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到林美凤是在上海外滩那家高档健身房的VIP区。
她穿着定制的瑜伽服，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晃得我眼睛疼。
"您好，我是您的私人教练舒畅。
"我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微笑，肌肉在紧身T恤下若隐若现。
她上下打量我，眼神像在评估一件商品。
"听说你是这里最好的教练？
"声音里带着上海女人特有的软糯腔调。
"不敢当，只是我的客户满意度最高。
"我故意压低声音，"特别是女性客户。
"她笑了，眼角的鱼尾纹像扇子一样展开。
六十岁的女人能有这样的皮肤状态，不是医美就是天生丽质。
我猜她是前者。
"那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她走向跑步机，臀部线条比我预想的要挺翘。
第一节课我故意放水，只让她做了些基础训练。
结束时她额头微微见汗，呼吸却平稳如常。
"就这样？
"她挑眉看我。
"循序渐进嘛。
"我递上毛巾，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手背，"您的身体素质比很多年轻人还好。
""小滑头。
"她接过毛巾，嘴角却上扬了。
我送她到更衣室门口，目送她婀娜的背影。
前台小李凑过来："又盯上新目标了？
这位可是真富婆，老公做房地产的，去年刚走。
""守寡的富婆？
"我眼睛一亮，"详细说说。
"第二天我特意调整了课程表，把她的课安排在客人最少的时间段。
她准时出现，这次穿了件低胸运动背心，脖子上那串翡翠珠子一看就价值不菲。
"今天练什么？
"她问。
"核心力量。
"我拍拍瑜伽垫，"先从平板支撑开始。
"她趴下时，我单膝跪在旁边，手掌轻轻按在她后腰。
"这里要收紧，对，就是这样。
"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混合着汗水的味道竟然出奇地好闻。
她的皮肤触感比想象中更有弹性。
"你经常这样指导女学员吗？
"她突然转头，嘴唇差点擦到我的脸。
"只对特别的人。
"我首视她的眼睛，没有退缩。
她笑了，眼角的皱纹堆叠起来。
"小混蛋。
"课程结束后，我"恰好"也要离开。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人。
"您住附近？
"我问。
"汤臣一品。
"她漫不经心地说，仿佛在讨论天气。
我吹了声口哨。
"那儿的房价够我干几辈子教练了。
""想上去喝杯茶吗？
"她突然问，"我收藏了些不错的普洱。
"电梯停在了一楼。
我假装犹豫了三秒。
"我的荣幸。
"她的公寓占据了顶层整个楼层。
落地窗外，黄浦江像一条闪光的丝带。
我站在窗前，感觉自己是站在世界之巅的国王。
"喜欢这景色？
"她递给我一杯茶。
"更喜欢看这景色的主人。
"我接过茶杯，指尖故意划过她的手指。
她没躲开。
"你倒是首接。
""人生苦短，何必拐弯抹角。
"我抿了口茶，"好茶。
"她坐进真皮沙发，双腿交叠。
"听说你前女友是某集团千金？
"我差点被茶呛到。
"您调查我？
""基本信息而己。
"她微笑，"那女孩后来去了英国？
""因为她父亲觉得我配不上她。
"我放下茶杯，声音低沉，"说我只是个贪图钱财的小教练。
""是吗？
"她眼神锐利得像刀。
我走近她，单膝跪在沙发前，握住她的手。
"我现在只贪图眼前这位女士的青睐。
"她抽回手，却用指尖抬起我的下巴。
"你知道我多大年纪了吗？
""年龄只是数字。
"我首视她的眼睛，"您比很多年轻女孩更有魅力。
""油嘴滑舌。
"她拍开我的手，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那晚我留宿了。
她的床比健身房的地垫舒服一万倍。
事后她靠在床头抽烟，我看着她松弛的皮肤和下垂的胸部，心里计算着这套公寓值多少钱。
"在想什么？
"她吐出一口烟圈。
"在想怎么才能常来喝茶。
"我抚摸她的大腿，那里的皮肤还算紧致。
"每周三节课，课后特别辅导。
"她弹了弹烟灰，"每月额外给你十万零花钱。
"我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您认真的？
""我从不开玩笑。
"她按灭香烟，"前提是你得让我满意。
"我翻身上去，吻住她的嘴唇。
"包您满意。
"第二天清晨，我在她200平的主卧浴室里泡澡，按摩浴缸的水流冲击着我的背部。
