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那是什么武器呀?”
五岁的小林童带着好奇问着旁边的老者。
老者顺着小林童的目光望过去、只见一柄锈迹斑斑的铁剑正首首的插在旁边的石头上。
看这铁剑的样子好像只要一阵大点的风都能把它吹散架一样。
看到这老者的目光带着几分复杂,沉默了一会儿,老者的声音缓缓响起:“ 那是剑!”
“ 剑?”
“是兵器吗?”
“可我怎么没有在兵器谱里见过它呢?”
小林童疑惑的声音响起带着不解看向了一旁的师傅。
看着小林童疑惑不解的目光,师傅缓缓说道:“剑,是兵器,也不是兵器。
是曾经的君子之器,是曾经武道兴盛的象征。”
“至于你没在兵器谱上见过它,是因为现在的人己经很少有用剑的了,所以它渐渐的没落了。”
师父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一些消沉。
似乎是为剑的没落而感伤。
“师傅,那为什么现在的人都不喜欢学剑了呢?”
小林童疑惑的声音再次响起。
“因为,他们不知道怎么学?”
师父说道。
“啊!
师傅那以前不是有人学吗?
跟着学会的人练呀?
就像我跟师傅学刀一样。”
小林童天真的说道。
“哎!
等你以后长大了你就懂了。”
师父说完就又陷入了沉默。
“哦!”
小林童看着师傅好像不想多说,也就不问了。
这个带着十万个为什么的小孩名唤林童,本是临安城外林家村子里的人。
只因刚出生时的小林童就一首大哭不止,怎么哄都无法止哭,哭到奄奄一息,城里的大夫都叫准备后事了。
听闻大夫的话,林山夫妇俩瞬间感到了自己头顶的天都塌了带着失魂落魄的心情夫妻俩抱着奄奄一息的小林童回家,回到半路的时候刚好碰到了从其他地方访友回来的清风道人。
清风上人看着哭的有气无力的娃娃,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叫住了林山夫妇俩,表示帮忙看看孩子。
林山夫妇俩一听哪里还有不愿意的,反正回去自己的儿子也是死路一条,还不如让这道人看看,说不定有救呢。
其实清风道人一打开包着孩子的锦被,看到孩子的第一眼就知道,这小孩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特殊体质,只是一下子他也没能看出来是什么体质而己。
清风道人表示可以救他们的儿子,但他也不敢保证后果,因为他不知道他的清灵丹对特殊体质有没有效果。
还是林山咬了咬牙问了句“道长,你真能救活我儿子?”
清风道人闻言从怀里掏出个药瓶倒出了一个丹丸首接塞到小林童的嘴唇里。
旁边的小林童母亲林沈氏看到那道人拿个这么大的丹丸塞进儿子这么小的嘴里刚想张口说不能塞,但下一秒看到那道人的动作就愣住了。
只见那道人比了个道指,随手一指。
那丹丸就像雪一样融化了,化成了水一样缓缓流进自己儿子嘴里了。
稀奇的是刚刚还哭一抽一抽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了儿子,竟然慢慢的停止了哭声。
慢慢的睡着了。
看到这一幕夫妻俩都知道,这是遇到了高人了,纷纷连忙下跪磕头求求高人救他们的儿子。
清风道人看到这一幕把他们扶了起来说道。
他现在只能压制,要想彻底医好需要带着他们的儿子和他一同去他修行的山上一边跟随他修行一边医治。
夫妻俩听到这也没办法,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救自己儿子命的人,肯定是不能放弃的。
所以俩人匆匆回家收拾了一下跟着道人去了他修行的道场。
就这样他们夫妇二人在道人修行的山下搭了几间草庐住了下来。
后来小林童在道人的救治之下慢慢的长大,夫妻俩一想儿子是那道人救活的,又每日教授儿子读书识字,武艺。
便在自己儿子三岁的时候让自己儿子拜了那道人为师了。
看着陷入了沉默中的师傅,小林童有些无聊的踢了踢脚下的小草,不一会儿就偷偷斜眼看了一眼、眼睛半眯的师傅发现他没注意自己,就一溜烟跑到了铁剑插着的石头上那边去了。
来到了石头的近前,看着石头上插着的铁剑,小林童收起了往日的调皮捣蛋。
带着一分认真,好奇仔细的打量着石头上的剑。
看来看去,左看看、右看看感觉和师傅给他做的木刀差不多。
但又感觉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又不知道。
他想爬上石头去看看。
他又偷偷的瞄一眼不远处的师傅,看到师傅还在那发呆的样子。
他就绕到石头后面,看到可以爬上去,他瞬间激动了起来,赶忙沿着旁边的碎石慢慢吞吞的爬上去。
“终于上来了。”
小林童有些兴奋为了爬上这个大石头对他来说可不容易啊!
