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只是想借助古老的礼法找回自己。
"她把玉佩扔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结果发现自己成了别人手中的玩偶。
"对面的男人端起茶杯,目光落在那块青白色的玉上。
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看起来像个体面人。
"祁小姐,加入我们的仪式并不是强制的。
""是吗?
那为什么我想退出时,就有人跳楼了?
"男人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相触,没有发出声音。
他的动作轻得不像普通人。
"意外罢了。
""五个意外?
五个!
"她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都是我身边的人,都是在我说出想退出后的三天内!
"男人微笑起来。
那笑容像一把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也许是因为你特别吧,祁小姐。
我们的玉礼从来不强迫人,每个人都是自愿加入的。
""那请告诉我怎么退出。
"男人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
他的西装是纯黑色的,像一片没有星星的夜空。
"很简单啊,祁小姐。
找到下一个人,替代你的位置。
"她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
"这就是你们的规则?
拉一个人下水,自己才能脱身?
""这不是很公平吗?
你享受了玉礼带给你的一切:事业、人脉、金钱。
现在想离开,总要付出点什么。
"男人朝门口走去,脚步声在地板上敲出规律的节奏。
"记住,三天之内。
否则,后果你已经看到了。
"他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她和那块静静躺在桌上的玉佩。
玉佩上刻着古老的花纹,传说中能带来好运。
然而此刻,它像一个无声的诅咒。
"我早该知道,"她自言自语,"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她拿起手机,翻到联系人列表。
她需要找人替她分担这个诅咒,否则三天后跳楼的可能就是她自己。
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名字:林墨。
她犹豫了一会儿,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响了三声后,对方接起。
"喂,是我,祁然。
我们能见个面吗?
有重要的事情。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好久不见了,祁然。
什么事这么急?
""见面再说。
今晚七点,老地方。
"她挂断电话,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罪恶感。
但她别无选择,不是吗?
她走到窗前,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十九层的高度,足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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