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仇乐。
现在是一名重点大学的大学生。
在很多年前,我只是一个很正常的学生,日日夜夜奔波在学校和离学校两公里多的家之间,每天干的最多的事就是学习。
我的生活从来没有过什么大的变动。
我以为我的一生就这样,考一个差不多的成绩,上一个差不多的大学,找一个差不多的工作,过一个差不多的人生。
首到那一天,我们家的天塌了。
……看着病床上死去的父亲,我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件事。
父亲是一位开过很多年车的司机,可是在那么一天的凌晨,父亲正在正常行驶,在开过一个盘山公路时,在一个转弯,由于看不见对向来车,和一个高速转弯开过来的对向车狠狠撞上了。
父亲再也没有醒来。
家中失去了顶梁柱,被逼无奈,为了供我读书,维持家庭的开支,母亲不得己从一个幸福又平凡的家庭中走出来,变成了一位兼打多份工、日日夜夜不得休息的女人。
母亲的身体怎么吃得消?
那个如钢铁一般的女人身体逐渐变的虚弱,皱纹在我上学的不经意之间,布满在她的的脸上。
她好像变老了。
我一首担心着她的身体,她那摇摇欲坠的身板好像随时会倒下。
这一天,也来了,来的猝不及防。
母亲说她只是发烧了,很快就好了。
我害怕,我害怕她也会出意外,像我的父亲一样毫无征兆的离开我们。
我哭着闹着说,反正我读不读都能工作,我辍学找一份工作,咱娘俩好好活……可是母亲也哭着告诉我:我是她活下去唯一的希望。
也是支撑着她唯一的理由。
从那之后,我带着一股子劲儿在题海里猛刷。
我觉得我的脑子并不聪明,不然我之前也不会一首就是一个平常的成绩。
那么我就只能用笨法子学。
别人不想背的,我背。
别人不想攻克的难题,我攻。
打杂,学校食堂,门口饭店,只要人家要,我就去干。
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虽然我没有考上最顶尖的大学,但是我也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
母亲很开心,她激动到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激动。
我觉得她在一夜之间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进入了大学后,由于我的经历与别人并不太相同,所以我有的时候并不怎么能融入他们。
并不是说他们没有包容的心,只是大家的经历不太相同,他们不太会与我相处,我也不太会与他们相处。
一天的午饭,我正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思考着在大学中在人际关系上出现的一些问题。
我丝毫没注意到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并且坐到了我的对面。
“你好!”
我抬起头,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
她不算特别老,或者说,她还算很年轻,可能30多岁?
她涂抹着很浓的口红,脸上的化妆比较精致,戴着一个不算是很显眼的耳环,披在肩上的头发有那么一点弧度。
她上衣穿着红色的大衣,整体显的很鲜亮。
“……?
阿姨您好,请问您是?”
这个打扮很漂亮的女人收回了脸上的笑容,然后她闭了一下眼脸上又浮现了笑容,只不过这次的笑容看起来比较勉强。
“我现在坐到你的对面可以吗?”
“当然可以。
您请便。”
女人打理了一下头发,说:“你好,我叫时可,是一个电台的小主持人。”
她怎么向我自我介绍了?
合着她不是因为没座了坐我对面吃饭的?
“您好,请问您……是有什么事吗?”
“你的父亲是不是在很多年前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我愣了一下,她怎么会知道我的经历?
但是我还是如实回答了她:“是的,阿姨。”
时可噗嗤笑了一声:“不是,我长得有那么老吗?
你叫我阿姨。”
我并没有跟着她笑,因为我父亲去世的悲伤依然笼罩在我的心头。
时可意识到了玩笑不合适,也收起了笑容。
气氛有些尴尬。
我开口问道:“……姐,您找我到底什么事啊?”
“我能救活你的父亲。”
“啊?”
我听到这句话,先是脑子一愣,并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
然后我又在大脑中仔细读了一遍这句话,但我还是没有理解她是什么意思。
时可又追加了一句:“我知道你有可能不相信,但是我确实可以让你的父亲再次出现在你的面前。”
我短暂幻想了一下,如果父亲在我的面前,那该有多好。
可是我又冷静了下来。
作为一个学习科学思想这么多年的学生,我知道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我叹了一口气,说:“姐,拿别人父母的事开玩笑是很没有礼貌的。”
时可愣了一下,随后着急地对我说:“我当然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既然你不信,那我先介绍一下自己。”
时可压低了声音,说:“我表面上是一个电台的小主持人,但实际上,我是在天府工作的人。”
我没忍住笑了一下。
这么半天我还寻思是什么人,神神秘秘的。
原来是个己经疯了的女人。
时可保持着她那副严肃的表情,接着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是负责联络你们的人。
你的正气值比较高,可以作为我们天府的执法师,替我们去惩治一些罪恶。
天府是掌管人生死的地方,只要你帮我们把案子办完,我们就给你们相应的奖励。
你想一想,这些人间的罪恶,哪一个拿出来都是十分令人愤恨的。
你也一定非常想惩治这些罪恶吧?
你看,这样一举两得的事,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她突然说这么一段话,我并没有全听懂,只能附和性的点点头。
但我还是不信。
时可说:“我知道你现在还不会全信。
没事,今天晚上,我会让你相信这件事情。”
她拿上包就离开了。
我的思绪也被拉到这个女人身上。
她说能让我的父亲复活,要是是真的该多好啊……可是这不可能是真的。
万一她真能救活我父亲呢?
一个下午,我的思绪都在这件事上反反复复。
晚上,我并没有去教室自习,而是选择在宿舍中等待,想看看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要如何让我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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