨,音乐学院琴房外,林晚刚掏出钥匙,就见沈砚举着牛皮纸袋笑眼弯弯。
他指尖还沾着松烟墨,显然是刚抄完谱子——自从她抱怨市售琴谱标点有误,这个习惯就保持了十年。
“谢谢砚哥。”
林晚接过纸袋,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汽车鸣笛。
黑色宾利停在梧桐树下,薄景深摇下车窗,西装袖扣在晨光里闪着冷光:“林老师要去琴房?
顺路。”
沈砚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镯:“不用了,我送晚晚——”“沈先生是开车来的?”
薄景深打断他,目光扫过沈砚有些褶皱的衬衫,“音乐学院附近不好停车,还是我送吧。”
话尾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像在谈并购案时的强势。
琴房里,林晚对着谱架调弦,薄景深忽然凑近,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沉水香。
“这里指法不对。”
他指尖划过泛黄的谱纸,温热的掌心几乎贴上她的手背,“《寒鸦戏水》要像水波漫过鹅卵石,不是钢琴的颗粒感。”
“薄总还懂古筝?”
林晚后退半步,耳尖发烫。
“为了看懂某人的节目单,连夜查了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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