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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中宫在哪

她的处女作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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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皇中宫在哪主角分别是项蒲荣项作者“她的处女作”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消毒水的气味混着监护仪的电子像张密不透风的网罩在项容头2025年立冬后的第七她躺在市立医院走廊的临时病床盯着吊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砸进静脉——这是她在人世的第二十个冬也是医生说的“最后的季节”。“312床血氧饱和度85%。”护士的声音像浸了项容数着天花板上的污第七块污渍形状像只展翅的凤她摸到枕头下的翡翠平安这是三个月前在巷口旧货摊捡摊主说“凤凰落遇主则鸣”...

主角:项蒲荣,项容   更新:2025-04-27 13:4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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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气味混着监护仪的电子音,像张密不透风的网罩在项容头顶。

2025年立冬后的第七天,她躺在市立医院走廊的临时病床上,盯着吊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砸进静脉——这是她在人世的第二十个冬天,也是医生说的“最后的季节”。

“312床血氧饱和度85%。”

护士的声音像浸了冰,项容数着天花板上的污渍,第七块污渍形状像只展翅的凤凰。

她摸到枕头下的翡翠平安扣,这是三个月前在巷口旧货摊捡的,摊主说“凤凰落难,遇主则鸣”,那时她还笑说自己是“无主的孤鸟”,此刻平安扣却在掌心发烫,石纹里的凤凰仿佛活了过来,尾羽扫过她手腕的静脉。

“项容?”

护工王阿姨的呼唤从雾面玻璃后传来——项容忽然看见穿鹅黄宫装的女子站在病房门口,眉尾朱砂痣如泣血,胸前玉佩与她的平安扣发出共鸣。

那女子缓步走近,裙裾上的金缕凤凰在灯光下振翅,声音像浸了千年月光:“我是项蒲荣,魏国的王后。

你我同魂不同命,我把这具身子给你,换你替我活完未竟的岁月……”剧痛从心口炸开,项容听见监护仪的蜂鸣变成尖锐的长音,平安扣与玉佩在强光中融合,化作千万金羽钻进眉心。

意识坠入黑暗前,她看见魏国宫殿的飞檐在云端掠过,听见有人在喊“王后醒了”,声音里带着哽咽的欣喜。

再睁开眼时,鼻尖萦绕的是沉水香与雪梅的冷香。

项容发现自己躺在雕花拔步床上,鹅黄缎面棉被上绣着半枯的凤凰,帐角银铃随穿堂风轻响,漏出窗外纷纷扬扬的初雪。

床边跪着个梳双螺髻的侍女,袖口绣着完整的玉兰花——这是王后殿中侍女的标记,原主记忆里,她叫“清露”,是从娘家带来的陪嫁。

“娘娘终于醒了!”

清露的声音带着哭腔,手中温着的参汤在青瓷碗里晃出涟漪,“您高热三日,陛下连早朝都免了,日日守到子时……”她突然顿住,盯着项容的眼睛发愣——原主的瞳孔是淡琥珀色,此刻却映着不属于这时代的清明,像淬了现代都市的霓虹。

项容摸着额间的冷汗,原主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她是魏国丞相之女,十五岁与太子魏阳联姻,三年前登基为后,夫妻二人相敬如宾,每日卯初共饮一盏参茶,酉时同阅半卷史书。

三日前随帝祭天,归来后突发高热,太医院诊为“风寒入里”,却始终药石罔效——此刻她才惊觉,原主的记忆里,祭天那日的琼浆玉露,饮下时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

“取镜子来。”

项容的声音带着原主惯有的清润,却多了几分现代的冷冽。

铜镜里映出张苍白却精致的脸,眉尾朱砂痣如点血,正是记忆中与她交换灵魂的女子。

她指尖划过镜中面容,忽然在眉心深处触到一段封存的画面:昨夜更深,魏阳曾坐在床前,指尖轻轻抚过她鬓角,低叹“阿荣,你可还记得我们在太液池初见?”

殿外突然传来靴声,玄色绣金蟒的袍角扫过屏风,项容看见魏阳带着风雪寒气踏入,腰间玉佩与她胸前的凤凰佩发出细微共鸣。

这是她第一次以“项蒲荣”的视角看丈夫,剑眉星目间凝着朝臣未见的温柔,却在触及她目光时,化作三分试探七分隐忍。

“阿荣醒了?”

魏阳的声音轻得像怕惊碎雪,亲手接过清露手中的参汤,“今日太医院新制了紫雪丹,说是……”“陛下可知,臣妾中的是乌头之毒?”

项容突然开口,原主记忆里的医书知识与现代常识突然贯通,“祭天那日的玉露,被人混了乌头碱,初时如风寒,三日后便要攻心——若不是陛下昨夜以真气护住心脉,臣妾怕是……”她看着魏阳骤然收紧的指尖,知道自己说中了关键:原主昏迷时,魏阳确实用了只有皇室秘传的“金缕护心诀”。

魏阳手中的汤碗“当啷”落地,青瓷碎片混着参汤在青砖上蜿蜒,像极了他此刻眼底翻涌的情绪:“你……你都想起来了?”

原来三年前的太液池畔,初遇时项蒲荣不慎落水,魏阳跳湖相救,两人在湖心亭躲雨,她曾说“若有来生,愿做陛下手中剑,护这金缕王朝”。

此刻她眼中的光芒,不再是大婚后那抹隐忍的温柔,而是带着破局的锐意。

清露早己退下,殿中只剩夫妻二人。

项容摸着胸前融合后的凤凰佩,感受着两股血脉在体内奔腾:一股是现代项容的孤绝,一股是原主项蒲荣的深情。

她忽然明白,为何魏阳总在深夜独自翻阅《商君书》,为何他每次为她描眉时,笔尖都会在眉尾停顿——那里藏着只有他们知道的,初遇时她被芦苇划破的小疤。

“陛下可还记得,成婚那日你说‘愿与卿共剪西窗烛’?”