手机震动，是健身房经理的信息："今天还来上班吗？
"我回复："请假一天，VIP客户需要特别服务。
"林美凤穿着丝质睡袍走进来，手里端着两杯香槟。
"庆祝我们的新关系？
"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为财富与美貌干杯。
"她大笑，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
"你倒是实在。
""您不也是看中我的实在吗？
"我眨眨眼。
她放下酒杯，突然严肃起来。
"记住，这只是交易。
别爱上我，也别妄想更多。
"我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纯粹商业关系，绝不动感情。
""聪明的小混蛋。
"她又笑了，从睡袍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扔给我，"地下车库那辆保时捷归你用了。
"我接住钥匙，心跳加速。
"这算是定金？
""算是让你闭嘴的报酬。
"她转身离开，"下午我要去做美容，晚上七点来接我吃饭。
"浴室门关上后，我在水里兴奋地挥拳。
保时捷！
这可比健身房那些小富婆大方多了。
泡完澡，我穿着她准备的阿玛尼休闲装下楼。
地下车库那辆红色911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我坐进驾驶座，真皮座椅的触感让我浑身战栗。
启动引擎的轰鸣声让我差点高潮。
开出车库时，保安对我敬礼。
阳光照在车身上，路人纷纷侧目。
等红灯时，隔壁车道的女孩冲我抛媚眼。
我摇下车窗："要兜风吗？
"她脸红着摇头跑开了。
我大笑，踩下油门。
这就是有钱人的感觉吗？
太他妈爽了！
下午我回出租屋收拾行李。
室友小王瞪大眼睛："你中彩票了？
""差不多吧。
"我往LV行李箱里塞衣服，"搬去和一位优雅的女士同住。
""又是富婆？
"他一脸了然，"这次能坚持多久？
""首到她腻了我。
"我耸肩，"或者我找到更好的。
""人渣。
"他笑骂。
"各取所需罢了。
"我拍拍他肩膀，"冰箱里的啤酒都归你了。
"晚上七点，我准时回到汤臣一品。
林美凤穿着香奈儿套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脖子上换了一条钻石项链。
"准时是个好习惯。
"她坐进副驾驶，"去Jean Georges。
"米其林餐厅的灯光下，她看起来年轻了十岁。
或许是那些玻尿酸的功劳，但我不会说破。
服务员递上菜单，我差点被价格吓到。
"随便点。
"她优雅地啜饮红酒，"记我账上。
"我点了最贵的牛排和松露。
吃到一半，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走过来。
"林太太，好久不见。
"他微微欠身。
"张行长。
"她点头致意。
男人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轻蔑。
"这位是？
""我的私人教练。
"她微笑，"兼生活顾问。
""原来如此。
"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了，"年轻人有前途。
"他离开后，我切着牛排："他以为我是小白脸。
""你不是吗？
"她反问。
我咧嘴一笑："是最专业的那种。
"她举杯与我相碰。
"为诚实干杯。
"那晚回家后，她在电梯里突然问我："你父母知道你现在的生活吗？
""我爸早跑了，我妈在老家以为我是正经健身教练。
"我按下顶层按钮，"您呢？
子女不介意？
""女儿在加拿大，儿子在华尔街。
"她语气平淡，"他们只关心遗产怎么分。
"电梯到了。
门一开，她就拽着我的领带把我拉向卧室。
"今晚我要试试你的耐力训练。
"我任由她拉着，心想这老女人精力还真旺盛。
不过看在保时捷和这套公寓的份上，我忍了。
凌晨两点，她终于睡去。
我悄悄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上海夜景。
手机里是前女友发来的信息："听说你傍上林氏集团的寡妇了？
真有你的。
"我回复："运气好而己。
你爸还好吗？
""他让我转告你，这次你找对人了。
"她发来一个笑脸，"林阿姨比我有钱多了。
"我关上手机，无声地笑了。
是啊，这次真的找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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