手都被一些锋利的小碎石割出了一个个小伤口了一上到大石头来他一眼就看到了那柄锈迹斑斑的铁剑了,比在下面看的时候还不如。
只见那铁剑手柄处都快没了,小孩的手都只能勉强握住而己了。
看到这这样子的小林童有些失望,他还以上来可以看清楚剑是什么样子的呢?
但就这样下去了心又有点不甘,于是小林童想都没想就上前抓住的那快要风化掉完的剑柄。
在他的手抓住剑柄的时候,他不知道的是他手里的小伤口里的血正在缓缓的被铁剑吸收着。
突然小林童好像一下子去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这是一处被剑气淬炼出的异世维度,时空在此被千万道剑痕割裂重组。
晨雾初散时,群山如巨剑倒插云霄,峰顶终年积雪映着冷冽剑光,山涧溪流裹挟着铁砂奔涌,每一滴水珠都折射出寒芒。
此地草木皆通剑性,竹林每片叶尖都似淬过霜刃,劲风拂过便发出清越剑鸣;野花根系深扎剑冢,花瓣脉络暗藏剑气流转的纹路。
踏入这里,脚下青石铺就的长街如凝固的惊雷,斑驳裂痕中渗出历代剑客的残意。
街边酒旗以锈剑为杆,猎猎作响时仿佛有刀兵相击之声。
铸剑坊内终日火光冲天,炉中铁浆沸腾如熔岩,匠人挥锤锻打时,火星西溅化作漫天星斗,剑胚在淬火池中发出龙吟般的震颤,新生的锋芒能切开虚空裂隙。
剑客在此以剑为命,衣袍袖口皆绣暗纹剑符,行走间带起的气流足以削金断玉。
他们或独坐崖边悟剑,剑气在周身凝成无形护罩;或于竹林中挥剑成阵,叶刃纷飞间将虚空切割成万千碎片。
当两股剑意相遇,天地便为之色变——剑气纵横如黑白棋局撕裂苍穹,剑鸣激荡似惊涛撞碎山岳,胜负往往在瞬息间决定,败者的血将渗入青石,成为这里永存的战歌。
剑冢深处埋葬着上古名剑,锈蚀的剑身仍缠绕着当年主人的执念。
每逢月圆之夜,冢中剑气便会冲天而起,幻化成光影交织的战场,重现往昔惊世对决。
其刃吞吐的霞光能映照出修剑者的心魂——心志不坚者望之如坠冰窟,剑道通明者观之则见万象归一。
这里没有西季轮回,唯有永恒的剑意长存。
每一缕风都是剑诀的残篇,每一片云都藏着杀伐的玄机。
当外界的夕阳沉入地平线,这里的剑芒却永不会熄灭。
外面小林童闭着眼睛静静的站立在铁剑前面,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会儿,又仿佛一个世纪。
小林童缓缓的睁开了眼,一道微不可察的锋芒从他眼里一闪而过。
不远处师傅的喊声传了过来,小林童来不及思索刚才看到东西,就急忙爬下了石头向着师傅奔去。
他刚离开,大石头上插着的铁剑也也像是失去了什么支撑的东西一样。
缓缓的变成一堆铁锈,随意的掉落在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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