项容起身,鹅黄裙裾扫过碎瓷,主动握住魏阳的手,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剑的印记,“三年来我们相敬如宾,却忘了,结发夫妻本该同心同德。”

她看见魏阳眼中闪过惊诧,继而化作深潭般的温润,那是连朝臣都未曾见过的柔软。

殿外突然传来喧哗,穿月白羽纱的淑妃任瑶带着冷笑踏入,鬓间九鸾金步摇在火光下泛着冷光:“陛下真是情深,臣妾候了半个时辰,才得见您一面……”她的目光落在项容身上,忽然顿住——从前那个连咳嗽都要掩帕的王后,此刻眼中竟有了让她心悸的锋芒。

“淑妃来得正好。”

项容松开魏阳的手,指尖划过案上的医书。

“本宫正想问问,你献给太医院的‘紫雪丹’,为何会有乌头碱的苦味?”

任瑶的金步摇剧烈晃动,袖中指尖掐入掌心:“王后说笑了,紫雪丹乃太医院秘制……”“乌头碱遇热则挥发,祭天那日的玉露是温的,所以毒性三日才发。”

项容翻开医书,露出夹在其中的乌头草标本,“而淑妃殿中,恰好种着满院的乌头花去年秋日,本宫还见你亲自采摘过。”

她看见任瑶的脸色青白交替,知道原主记忆里那个总送“养颜膏”的淑妃,终于露出了马脚。

魏阳的声音突然冷如霜雪:“任瑶,你可知毒害王后该当何罪?”

他抬手示意暗卫,却被项容拦住:“陛下,此事牵扯太医院,不如交给臣妾亲自彻查——毕竟,臣妾也想知道,这金缕殿里,还有多少人盼着王后早死。”

任瑶被带走时,金步摇勾住了屏风流苏,发出刺耳的声响。

项容望着满地碎瓷,忽然听见清露在廊下低语:“娘娘从前最是心软,总说‘后宫女子皆可怜’……”她摸着凤凰佩,忽然明白原主为何选择与她交换灵魂——这个在宫廷里困了五年的王后,不是不懂权谋,只是太相信“结发之情”,首到毒发前才惊觉,枕边人竟为了护住前朝大局,默许她成为毒计的靶子。

“阿荣,你……”魏阳欲言又止,指尖悬在她肩前三寸,像怕触碎某种幻境。

项容抬头,看见他眼底倒映着自己眉间的朱砂痣,突然想起现代病房里的最后一刻:那个叫项蒲荣的女子说“他心里有江山,也有我,只是江山太重,压得他看不见真心”。

“陛下,明日随臣妾去太液池吧。”

项容握住他的手,将凤凰佩贴紧他的龙纹玉佩,两股真气在掌心交汇。

“臣妾想看看,当年救我的湖心亭,是否还留着我们刻在柱上的‘同心’二字。”

她看见魏阳眼中泛起涟漪,那是三年来第一次,他在她面前卸下帝王的盔甲。

深夜,项容倚在窗前,看魏阳在灯下批阅奏折,笔尖不时划过“乌头”、“太医院”等字。

清露端来安神汤,她却盯着汤面倒影——镜中女子眉尾朱砂痣微微发亮,那是两个灵魂融合的印记。

现代项容的记忆里,她曾在图书馆见过《魏国秘史》残页,上面写着“王后项氏,殁于冬至,凤凰佩随葬,自此金缕无凤”。

“娘娘,该歇了。”

清露的声音里带着担忧,项容却笑了——现在的她,既是孤儿院长大的项容,也是魏国的王后项蒲荣。

她摸着腕间若隐若现的凤凰纹,知道自己的使命不再是等死,而是替两个灵魂活下去:一个要查清后宫毒计,一个要重拾结发夫妻的初心。

更鼓敲过子时,魏阳放下朱笔,走到她身后,指尖轻轻替她拢好披风:“阿荣,你变了。”

项容转身,看见他眼中映着烛火,比史书上的帝王像温柔百倍:“陛下可还记得,你说过我是你的‘金缕凤’?”

她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现在这只凤,想和龙一起,看看这万里江山——不是隔着朝服与袆衣,而是以结发夫妻的真心。”

魏阳忽然低头,吻落在她眉尾朱砂痣上,像触碰失而复得的珍宝。

项容闭上眼,感受着不属于现代的温度,听见心底有两个声音在重叠:一个是原主项蒲荣的释然,一个是现代项容的雀跃。

窗外,初雪渐停,太液池的冰面下,隐约传来春水生的响动。

这一夜,金缕殿的烛火首到五更才灭。

项容枕在魏阳臂弯,摸着他胸前的龙纹玉佩,忽然明白灵魂交换的真相——不是项蒲荣需要她救命,而是两个濒死的灵魂,在命运的裂缝里抓住了彼此:一个要续写未尽的深情,一个要拥抱迟来的温暖。

晨钟响起时,清露在殿外候着,手中捧着王后的袆衣。

项容望着镜中自己,眉尾朱砂痣红得像初绽的红梅,凤凰佩在晨光中流光溢彩。

她知道,从今天起,魏国的王后不再是深宫里的摆设,而是要与皇帝并肩的凤凰——带着现代项容的坚韧,与原主项蒲荣的温柔,在这金缕王朝,踏出属于双魂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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